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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柳云舟也翻上马,手里还攥着匕,“水闸那边危险,我能帮你!上次在北疆我就帮着守过水闸,知道怎么布防!”
沈砚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坚定,没再拒绝,只是叮嘱:“到了那里别冲动,听我指挥。”两人带着二十个禁军,骑着马往黑河上游跑,夜色里,马蹄声在荒原上格外清晰,远处的星星稀稀拉拉,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层。
黑河上游的水闸旁,北狄可汗正带着五百骑兵,试图砸开水闸的铁门。水闸是用厚铁皮包的木门,上面还钉着铜钉,几个守闸的禁军靠门板顶着,手里的长枪从门缝里刺出去,却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门板已经被撞得“吱呀”作响,随时可能裂开。“快砸!”可汗举着弯刀大喊,声音里满是急躁,“砸开水闸,把水引去草原,让甘州的农户渴死!让沈砚的水车变成废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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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沈砚的声音突然从黑暗里传来,他带着禁军冲过来,手里的土炸药罐扔了出去——“轰隆!”炸药在骑兵群里炸开,泥土和碎石溅得到处都是,马群受惊,有的前腿跪地,有的调头就跑,原本整齐的骑兵阵瞬间乱了。
可汗回头,看到沈砚,眼睛都红了——上次在北疆被沈砚骗走假红薯种,这次又被挡在水闸外,新仇旧恨涌上来,他挥着弯刀冲过来:“沈砚!又是你!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沈砚拔出短刀迎战,两人的刀撞在一起,火星四溅,可汗的弯刀沉,力气大,沈砚只能靠技巧躲闪,刀刃划过空气,出“咻咻”的声响。柳云舟带着禁军绕到骑兵后面,用“犁头匕”割断马绳,有的马受惊跑了,有的骑兵摔在地上,被禁军按住,用绳子绑了个结实。水闸的守兵也冲出来,拿着长枪刺向骑兵,场面一片混乱,喊杀声、马嘶声混在一起。
可汗打不过沈砚,渐渐体力不支,想骑马跑,却被柳云舟拦住——柳云舟瞅准机会,把“犁头匕”扔了出去,匕正好扎中马腿,马“嘶鸣”着跪地,可汗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在满是碎石的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被沈砚按住后背,短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跑不了了!说!你跟藩王党还有什么阴谋?东宫旧案是不是有你们的人参与?”
可汗冷笑,嘴角流出鲜血,却不肯松口:“你别想知道!就算我死了,还有人会跟你们斗!东宫旧案的真相,永远不会公布!你们永远别想为前太子洗冤!”
就在这时,禁军从个北狄谋士身上搜出个紫檀木盒,盒子上还刻着北狄的狼头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封密信——是用工整的中原字写的,落款是“李太傅余党”,上面写着:“东宫旧案关键人在西域于阗,持太子遗诏,内记毒杀太子真凶。若可汗能助我们杀沈砚、毁农具,便将遗诏奉上,共掌大靖,分治西域。”
“于阗?太子遗诏?”沈砚心里一沉,东宫旧案的线索竟然藏在西域!他握紧密信,指节泛白,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可汗:“这遗诏是真的?于阗的关键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可汗闭着嘴不说话,脖子梗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柳云舟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块还热乎的烤红薯——是张阿婆给他的,让他路上吃,还带着红薯的甜香,他蹲下身,把红薯递到可汗面前:“你要是说,我就把这红薯给你吃。这是甘州刚种的蜜薯,烤着吃能流油,比你们草原的肉干还香,你在草原肯定吃不到。”
可汗愣了一下,盯着红薯咽了咽口水——北狄草原今年也旱,粮食不够吃,他已经三个月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犹豫了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于阗的关键人是前东宫的太监总管,姓秦,叫秦忠。他手里有太子的遗诏,说……说太子是被外戚党和藩王党联手毒杀的,还记了参与人的名字!”
押走可汗和北狄骑兵后,沈砚站在水闸上,看着黑河里的水流缓缓流过,水面泛着月光,心里满是感慨——这场仗,不仅守住了甘州的水车和粮田,还找到了东宫旧案的新线索,算是意外之喜。柳云舟靠在水车旁,啃着剩下的烤红薯,红薯渣沾在嘴角,含糊地说:“沈砚,下次我们去于阗吧!我想看看太子遗诏长什么样,还想教于阗的农户做水车!于阗肯定也缺水,他们肯定需要水车!”
“会去的。”沈砚拍了拍他的肩,指尖触到他棉袄上的冰粒,“不过先把甘州的农业搞好再说。明天我们让王铁匠多教些农户做水车,再把耐旱的红薯种分下去,等春天来了,让甘州的每块田都种上庄稼,再也不用怕干旱。”
回到甘州城时,天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把远处的荒原染成浅金色。东门的农户们还在收拾战场,有的在捡散落的弯刀,有的在修被撞坏的犁辕,周靖正指挥禁军清点战利品——有五十多把北狄弯刀、三十多个火把,还有几袋没开封的青稞面,是北狄骑兵带的干粮。张阿婆看到沈砚,赶紧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刚烤好的红薯,红薯皮烤得焦黑,还冒着热气:“沈侍郎,您快尝尝!用昨晚的水车浇过的红薯种,今天早上就了芽,俺烤了个试试,甜得很!您看,这红薯芯还是黄的!”
沈砚接过红薯,烫得直换手,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散开,带着新鲜泥土的气息,比京城的蜜糕还好吃。柳清鸢走过来,手里拿着刚整理的水车制作记录,纸上记着“每架水车需枣木三根、铁皮五片、麻绳两捆”,字迹工整:“昨天我们做了十架水车,今天王铁匠的五十个徒弟都到了,能教农户们自己做,预计半个月内,甘州的十二个村,每个村都能有两架水车,足够浇地了。”
“太好了!”沈砚心里一暖,看着周围忙碌的农户们,有的在修水车,有的在给麦苗浇水,脸上都带着希望的笑容,“等水车推广开,我们再教农户们做油纸、搞温床育苗,今年秋天,甘州肯定能有好收成,说不定还能给京城运些粮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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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是柳承毅派来的信使,骑着匹快马,马身上的汗还没干,手里拿着封密信,翻身下马就跑过来:“沈侍郎!柳侯爷让我给您带信!外戚党在京城有动作,王怀安想借‘西域战事’弹劾您‘滥用职权、私调禁军’,还说要收回农部管理农具学堂的兵权!”
沈砚接过密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王怀安联合三名言官,拟于三日后上奏”,眉头皱了起来——外戚党真是阴魂不散,刚解决了北狄和藩王党,又来搞事。他看向柳清鸢和柳云舟,眼神坚定:“没关系,我们有甘州的农户做后盾,有水车和粮种做证据,还有皇上之前批的‘农部专权管理农具学堂’的圣旨,就算外戚党弹劾,皇上也不会信他们。而且,我们还有东宫旧案的新线索,只要找到于阗的秦太监,拿到太子遗诏,就能彻底扳倒外戚党和藩王党,让他们再也不能捣乱!”
柳云舟立刻站直身子,手里攥着“犁头匕”,眼神里满是坚定:“沈砚,我跟你回京城!要是外戚党敢刁难你,我就用匕吓唬他们,让他们知道我在甘州杀过北狄人,还抓了可汗!”
沈砚忍不住笑,伸手擦掉他嘴角的红薯渣:“好!不过你得先把甘州的水车教完,等农户们都能自己做水车了,再跟我回京城。不然你走了,张阿婆他们还得找你问‘水车叶片怎么装’。”
农户们听说沈砚要回京城应对外戚党,都围过来,有的递红薯干,有的塞刚做好的小水车模型,张阿婆还把自己那把磨得亮的菜刀塞给沈砚:“沈侍郎,这刀俺用了三十年,锋利得很,要是外戚党敢欺负你,就用它吓唬他们!俺们都给你作证,你是为了俺们农户才调禁军的!”
沈砚接过菜刀,刀柄上还带着张阿婆手心的温度,心里暖暖的——从穿越成靖安侯府的赘婿,被人嘲笑“吃软饭”,到现在被农户们当成依靠,他越来越清楚自己的使命。他握紧手里的密信和菜刀,心里暗暗誓:一定要查清东宫旧案,扳倒外戚党和藩王党,让大靖的朝堂恢复清明,让农业改革能顺利推进,让天下的农户都能吃饱饭,再也不用怕干旱、战乱和贪官污吏。
而在京城的外戚党府里,王怀安拿着甘州的战报,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青瓷茶杯碎了一地,茶水溅湿了他的锦缎长袍:“沈砚竟然守住了甘州!还找到了东宫旧案的线索!绝不能让他把于阗的秦太监带回来,更不能让遗诏现世!”
他身边的谋士弯腰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递过来张纸条,上面写着:“于阗有藩王党余孽三百人,可密令他们去杀秦太监,事后嫁祸给沈砚,说是沈砚怕遗诏暴露,杀人灭口。”王怀安嘴角勾起冷笑,眼神阴狠:“好!就这么办!传我密令,让于阗的余孽立刻动手,务必在沈砚去于阗前,杀了秦太监,毁了遗诏!沈砚,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
纸条上的“于阗”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像一颗埋在西域的炸弹。一场围绕东宫遗诏、关乎大靖朝堂走向的新较量,即将在西域于阗展开。沈砚和他的伙伴们,还不知道这场危机正在逼近,此刻的他们,正忙着在甘州推广水车,规划着明年的农业蓝图,却已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新风暴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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