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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是被冻醒的。
不是北方冬天暖气片罢工的那种干冷,也不是南方梅雨季渗进骨头缝的湿冷,而是一种带着绸缎凉滑触感的、裹着檀香木气息的古怪寒意。这股冷意顺着后颈往领子里钻,他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地往床头摸——指尖没碰到熟悉的手机充电器,反倒撞上一片冰凉的雕花栏杆。
“嘶……”沈砚倒吸口凉气,猛地睁开眼。
头顶是悬着珍珠流苏的帐幔,绣着密密麻麻的百子千孙图,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看得他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身上盖的被子沉得离谱,摸起来像揉过的云团,却是实打实的云锦,可针脚里藏着的凉意,愣是把他这刚从三十多度空调房猝死的社畜冻得牙关打颤。
这不是他那贴满过期电费单的出租屋。
更不是医院——他记得自己赶完《论大胤朝世家制度对皇权的制衡作用》论文后,正啃着临期面包刷庆余年同人,屏幕上范闲刚说完“人人平等”,他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怎么一睁眼,换了个古风沉浸式体验片场?
沈砚挣扎着想坐起来,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键盘砸过。无数碎片化的记忆涌进脑海:靖安侯府、五两银子的聘礼、冲喜、赘婿……还有个跟他同名同姓的倒霉蛋,三天前被红轿子抬进了这座侯府。
原主是个连秀才功名都没捞着的穷书生,据说因为跟侯府嫡女柳清鸢八字合,被靖安侯柳承毅亲自点将,半买半抢地招成了上门女婿。结果新婚夜刚迈过洞房门槛,就被那位“病美人”新娘指着鼻子骂了句“腌臜东西”,随后眼前一黑,再醒来,芯子就换成了能把《甄嬛传》台词倒背如流的现代社畜沈砚。
“我靠……”沈砚揉着疼的额角,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穿越了。
还是穿成了古代鄙视链底端的那种赘婿。
他掀开那床能压垮骆驼的云锦被,脚刚沾地,就听见“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冷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沈砚打了个喷嚏,抬眼就看见逆光中站着个穿月白襦裙的姑娘。
那姑娘身形纤瘦,墨松松挽着个随云髻,几缕碎垂在颈侧,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沈砚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光眯眼细看,呼吸顿时漏了半拍——这颜值,放现代能直接出道,还是顶流那种。眉峰像用狼毫笔描过的远山,眼尾微微上挑,眼瞳黑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就是那眼神里淬着的寒意,能把三伏天的冰镇西瓜冻成冰坨子。
是他这具身体的合法妻子,靖安侯府嫡女,柳清鸢。
脑子里的记忆自动弹出人物简介:柳清鸢,年方十八,自幼体弱多病,据说吹阵风就能咳三天,是京城里有名的药罐子美人。去年冬天一场风寒差点没挺过来,侯爷这才急着招个女婿冲喜。
可眼前这姑娘,站姿笔挺得像根标枪,眼神锐利得能当手术刀使,哪里有半分病弱的样子?尤其是她看过来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只赖在自家火锅里的苍蝇。
“醒了?”柳清鸢开口,声音清冷得像碎冰撞玉,还带着点不耐烦,“醒了就赶紧滚出去。”
沈砚懵了:“啊?滚……滚哪儿去?”这可是他的法定洞房啊!虽然这洞房华丽得像个冰窖,但房产证(如果有的话)上没写不让赘婿睡吧?
柳清鸢柳眉一蹙,似乎觉得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元气,抬脚就往床边走。她走路时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沈砚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膏药味?这玩意儿不是运动员拉伤才贴的吗?
不等他细想,柳清鸢已经走到床边,玉手一伸,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沈砚正想说“有话好好说,家暴是犯法的”,就感觉一股蛮力传来,像被健身房的私教拎小鸡似的,“嗖”地一下就被扔出了床外!
“砰”的一声闷响,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尾椎骨疼得他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这一下是真狠,沈砚眼冒金星,半天没缓过劲来。
“嘶——柳清鸢你……”他疼得龇牙咧嘴,抬头想理论,却见柳清鸢已经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菱花铜镜,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拨弄着鬓角,仿佛刚才把丈夫扔下床的不是她。
“这屋是我的,”她头也不回,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宜嫁娶,“你要么睡外间的耳房,要么滚去柴房,自己选。”
沈砚:“……”
他现在严重怀疑,原主不是被骂死的,是被这姑奶奶扔下床摔死的!
还有,这就是传说中“弱不禁风”的病美人?这力气,去工地搬砖能比他这社畜多挣三分之一工钱!沈砚揉着生疼的屁股,突然想起老家村里那些说自己“啥也干不动”的老太太,打起麻将能熬三个通宵——古人诚不欺我,越是喊弱的,下手越狠。
沈砚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决定挥现代社畜的核心技能——能屈能伸。毕竟人在屋檐下,尤其是在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大胤朝,跟顶头上司(的女儿)硬刚,纯属茅厕里点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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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娘子,”他试探着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合格的舔狗,“咱们有话好好说,动手多伤和气啊。你看我这小身板,经不住你这么扔……”
柳清鸢终于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滞销的二手商品。
“沈砚,”她忽然冷笑一声,那笑容比窗外的雪粒子还凉,“你不会真以为,我爹把你招进侯府,是让你来当乘龙快婿的吧?”
沈砚一愣。
记忆里,原主确实是这么想的。靖安侯柳承毅亲自派人来提亲,说看中了他的“才高八斗”,愿意招他入赘,还说女儿柳清鸢“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定能与他举案齐眉。原主当时穷得快当裤子,以为是天上掉馅饼,欢天喜地就答应了。现在看来,这哪是馅饼,分明是铁饼,还是带倒刺的那种。
柳清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我爹不过是嫌京里流言难听,找个由头堵住众人的嘴。你呢,就乖乖扮演好你的‘侯府赘婿’,每日三餐管饱,月底还能得二百文月钱,何乐而不为?”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像淬了冰:“但你记住,别妄想不该想的。我柳清鸢的丈夫,轮不到你这种……连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来当。”
“废物”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过来,沈砚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了。他承认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但也犯不着被这么指着鼻子骂。想当年他也是毕业的高材生,在互联网大厂卷过三年,论摸鱼甩锅、ppt画饼,他能甩这古代大小姐八条街。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扯出一个标准的社畜假笑:“姑娘说的是。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识趣。您放心,我绝对安安分分,不给侯府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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