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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裹着湿冷的风灌进山谷,黑衣人手中的钢刀在朦胧中泛着冷光。为的锦袍男子抬手一挥,十几名黑衣人立刻呈扇形包抄过来,脚步声踩碎了山谷的寂静。
沈砚勒紧马缰,将柳清鸢护在身后。他左手握住腰间的马鞭,右手悄悄摸向马鞍旁的布包,里面是出前准备的辣椒面和石灰粉。“清鸢,等会儿我扔出东西,你就往山谷深处跑。”
“要走一起走。”柳清鸢抽出短剑,剑身在雾气中闪着寒芒,“我不会拖你后腿。”
锦袍男子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他们,兵符和玉佩都要完好无损。”
黑衣人蜂拥而上,刀锋划破空气的锐响刺耳。沈砚猛地将布包掷向人群,红色的辣椒面混着白色石灰粉在雾气中炸开。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黑衣人瞬间被呛得涕泗横流,捂着口鼻连连后退,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是什么鬼东西!”有人咳嗽着骂道。
沈砚趁机拍了拍马臀:“驾!”马匹嘶鸣一声,朝着山谷深处疾驰而去。锦袍男子见状,怒吼道:“追!别让他们跑了!”
山路狭窄崎岖,马匹难以快前行。沈砚索性翻身下马,拉着柳清鸢的手往林中跑。“弃马,进洞躲躲。”他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洞口,洞口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
两人钻进洞口,沈砚立刻扯过藤蔓挡住入口。洞内一片漆黑,潮湿的空气带着泥土和钟乳石的腥气,水滴从洞顶滴落,“滴答”声在空旷中格外清晰。
柳清鸢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吹亮后举在身前。微弱的火光映照出洞内的景象,钟乳石形态各异,地面布满碎石和积水。“这里应该就是寒潭洞了。”
沈砚点点头,借着光查看四周:“小心脚下,跟着我走。”他牵着柳清鸢的手,一步步往洞深处挪。火光照亮的范围有限,周围的黑暗仿佛藏着无数危险,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走了约莫半炷香时间,前方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沈砚立刻停下脚步,示意柳清鸢熄灭火折子。黑暗中,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是谁闯入寒潭洞?”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警惕。
沈砚沉声道:“晚辈沈砚,携靖安侯府柳清鸢,特来拜见秦山前辈。”
黑暗中沉默片刻,随后火光亮起。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老者手持火把站在不远处,他头花白,脸上刻满皱纹,腰间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眼神锐利如鹰。老者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里握着短刀,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山审视着两人,语气依旧戒备。
沈砚从怀中取出玉佩,递了过去:“前辈请看这个。”
秦山接过玉佩,火把凑近查看。当看到玉佩上的凤凰图案和“林”字时,他浑身一震,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这是……林将军的玉佩。你们从何处得来?”
“这是先母遗物。”柳清鸢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敬意,“先母林氏,是林将军之女。晚辈柳清鸢,见过秦前辈。”
秦山闻言,猛地看向柳清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眼眶渐渐泛红。“果然有林将军的影子。老奴秦山,见过大小姐。”他说着就要下跪,柳清鸢连忙扶住他。
“前辈不必多礼,如今柳家遭难,还要仰仗前辈相助。”
秦山叹了口气,收起玉佩:“当年林家满门抄斩,老奴侥幸逃脱,隐居在此,就是为了等候时机,为先主和林将军报仇。”他转头看向沈砚,“这位是?”
“他是我的夫君,沈砚。”柳清鸢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秦山打量着沈砚,眼神中带着审视:“听闻靖安侯府招了个赘婿,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有为之人。你们此次前来,想必是为了兵符之事。”
沈砚点头:“正是。我们从先母的紫檀木盒中找到半枚兵符和地图,得知前辈持有另一半兵符。如今宁王欲谋反,东宫旧案的真相亟待揭开,还请前辈拿出兵符,助我们一臂之力。”
秦山沉吟片刻,转身对少年说:“小石头,去把东西拿来。”
少年应声而去,片刻后捧着一个木盒回来。秦山打开木盒,里面躺着半枚青铜兵符,与沈砚手中的正好契合。他将兵符递给沈砚:“这兵符确实是前太子殿下所赐,当年林将军将其分为两半,一半交由先夫人保管,一半由老奴收藏,约定只有林家血脉和太子亲信同时出现,才能合璧使用。”
沈砚将两半兵符拼在一起,严丝合缝,中间的“东宫”字样完整呈现。兵符入手冰凉,上面的云纹经过岁月侵蚀,依旧清晰可辨。
“有了这枚兵符,就能调动前太子的旧部吗?”柳清鸢问道。
“并非如此简单。”秦山摇头,“前太子旧部分散各地,大多隐姓埋名,需要特定的暗号和信物才能联络。而且,宁王早已派人四处搜寻旧部,不少人已经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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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心中一沉:“前辈可知哪些旧部还在?我们需要尽快联络他们。”
“老奴这些年一直暗中联络旧部,目前还有三支队伍尚存。”秦山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这是他们的藏身之处和联络暗号。不过,宁王的人也在追查这些地点,你们此行凶险重重。”
沈砚接过纸条,借着火光查看。纸条上画着三个简易的地图标记,分别位于西山、京郊和城南,旁边写着对应的暗号,都是些看似平常的农谚。
“多谢前辈。”沈砚将纸条收好,“我们会小心行事。”
柳清鸢看着秦山,眼神中带着感激:“前辈这些年受苦了。等扳倒宁王,查清东宫旧案,我们定会为林家平反昭雪。”
秦山眼眶微红,躬身行礼:“老奴等候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先夫人当年为了保护太子旧部,不惜以身犯险,她的恩情,老奴永世不忘。”
就在这时,洞口突然传来藤蔓被拨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锦袍男子的怒喝:“给我仔细搜!他们肯定躲在洞里!”
秦山脸色一变:“不好,他们追进来了。”他转身对少年说,“小石头,带沈先生和大小姐从密道走。”
“那前辈你呢?”柳清鸢问道。
“老奴来拖住他们。”秦山握紧腰间的长剑,眼神坚定,“寒潭洞的密道只有一条,通往山外的农庄,你们快走。”
沈砚知道情况紧急,不再犹豫:“前辈保重,我们日后定会回来找你。”他拉着柳清鸢,跟着小石头往洞深处跑去。
小石头熟门熟路地穿过钟乳石阵,来到一处石壁前。他用力推开一块不起眼的石块,石壁后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快进去,通道里有机关,跟着我的脚印走。”
三人依次钻进通道,通道内漆黑潮湿,只能容人弯腰前行。小石头在前面带路,脚步轻快,每一步都踩在特定的石板上。沈砚和柳清鸢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偏差。
“这些机关是前辈布置的?”沈砚问道。
“是呀。”小石头的声音带着稚嫩,“秦伯说,万一有人闯入,这些机关能拖延时间。”
通道尽头传来光亮,三人加快脚步,钻出通道时,已经来到山外的一片林地。远处隐约可见农庄的炊烟,沈砚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柳清鸢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往前倾倒。沈砚连忙伸手扶住她,两人一起摔倒在草地上。柳清鸢的脸颊蹭到沈砚的胸膛,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瞬间红了脸,连忙挣扎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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