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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夕不断地用理性告诫自己,那惊鸿一瞥的漫画app界面大概率只是个巧合,或者至少与那个网络上的“头号黑粉”【grayatter】无关,但她无法否认,自从那个现之后,她看待主治医生陆景深的眼光,已经悄然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他依旧像精准的原子钟一样,每天准时出现在她的病房。依旧惜字如金,询问病情的语调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那双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依旧冷静、深邃,像手术台上聚焦的无影灯,能洞察一切病理变化,却似乎从不蕴含多余的人类情感。
然而,林夕开始下意识地、调动起漫画家观察入微的本能,更加仔细地、贪婪地捕捉着他的一切。她不再仅仅将他视为一个提供医疗服务的权威符号,而是试图从那冰冷的外壳下,搜寻出一丝一毫属于“人”的温度和破绽。
这种观察很快带来了收获。她注意到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被忽略的习惯——陆景深每次完成检查、交代完注意事项、转身准备离开病房之前,视线似乎总会若有若无地、极其快地扫过她床头柜上的那个水杯。
如果水杯是空的,或者因为她的移动而被推到了离床沿较远、她需要费力才能够到的位置,他有时会做出一个看似完全无意的动作:在转身的刹那,手臂非常自然地顺势一带,用手指将杯子往她更容易触及的方向推近那么一两厘米。
这个动作快如闪电,流畅得仿佛只是他离开姿态的一部分,并且他做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绝对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不会与之有任何交流,仿佛那只是一个下意识的、整理桌面的顺手行为,与他检查仪器是否归位是同样的性质,绝非特意为之。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两次、三次呢?林夕的心湖被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轻轻地、持续地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还有一次,一位年轻的护士来给她输液,可能因为当时比较繁忙,粘贴固定针头的医用胶带时动作稍显急促,边缘处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不那么平整的褶皱。林夕自己都没太在意。下午陆景深照例来查房时,目光例行扫过她的手背,在那块胶带上停留了可能只有零点几秒,眉头几不可查地、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
他什么也没说,没有指责护士,甚至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继续完成了他的问询和检查。然而,到了傍晚,另一位经验更丰富的护士来给她换药时,就特别细致地将那处胶带重新处理得平平整整、服服帖帖,边角都压得一丝不苟。护士还笑着对林夕说:“陆医生下午特意提醒了我们,说林小姐您可能皮肤比较敏感,让我们以后处理敷料和胶带时再多些细心,注意细节,避免不必要的刺激。”
林夕当时就愣住了,手里握着的手机都差点滑落。一股难以言喻的、细小的暖流,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他注意到了?他甚至连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放在心上,并且用这种不让人难堪的方式进行了干预?
最让她心绪波动的是关于饮食。医院提供的术后流食,出于健康和安全的考虑,味道清淡寡味至极,连续吃几天后,林夕实在胃口缺缺,每次只能勉强吃下一点点。陆景深在一次查房时,看着几乎没动过的餐盘,看似非常随意地、用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语气问了一句:“医院的餐食,吃得还习惯吗?”
林夕像是找到了倾诉口,老实巴交地、带着点委屈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味道……”
他听了,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然而,第二天中午,她的餐桌上除了医院标准的配餐外,多了一个小巧的保温桶。护士帮她打开,里面是熬煮得极其烂糊细腻、散着淡淡米香和山药清甜气息的粥。旁边还附了一张打印的、格式标准的纸条,上面公事公办地写着:“家属提供,经科室确认,符合术后流食营养及安全要求,可食用。”
送餐的护士笑着补充道:“陆医生早上特意交代的,说林小姐您近期能量摄入不足,但胃肠功能尚弱,需要易消化又滋补的食物,这个山药粥正合适,让我们到时候拿给您。”
没有一句多余的、带有个人色彩的关心话语。所有的“特殊关照”都被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地包裹在“专业判断”、“医嘱要求”、“符合规定”的冰冷外壳之下,冷静、克制、客观,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指摘为逾越了医患界限的痕迹。
可林夕还是敏感至极地捕捉到了,那隐藏在绝对专业主义面具之下,一丝丝不同于其他普通病人的、极其细微的差别待遇和……悄然释放的善意。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像在解一道没有标准答案的谜题,同时又忍不住从心底滋生出一丝隐秘的、不敢声张的窃喜。
就像在广袤无垠、寒冷彻骨的冰原上艰难跋涉,突然于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现了一处极其微弱、但用手触摸又能确实感受到温热的地热出口。它不足以融化整片冰雪,却足以让接近它的人心生巨大的希望和无限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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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这些,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病人,而他恰好又是一个将“负责”二字刻进骨子里的、追求极致的医生?还是因为……他其实知道屏幕后的“栗子”,所以下意识地多了一份难以言明的关注?
后面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收紧的悸动。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留意陆景深的每一个细微举动。他查房时,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着平板上的视频或漫画,实则屏幕暗映着她窥探的余光,仔细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他说话时,她竖起耳朵,努力分辨那冷静无波的语调最深处,是否隐藏着一丝其他难以察觉的情绪,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温和或无奈。
甚至有一次,在他完成检查,洗过手,准备像往常一样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时,林夕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状似无比自然、纯粹是因为住院太无聊而出的感慨,轻声叹道:“唉,每天待在病房里好无聊啊,时间过得特别慢,只能靠画点草稿和看看漫画打时间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心脏跳得像擂鼓。
陆景深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停了下来,侧过半张脸来看她。口罩遮挡了他的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在那一刻,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像是惊讶,又像是某种被触动的了然,但那情绪消失得实在太快,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林夕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他的眼神就已经恢复了那一贯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好好休息。”他最终只是留下了这三个字,声调平稳无波,然后拉开门,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没有流露出任何能够证实或推翻她猜想的破绽。像是一拳打在了最柔软却也最无法突破的棉花上。
林夕泄气地垮下肩膀,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失落和更大的困惑。
到底是不是呢?这种像是在黑暗中进行精密解谜的游戏,简直比构思最复杂的漫画分镜还要烧脑,还要让人心力交瘁!
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因为这些细微的、令人捉摸不定的现和持续不断的猜测,原本枯燥难熬的住院日子,仿佛被注入了一种隐秘的期待和色彩。每天定时期待着陆景深来查房,成了她一项私密的、带着点甜蜜又充满困惑的日常任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伤口的痒痛和行动的不便。
她甚至恍惚间觉得,自己腹部那道伤口的愈合度,似乎都比医学教科书上预期的要快上了那么一点点。
难道心情保持愉悦和充满期待,真的对康复有如此神奇的促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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