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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二十五年孟冬,天牢的铁门在沈砚身后“哐当”关上,震得铁栏嗡嗡作响。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比上次探监时更浓重,冷气流顺着石阶往下沉,冻得人指尖麻。他被两个狱卒推搡着往前走,粗布囚服蹭过粗糙的石壁,留下几道灰痕,手腕上的铁链拖拽着,出刺耳的“哗啦”声。
“沈姑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李校尉跟在后面,语气里满是嘲讽,“忠勇侯说了,只要你交出木盒和账本,或许能留你一条全尸。”
沈砚没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被抓,就是为了进入天牢,和柳承毅汇合,实施劫狱计划。周猛早已传信,柳承毅被关押在天牢最深处的单间,周围守卫虽严,却有一条废弃的密道通往城外。
穿过几道铁门,终于到了柳承毅的牢房前。柳承毅穿着囚服,头凌乱,却依旧腰板挺直,看到沈砚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你怎么也进来了?”
“来陪岳父大人喝杯囚牢酒。”沈砚笑着坐下,凑近铁栏,压低声音,“周猛已经备好,今晚三更,火攻扰敌,密道逃生。”
柳承毅点头,眼神沉了沉。“忠勇侯急于定罪,恐怕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他顿了顿,“账房老周手里有忠勇侯贪腐的完整账册,他应该会想办法送来。”
沈砚心里一暖,老周虽只是个账房先生,却对柳家忠心耿耿。“我已经让赵虎在外接应,老周若来,会有人保护他。”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脚步声。周猛提着食盒走来,眼神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打开牢门,把食盒递进来。“柳侯爷,沈姑爷,这是今晚的‘断头饭’,里面藏了工具。”他压低声音,“密道入口在墙角的石板下,我已经松动了石板。三更时分,我会点燃天牢西侧的杂物堆,制造混乱,你们趁机逃走。”
沈砚打开食盒,里面除了饭菜,还有一把小巧的撬棍和一把短刀,用油纸包着,藏在米饭下面。“多谢周兄。”
周猛摇摇头,转身离开时,留下一句:“保重,我会尽量拖延时间。”
夜幕降临,天牢里一片死寂,只有巡逻狱卒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沉重而缓慢。沈砚和柳承毅靠在墙角,闭目养神,实则在积蓄体力,等待三更。柳承毅看着沈砚,眼神复杂:“委屈你了,本不该让你卷入这些事。”
“我是柳家的赘婿,柳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沈砚睁开眼,语气坚定,“何况,忠勇侯的所作所为,我也看不惯。”
柳承毅点点头,没再多说。他心里清楚,这个赘婿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算账的书生,他有勇有谋,是柳家的希望。
三更时分,天牢西侧突然燃起大火,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着火了!快救火!”狱卒们的呼喊声打破了死寂,脚步声、咳嗽声、器物碰撞声混杂在一起,乱作一团。
“动手!”沈砚低喝一声,拿起撬棍,撬开墙角的石板。石板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狭窄而幽深,只能容一人通过。
柳承毅先钻进去,沈砚紧随其后。密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闻到泥土的腥气和霉味。两人摸索着往前走,密道狭窄,只能弯腰前行,石壁上的泥土时不时掉落,砸在头上。
“小心脚下。”沈砚提醒道,他记得周猛说过,密道里有几处台阶,容易绊倒。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前方传来微弱的光亮和脚步声。“是赵虎他们。”柳承毅低声说。
果然,走到密道出口,赵虎带着十几个侯府护卫正等着,手里拿着刀和火把。“侯爷,沈姑爷,你们终于出来了!”
“外面情况怎么样?”沈砚问。
“忠勇侯的人都去天牢救火了,城里暂时混乱,我们趁乱出城。”赵虎回答,“只是……老周先生还没过来,他说要带账册,我们等了他半个时辰,还没见人。”
沈砚心里一沉,老周不会出事了吧?“再等等,老周手里的账册是关键,不能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和呐喊声:“抓住逃犯!别让他们跑了!”
“不好,追兵来了!”赵虎脸色一变,“侯爷,沈姑爷,我们先走,我让人去接应老周先生。”
沈砚刚想答应,就看到远处火光中,一个苍老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正是老周。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身后跟着几个追兵,手里拿着刀。
“老周!”沈砚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老周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把布包扔给沈砚:“姑爷,账册……我带来了!”
就在这时,一支箭射中了老周的后背。老周踉跄了一下,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保护好……账册……”他艰难地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老周!”沈砚目眦欲裂,心里一阵剧痛。老周是侯府的老人,平时话不多,却总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捡起账册,紧紧攥在手里,这是老周用生命换来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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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快走!”赵虎拉着沈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沈砚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转过身,跟着柳承毅和赵虎,朝着京郊的方向跑去。追兵在后面紧追不舍,马蹄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照亮了夜空。
“沈砚,你带着账册先走,我和赵虎断后。”柳承毅停下脚步,拔出从密道里带来的短刀。
“岳父大人,一起走!”沈砚不肯。
“快走!”柳承毅语气坚定,“账册不能丢,你带着它去找李太傅,只有皇上才能扳倒忠勇侯。我和赵虎能拖住他们。”
沈砚知道柳承毅的脾气,不再坚持。他把账册藏在怀里,对柳承毅和赵虎拱了拱手:“岳父大人,赵虎,保重!我在京郊破庙等你们!”
说完,他转身钻进旁边的树林,朝着京郊跑去。柳承毅和赵虎则带着几个护卫,转身冲向追兵,刀光剑影在火光中交错,惨叫声此起彼伏。
沈砚在树林里狂奔,树枝刮破了他的衣服,划伤了皮肤,他却浑然不觉。心里只有老周倒下的身影和柳承毅决绝的眼神,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责任感涌上心头。他不再是那个只想在古代生存下去的赘婿,他要为老周报仇,为柳家洗刷冤屈,要让忠勇侯付出代价。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沈砚终于到了京郊的破庙。破庙破败不堪,屋顶漏着洞,地上满是灰尘和杂草。他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尊残破的佛像。他找了个角落坐下,掏出怀里的账册,小心翼翼地打开。
账册上详细记录了忠勇侯多年来私吞军粮、贪赃枉法的证据,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还有忠勇侯与北狄密使的通信记录,上面的日期和金额与紫檀木盒里的图纸和账本相互印证。沈砚看着这些证据,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扳倒忠勇侯。
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脚步声。沈砚警惕地拔出短刀,以为是追兵,却看到柳清鸢和柳云舟跑了进来。
“沈砚!你没事吧?”柳清鸢看到他,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沈砚摇摇头,“父亲和赵虎呢?他们断后,不知道怎么样了。”
柳云舟喘着气,坐在地上:“我们在半路看到父亲和赵虎,他们已经摆脱了追兵,让我们先到破庙等他们,说很快就到。”他看到沈砚手里的账册,“这就是老周先生用命换来的账册?”
沈砚点头,把账册递给柳清鸢:“这里面有忠勇侯的所有罪证,还有他私通北狄的证据。只要把这些交给李太傅,再转呈皇上,忠勇侯就插翅难飞。”
柳清鸢接过账册,仔细翻看,眼神越来越沉。“没想到忠勇侯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私通外敌,谋害忠良。”她抬起头,“父亲和赵虎很快就到,等他们来了,我们就一起去找李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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