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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安静地坐在阳光下,右肩那缕丝被微风拂动,我想,能这样一直看着她,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但至少此刻,南贺川的水在流,阳光很暖,而她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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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留意到她的一些微小变化。
她依然沉默,依然会用绷带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只受过太多伤害的幼兽,本能地蜷缩。
但当她坐在南贺川边,听我讲那些无聊的趣闻或是任务中的糗事时,那双总是蒙着一层薄雾的黑眼睛,偶尔会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笑意的东西。
虽然转瞬即逝,却像破开乌云的阳光,足以让我心头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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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鼬看她的眼神。那里面藏着太多东西——家族的重量、未来的抉择、一种近乎自毁的怜惜。
那太沉重了,像构筑的幻境,美好却虚幻,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却也预示着更深的沉沦。我不想那样。
我希望她感受到的,是真实的、触手可及的温暖。
今天,我带了一包金平糖。
彩色的,小小的,像凝固的彩虹。
“尝尝看,”我把糖倒在掌心,递到她面前,“每种颜色味道都不一样哦。”
她犹豫了一下,目光在那缤纷的色彩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伸出缠着绷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拈起了一颗白色的。
她没有立刻放进嘴里,而是隔着绷带,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糖粒粗糙的表面。
“是甜的。”我看着她,语气肯定,带着鼓励。
她终于将糖送入口中。腮边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她含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咀嚼。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也没有露出实验室回忆带来的痛苦神色。
“是什么味道?”我问。
“……牛奶。”她轻声回答,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很淡。”
这已经是难得的进步。我笑了起来,自己也扔了一颗红色的进嘴里,夸张地哈着气:“哇!我的这颗是辣椒味的!”
她抬眼看了看我,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止水又在说傻话了。
“真的不信?”我凑近了些,故意逗她,“要不你尝尝我这颗?”我指了指自己还鼓着的腮帮子。
这个举动有些逾越了。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拉满的弓弦,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我立刻后退,重新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脸上依旧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开玩笑的啦!是草莓味,笨蛋。”
她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视线重新落回我掌心的糖果上。过了一会儿,她又拈起一颗黄色的。
“柠檬。”她低声说,这次没有等我问。
“答对了!”我打了个响指,“奖励是——再给你讲关于一个前辈的趣事!”
她安静地听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颗白色的金平糖,似乎在她舌尖融化开一丝微不足道的甜意,也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但我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我不急于让她立刻卸下所有防备,也不奢求她能像普通女孩那样开怀大笑。
我只想这样,一点点,用这些微不足道的糖果、无聊的笑话和持续的陪伴,在她那荒芜冰冷的世界里,笨拙地种下几颗名为“寻常温暖”的种子。
我知道前路漫长,她心里的坚冰太厚,而我能做的,只是持续地、耐心地,做一个守在她冰层之外的、有点吵闹的太阳。
看着她安静品尝糖果的侧脸,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右肩那缕总是垂落的丝,能真正轻松地、在风中自由地飘动。
总有一天,我要让她手腕上那些绷带,不再是为了遮掩伤口,而仅仅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习惯。
这个目标很远大,但此刻,看着她愿意尝试第二颗糖,我觉得,希望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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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川的水声似乎比平时更响了,敲在我的心跳上。
千祭就坐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阳光描摹着她低垂的侧脸和那两颗让我心痒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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