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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个月几乎可以说是昼夜不停的长途奔袭后,流萤终于跨越了前线与格拉默都的上万个天文单位,回到了记忆中的故土。
她本想在路过沿途的格拉默的补给点时,搭上回都的星际穿梭舰。但每个她经过的基地,都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空无一物。
结合苏拙留下的那句“新的战争要开始了”,流萤心底的不安愈强烈。在这种情绪的强压下,她只能咬着牙用自己身上的火萤型机甲,全力冲向记忆中的家园。
在体内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下,尽管食物短缺、路程遥远,流萤也并未陷入力竭的境地,只是姿态略微有些狼狈罢了。
然而,在她踏上故土的第一瞬,她就现了,一切都与她意料中的场景截然不同——
没有记忆里永无止境的、机甲引擎的轰鸣与能量武器的嘶啸,没有虫群那可怖的、能穿透最厚装甲的尖锐嘶鸣,甚至没有战后废墟理应有的抢救队伍的嘈杂。只有风,永不停歇地吹过这片广袤的死亡之地,出空洞而哀伤的呜咽,卷起细微的、可能是灰尘也可能是骨粉的颗粒,打在她的装甲上,出沙沙的轻响。
这里不是预料中、苏拙说的战场,反而是一处寂静无人、永恒沉默的坟场!
流萤行走在曾经最为繁华、如今已彻底化作灰烬与扭曲金属的帝国大道上。目光所及,尽是文明崩塌后的残骸。巨大的星舰骸骨如同被啃噬殆尽巨兽的骨架,锈迹斑斑地倾轧在倒塌的摩天楼宇之上,形成一片片令人窒息的钢铁坟场。
焦黑的土地上看不到任何生命的痕迹,连最顽强的苔藓似乎都拒绝在这里生长。
空气冰冷,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混合了氧化金属、电离尘埃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虚无气息。她调整了机甲内置雷达的搜索范围,试图捕捉到一丝熟悉的能量信号,或是一个仍在挣扎的生命体征。
然而,反馈回来的只有一片空白,死一样的空白。
她本是因为苏拙那莫名其妙的留言而来,她本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见到,或是虫群的突袭、格拉默的抵抗;或是其他什么各式各样的纷乱。可唯独,她没有料到,眼前竟然是这样一副场景——
格拉默像她先前那些经过的基地一样,好像已经人去楼空,沦为了一片无人之地,成为了文明的废土。
此刻,所有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一种更强大的、近乎本能的牵引力,引导着她走向城市中心那片地势略高的开阔地。
然后,她看到了——
起初,只是地平线上一些高低不齐的、与周遭疯狂混乱的废墟截然不同的凸起物。随着她逐渐靠近,那些凸起物的轮廓变得清晰。
是碑。
无数的碑。
它们林立在那里,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如同一片突然从死亡和焦土中生长出来的、沉默的石林。它们并非制式统一、冰冷完美的工业产物,恰恰相反,每一块碑都截然不同。有的是一人多高的粗糙岩石,被简单打磨出平面;有的是从战舰装甲上切割下来的不规则金属板,边缘还带着弯曲和灼烧的痕迹;有的甚至是半块破碎的显示屏底座,或是引擎盖的碎片。
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上面都刻着字。
流萤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最终停在碑林的边缘。风在这里似乎也变得小心翼翼,穿梭于碑石之间,出更低沉、更似叹息的鸣响。
她走近最近的一块,那是一块深灰色的破旧金属板,表面粗粝。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卡丹()。名字下面,是一行稍小些、却依旧深刻的字:“快人一步”。
她的指尖,或者说,她装甲的机械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那刻痕。冰冷的触感,却存在着一种奇异的、灼人的力量。
她转向另一块。这是一块黑色的合金板,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撕裂的。上面刻着:艾拉(eira)——“她如闪电,焚尽黑暗。”
下一块,是一块被熏得白的金属,刻着:凯登()——“与敌同烬,守卫至终。”
再下一块,是一块相对平整的复合材料,刻着:哈维尔(javier)——“磐石不移,信念永固。”
【齐贝林(zeppei)——“勇气,是人类的赞歌。”
艾尔文(erdu)——“为了格拉默,献出心脏!”
米克(ike)——“坚持战斗的话,就还没输。”
……】
她一块一块地看过去,脚步在松软的土地和碎砾上移动,出沙沙的声响,那是这片寂静世界里唯一属于“现在”的声音。
每一个名字,每一句简短的铭文,都像一把钥匙,试图撬开她记忆深处那些被严密封存的区域。
她仿佛能看到那个冲锋快半步的身影,能感受到那道红色闪电划破战场的炽烈,能体会到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决绝,能触摸到那如山般稳固的坚守,能见证那奔向烈阳的勇气,能感知那坦然赴死的决绝,能接收到那份绝不放弃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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