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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的霞光带着几分清透,透过米白色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昨夜残留的旖旎与暧昧气息彻底驱散。
空气里只剩下阳光的味道,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属于沈知意的冷冽雪松尾调,如同他本人留下的无形印记。
沈知意早已离开,如同他来时一般悄无声息,不曾惊扰这清晨的宁静。
只在沐兮床头的矮柜上,留下了一把小巧玲珑、纹路精细的黄铜钥匙,压着一张素白的便笺。
便笺上是沈知意清隽挺拔、力透纸背的字迹,沐兮再熟悉不过:“霞飞路号信箱,密码是你生辰。”
“兮兮,此为我一方天地之脉络,望善用之,勿再令我忧心。”
落款处,只有一个简单却亲昵的“意”字。
话语依旧带着他特有的、温柔的掌控欲,仿佛给予她的并非一份足以搅动风云、也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情报网络权限。
而仅仅是一件哄她开心、需要小心保管的精致玩具,并理所当然地叮嘱她要“善用”,莫要再让他“忧心”。
沐兮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起那把冰凉沉重的钥匙,指腹缓缓摩挲着上面复杂而精细的纹路,仿佛在感受其背后所代表的权力与危险。
心中并无半分收到“礼物”的温情蜜意,只有一种冰冷的、猎物终于按照预期咬钩的笃定与算计。
她赤着双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轻轻撩开窗帘一角,目光冷静地俯视着楼下渐渐苏醒的街道。
一辆熟悉的黑色汽车依旧停在街角不起眼的位置——那是沈知意留下的,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眼线。
但此刻,这如影随形的监视在她眼中,已不再构成威胁,反而成了她计划中一个可以预知和利用的变量。
她迅而安静地洗漱,换上一身毫不起眼、如同普通女学生或小户人家女儿的灰色棉布裙,用一条素色头巾包住大半张惹眼的脸颊,刻意改变了走路的姿态。
从公寓楼不起眼的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如同水滴汇入清晨忙碌的人流。
霞飞路号是一处临街的老式弄堂口,旁边是一家生意清淡的杂货铺,门口设着一排老旧斑驳的绿色铁皮信箱,毫不起眼。
沐兮按照指示找到对应号码,插入那把黄铜钥匙,指尖稳定地输入自己的生辰数字。
信箱内部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应声弹开。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厚厚文件或密信,只有几张看似普通的商用名片——印着贸易行、报关行之类的头衔,以及一张折叠整齐、写满看似毫无规律的数字与代号的纸条。
沐兮面色平静地将东西取出,迅而自然地将信箱恢复原状,钥匙揣入怀中。
她没有丝毫停留,如同一个普通的路人,沿着街巷不紧不慢地走着,途中自然地进入一家百货公司,又从另一个门走出,绕了几条街道。
在一个喧闹的菜市场门口驻足,借着人流的掩护,确认身后再无任何可疑的“尾巴”后,才身形一闪,敏捷地拐入那条熟悉的、挂着“进步书店”招牌的狭窄弄堂,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
何景早已等候在此。他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身影半隐在屋檐投下的阴影里,穿着与沐兮同色系的普通布衫,降低着存在感。
见到沐兮,他立刻站直身体,那双平日里在沐兮面前总是显得湿润清澈、带着依赖的“狗狗眼”,此刻锐利如鹰隼,快扫过沐兮周身,确认她安然无恙后,眼中的锋芒才稍稍收敛,恢复成那副温顺沉默的模样。
沐兮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名片和纸条递了过去。
何景接过,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带着常年习武或劳作的薄茧,动作却异常稳定。
他只垂眸扫了一眼那些名片和纸上密密麻麻的代号,那双看似无害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快、极深沉的精光,如同平静湖面下骤然掠过的鱼影。
“是‘鼹鼠’的线。”
他压低声音开口,声线平稳,却带着一种压抑的、与平日温顺形象不符的沉稳与洞悉力,“小姐,这条线埋得很深,能量不小。”
“看这些节点和代号能接触到租界工部局内部非公开的文书流转,和一些掌控码头实际运作的帮派核心消息渠道。”
“甚至可能隐约触及日本人那边非军事情报系统的外围信息流。”
沐兮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节奏未有丝毫紊乱。
沈知意果然“大方”,或者说,他过度自信于对她的情感掌控,给出的筹码分量,远她最初的预期。
这绝非普通的情报贩子或单一渠道,而是他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地下信息网络的一条重要支脉,是其“一方天地”的真实脉络之一。
“能反向追查吗?”
“找到源头,或者,找出可能存在的监控和陷阱。”
沐兮问,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像是在讨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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