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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从背后环住她,一只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她毛茸茸的头顶,后颈处熟练地揉搓,抚弄。
手法精准,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力道。
“呜……别,别揉了……”狸猫在她怀里徒劳地扭动,像只被捏住后颈皮的猫,出含糊的抗议,但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甚至本能地往那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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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落叶堆里打滚,很开心?”
鲁道夫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那些落叶,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和细菌,嗯?”
她揉弄的动作加重了一点,像是在惩罚。
“我,我拍干净了嘛……”狸猫小声辩解,自知理亏。
鲁道夫轻哼一声,算是放过这个话题。
她下巴抵在狸猫的顶,感受着怀里温软的一团和淡淡的奶香。
这时,她注意到狸猫的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瞟向自己胸前,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她自己那在宽松睡衣下更显平坦的曲线,金色的大眼睛里带着一点显而易见的羡慕和……求知欲?
“露娜……”狸猫忽然抬起头,眼神纯真又充满好奇,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你小时候……是不是喝了很多牛奶?喝牛奶……真的会长这里吗?”
她说着,还用手指小心翼翼地、隔空点了点鲁道夫弧度优美的胸口,然后又沮丧地摸了摸自己的一马平川。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鲁道夫紫眸微眯,看着怀里这个毫无自觉点燃引线的小家伙,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想知道?”她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下一秒,在狸猫还没反应过来时,鲁道夫环在她腰际的手迅上移,精准地覆上了她胸前那片小小的,柔软的起伏。
“!”
狸猫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所有的血液“轰”地一下全部涌上头顶,脸颊和耳朵红得几乎要冒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隔着一层柔软睡衣布料的手掌传来的,不容忽视的温度和微微收拢的力道。
“看来,”鲁道夫俯身,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与某种恶劣的满足感:
“无论是喝牛奶,还是别的什么‘辅助手段’……你都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呢,我亲爱的小·平·板。”
“——!!!”
狸猫的大脑彻底宕机,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呜咽”一声,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子,猛地从鲁道夫怀里弹起来,连滚带爬地缩到沙最远的角落,用抱枕死死捂住脸,只留下一段红透的脖颈和一双因为极度羞愤而水光潋滟的金色眼眸,声音闷闷地、带着哭腔控诉:
“色鬼!坏蛋!杂鱼露娜!最、最讨厌你了!!”
鲁道夫看着那个羞愤欲绝,缩成一团的小身影,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显然心情极好。
她端起旁边桌上那杯早已温凉、却仿佛还残留着午后甜蜜的奶茶,悠闲地啜饮一口。
“奶茶凉了,”她语气轻松,仿佛刚才那个“袭胸恶霸”不是她本人,“不过来喝掉吗?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回应她的,是角落里更用力的抱枕挤压声,和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羞恼的哼唧。
角落里,用抱枕死死捂住脸的狸猫还在出羞愤的呜咽,整个人红得快要冒烟。
鲁道夫象征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团剧烈颤抖的“毛球”,紫罗兰色的眸中恶劣的笑意愈浓郁。
她将杯中剩余的奶茶饮尽,放下杯子,用一种仿佛在讨论今日天气般的平淡语气,投下了最后一颗重磅炸弹:
“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点?”
她微微歪头,声音里带着令人心跳加的戏谑,“明明夏天在浴场的时候,你身上哪里该碰的、不该碰的……早就被我‘检查’过无数遍了吧?现在才来介意这个,嗯?”
“轰——!!!!”
抱枕下出的声音已经从呜咽变成了某种近乎悲鸣的,短促的抽气。
下一秒,在鲁道夫饶有兴味的目光注视下,狸猫猛地扔开了抱枕,整张脸——不,是连脖子、耳朵,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变成了惊人的绯红色,头顶甚至夸张地冒出了缕缕可视的白烟,真的如同烧开了的水壶!
“蒸汽姬”形态,全开!
“哇啊啊啊啊——!!!不许说!不许再说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金色眼眸里水光潋滟,满是崩溃和羞窘,手脚并用地在沙上胡乱扑腾,试图阻止鲁道夫继续说出那些让她想要原地消失的“事实”。
夏天浴场里那些氤氲水汽中生的,黏糊糊羞死人的亲密接触,被她强行压在记忆深处,此刻却被鲁道夫用如此直白,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重新翻出来……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看着眼前这只彻底沸腾、羞得几乎要螺旋升天的小狸猫,鲁道夫终于忍不住,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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