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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了,我们去见爹。”柳清鸢道,率先往前走。
柳承毅听说饲料有毒,并没有太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指敲击着桌面,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给这紧张的气氛打节拍。
“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柳承毅沉声道,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看来这忠勇侯府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不去了。前几年争兵权没争过我,现在就想在这些阴私手段上找回场子。”
“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柳清鸢问,手里的帕子都快被绞烂了。
“按兵不动。”柳承毅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们既然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赵虎,你加派人手,盯紧门房和厨房,还有那两个接触过饲料的人,一旦现异常,立刻拿下,不用请示。”
“是,侯爷。”赵虎拱手应道。
“还有,”柳承毅看向沈砚,眼神深邃,“沈砚,你也多留意些。账房那边人多眼杂,来往账目牵扯广,说不定能现些什么蛛丝马迹。尤其是采买方面,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支出或者人员变动?”
“是,岳父。”沈砚应道,心里一凛——柳承毅这是在暗示,内鬼可能和账房有关?
从柳承毅的书房出来,沈砚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忠勇侯府肯定还会有更狠的招数。就像下棋,这步“毒饲料”只是试探,后面说不定还有“车马炮”等着呢。
“你觉得,那眼线会是谁?”柳清鸢突然问,两人正走在通往后院的回廊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砚想了想:“不好说。门房老李和小厮小张子看起来都不像,但也不排除他们被收买的可能。厨房的人也得查,王妈虽然看着老实,但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
“也是。”柳清鸢叹了口气,“这府里的人,一个个都藏得太深了。就像福伯,平时看着笑呵呵的,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沈砚脚步顿了一下——柳清鸢居然也对福伯有疑虑?他还以为只有自己觉得那老头不对劲。
“别担心,”沈砚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总会露出马脚的。就像那只黑鸡,不是总能揪出细作吗?说不定这次,它也能帮上忙。比如……故意放出消息,说要给它喂新饲料,引内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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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黑鸡,柳清鸢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希望吧。不过那鸡也太能惹事了,要是这次能揪出眼线,我就赏它只老母鸡,让它也尝尝鲜。”
沈砚忍不住笑了:“它要是知道了,肯定得乐疯了,说不定还会给你磕两个响头。”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沈砚突然觉得,有柳清鸢在身边,好像再难的事,也没那么可怕了。就像寒冬里的一点炭火,虽然微弱,却能暖到人心里。
回到账房,老周正在算账,算盘打得噼啪响,见沈砚回来,赶紧招呼他:“沈姑爷,你可回来了。刚才我对账,现上个月的采买账又有问题,少了两匹云锦,不知道去哪了。”
“云锦?”沈砚心里一动——云锦可是上等绸缎,一匹就值几十两银子,两匹就是百两,够普通人家过一辈子了。“什么样的云锦?账上记着是给谁用的?”
“是大红色的,说是给大小姐做春装用的。”老周翻出账本,指着上面的记录,“你看,这里写着采买五匹,可库房那边的入库记录只有三匹,差了整整两匹。我问了采买的张管事,他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库房记错了,我总觉得不对劲。”
“张管事?”沈砚皱起眉头。张管事是柳承毅的心腹,跟着柳承毅十几年了,按理说不该出这种差错。难道是他?
“我知道了,周先生。”沈砚道,“这事我会禀报侯爷的。你先别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老周点点头,继续算账去了,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总出岔子……”
沈砚却坐不住了,他总觉得这绸缎的事,和忠勇侯府的眼线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这两匹云锦就是被拿去给忠勇侯府送礼了?或者,是用它传递了什么消息?
他正想去找柳承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护卫的怒喝和桌椅倒地的声响,好像是在抓人。沈砚赶紧跑出去看,只见赵虎带着几个护卫,押着一个小厮走了过来,那小厮正是厨房的小张子,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还在哭喊:“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
“赵头领,怎么了?”沈砚问。
“这小子有鬼!”赵虎道,一脚踹在小张子腿弯,让他跪在地上,“我们刚才看见他鬼鬼祟祟地往鸡笼那边去,手里还拿着包东西,像是想销毁证据。搜出来一看,是半包没吃完的有毒饲料,还有一封没写完的信,上面写着‘鸡已死,报’!”
小张子吓得魂不附体,哭得涕泪横流:“是有人让我去的!是张管事!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把这包东西倒进鸡笼里,说是能让鸡看起来像是病死的,还让我写信告诉他结果……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沈砚和赵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果然是张管事!
“把他带下去,好好审问。”赵虎道,眼神冰冷,“看看张管事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有没有同伙。”
护卫押着小张子走了,小张子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沈砚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柳承毅最信任的张管事,居然会是忠勇侯府的眼线。这侯府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沈姑爷,现在怎么办?”赵虎问,语气里带着点佩服——刚才沈砚还怀疑张管事,没想到真的是他。
“先别声张,”沈砚道,声音低沉,“我们先看看小张子能说出什么。等掌握了确凿证据,再禀报侯爷。现在打草惊蛇,怕是会让张管事背后的人警觉。”
“好。”赵虎点头,立刻让人去布置。
沈砚回到账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看着账本上那笔云锦的采买记录,手指在“张管事”三个字上轻轻敲击着。这背后,可能还藏着更大的秘密——比如,张管事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
他正想再仔细看看账本,就听见外面传来柳清鸢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沈砚,你在吗?”
沈砚赶紧起身开门:“在,怎么了?”
“爹让你去书房一趟,说是有要事商量。”柳清鸢道,眼神里带着点凝重,“好像……是关于张管事的事。”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张管事的事被柳承毅知道了?他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跟着柳清鸢往书房走,沈砚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但他知道,这靖安侯府的平静,彻底被打破了。而他这个赘婿,已经彻底被卷了进来,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长廊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光影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像极了他们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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