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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养一只……”
养一只什么?
只能是亚雌了……
索涅卖完二手货进来时,赫尔辛斯正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看书。
“一顶破帽子居然真的值五十万,”索涅兴奋地说,“赫尔辛斯,我们已经攒了四百万了!”
“还是你识货,不然我肯定会几百个星币卖掉,或者扔在角落吃灰。”
他余光瞥到一旁的几个箱子,诧异,“你怎么没拆?里面有你的衣服。”
索涅笑着撕开包装,“喏,可能没有你以前穿过的好。”
赫尔辛斯看着那件衣服,蛛丝原毛混纺,军雌高级将官的军服就是这种材质。
“……谢谢您,”他鼻子酸,“太贵了,您不应该……”
“很配你,”索涅只是觉得赫尔辛斯值得,“新年新气象嘛。”
他又叹了口气,虫族可没有新年这一说,只有虫神的诞生日萨尔纳斯节。
这种材质比较适合做制服款式,因此索涅买的这两件都带有一股制式的冰雪味道。
雪白的贵族式长袍披在雌虫身上,显得那么相得益彰,好像雪山上的神灵。
赫尔辛斯觉得这衣服穿在身上有些沉重。
雄虫是因为要领亚雌回家,所以提前安抚他吗?
按理说是不需要的,他只是一只雌奴,但赫尔辛斯觉得以索涅的性格,很有可能做出安抚雌奴这种事。
但是他等啊等,等到第二天晚上,雄虫依旧伏案奋笔疾书,也没见任何亚雌来家里。
索涅蹙着眉头,看一会儿资料,动笔在纸上写些什么。他的桌子上已经摞了一堆笔记。
冷冽的眉目被冷色灯光照射出淡漠的轮廓,不知道在看什么,眉头深深地皱起,黑蓝的眼睛暮霭沉沉,回头看着他时却又蕴起笑意,潋滟生辉。
“赫尔辛斯,又在练习?怎么样了?”雄虫问他的腿。
赫尔辛斯缓缓地走过去,平稳地走十多米,腿骨才开始疼痛酸软。
“要开始加强练习了,两天就能好。”他说。
“注意安全,不着急。”索涅没有再劝,学过虫族生理知识的他已经知道雌虫的自愈力究竟多恐怖。
“您……”赫尔辛斯开口,却又顿住。
“怎么了?”索涅抬头。
“您刚觉醒,精神丝还在增长,每两天需要一次引导……”他委婉地说。
索涅意会了。
“如果您不愿意我来,请尽早再选一只虫子,”赫尔辛斯没想过独占雄虫,但他得是最特殊的那个,“不然您可能会精神域胀痛。”
“……什么意思?!”索涅嗓音猛然拔高,惊愕地看着赫尔辛斯,“我没有不愿意!”
“是,您接受精神交|配,您只是不愿意跟我生蛋,”赫尔辛斯索性摊开,“您不必顾及我,家里有多只雌虫亚雌是很正常的……”
“什么跟什么!”索涅被他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我们两个的家!你想干什么!”
“……您约会了亚雌,还问我。”
赫尔辛斯站在他面前,松垮垮地穿着那身雪白长袍,金披散着落在颊边,高高大大的,精致的脸看起来却可怜又委屈。
“我没有,”索涅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像妻子质问丈夫,“我只是去那儿买了衣服,你现在还穿着呢,张口就冤枉我。”
赫尔辛斯嘴唇动了一下,不说话了。
“站够了?要不要先去洗漱?”索涅合上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今晚又要麻烦你了。”
赫尔辛斯眼睛一亮。
索涅没吃过猪肉,但他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他昨天还想着,赫尔辛斯值得更好的,而他不过是个不愿翻身的咸鱼而已。
但当他读到虫族的律法,一切都被推翻了。
从深渊茧房带出来的雌虫,确实原则上只能作为雌奴,并且无名无姓无户籍,生育雄蛋后也就给个户籍作为奖励而已。
就算和他离婚,赫尔辛斯也只能作为雌奴,被他以“送”的形式交给其他雄虫。
一旦送出,无法挽回。
除非他能黑了虫族户籍系统,凭空塞一个赫尔辛斯进去还不被现。
现在,就算赫尔辛斯和某只雄虫站在他面前毒誓签协议,索涅都没有那个胆子再跟赫尔辛斯提离婚了。
他防不住那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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