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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悄悄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唤醒了沉睡的北海狸猫。
意识如同退潮后逐渐裸露的礁石,从混沌的深海中逐渐清晰、坚硬。
而随之浮出水面的是昨晚动技能后,因副作用而变得幼稚,粘人的记忆碎片。
伴随着智力的回归,如同慢镜头般一帧帧在脑海中清晰回放——
训练场上不顾一切的狂奔,汗水浸透衣背的粘稠感,会长微凉的指尖擦过她汗珠的触感。
还有……最让她无地自容的,赖在浴室里,哼哼唧唧非要会长帮忙洗脚,甚至因为满意和过于舒服,出那种丢脸的“咕噜”声……
“呜……”
一声细弱又充满社会性死亡的呜咽从枕头里传来。狸猫把整张脸死死埋在柔软的枕头中,露在外面的耳朵和脖颈以肉眼可见的度迅蹿红,最后变成了熟透虾子般的颜色。
她甚至用脚趾尴尬地抠紧了身下的床单,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或者让时间倒流,永远回到昨天晚上之前!
太羞耻了!怎么会那样!心智简直退回到稚子时期,像只会依偎在母亲身边撒娇的小猫一样!
就在她沉浸在社死回忆中无法自拔,试图用窒息疗法逃避现实时,身侧传来轻微的响动。
鲁道夫象征已然醒来,正慵懒的侧卧着,单手支颐,紫眸如深邃的星河,注视着身边这只试图用枕头闷死自己的、浑身都写着“懊悔”的小猫。
感受到那几乎能穿透棉絮的视线,狸猫身体一僵,把脸埋得更深,仿佛要与枕头融为一体。
“醒了?”鲁道夫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微哑,平静无波,仿佛昨夜那个屈尊蹲在地上为她洗脚,甚至纵容她出奇怪声音的人,只是狸猫臆想出来的幻影。
“……嗯。”枕头里传来闷闷的、细若蚊蚋的回应,带着显而易见的自暴自弃。
“看来,”鲁道夫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紫眸中却掠过一丝淡淡的促狭笑意,“智力水平,恢复常态了。”
这句话像一支精准定位的小箭,精准地戳中了狸猫的羞耻心。
她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半张脸——那脸颊红的如同晚霞浸染,烫的能煎鸡蛋。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盛满了窘迫和一点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般的嗔怪:“会、会长!不许再说了……”
看着她这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鲁道夫眼底那丝笑意加深了些许,但她那强大的自制力,很好地克制住了她自己,没有让更多的调侃出口。
她知道,对于脸皮薄得像初春樱花花瓣的小家伙来说,适可而止的揶揄是情趣,过度则会真的让她羞愤到自闭。
她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开狸猫额前因为不安睡姿而有些凌乱的银色丝,将她们妥帖的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而温柔。
“既然恢复了,”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比刚才放柔了些许,“就好好准备今天的状态吧。皋月赏,即将开始了。”
这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如同给了溺水之人一根浮木。
狸猫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但脸颊上的闹人热度一时半会儿显然还退不下去。她小声,带着点鼻音应道:“……知道了。”
鲁道夫看着她依旧如同红玉的耳尖,没有再说什么。有些共同经历,带着甘甜回忆的事,彼此心照不宣的珍藏就好。
看着她从昨晚懵懂无知,全然的依赖,恢复到此刻清醒的羞赧,这种微妙的变化,本身就如同一剂甘美的调味料,无声地渗入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中,滋味独特。
她利落的起身,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只是在背对着狸猫,走向衣帽间时,那总是紧抿的唇角,终究是抑制不住地,勾起了一抹清浅的,带着愉悦的弧度。
而依旧坐在床上、努力与内心羞耻感搏斗的狸猫,摸了摸自己还在烫的脸,又偷偷瞄了一眼会长挺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有羞耻,有感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只有存在于她们之间的亲密感。
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昨夜残留的微妙余韵,和即将到来的、更大舞台的挑战。
当天上午的中山竞马场,人声鼎沸,灼热的气氛几乎要将看台融化。
数万人的欢呼与期待汇聚成无形的声浪,冲击着赛场上的每一位少女。
“各位观众!经典三冠的恢弘序章,皋月赏,即将开始!所有优骏少女已入闸!”
解说员的声音高亢激昂,“让我们关注人气前列的选手:身着号决胜服的‘胜利公式’琵琶晨光、
号,步伐精准如机械的‘’美浦波旁、
号善于在逆境爆的‘绯青缎带’优秀素质!
而最受瞩目的,无疑是那位始终选择了一直大胆的选择领放战术,将比赛节奏掌握于己手的,号——‘潜龙腾渊’北海狸猫!”
在即将闸箱前的最终展示环节,北海狸猫深吸一口混合着青草和紧张情绪的空气,迎着排山倒海的欢呼,庄重的环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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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在无数镜头焦点的汇聚下,她猛地将身后象征性的披风高高扬起,猎猎作响。同时,毫不犹豫的将单手举起,食指笔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指向苍穹!
这一瞬,仿佛有无形的火焰被她亲手点燃,全场观众的激情被彻底引爆,欢呼声和尖叫席卷整个赛场!
进入闸厢时,狸猫看着还是很大的空地,想起了以前无意间好像听过有人提到什么“闸厢的大小不公平”。
片刻之后,所有优骏少女都已入闸完毕,赛场陷入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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