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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这上头去了,这男人真的很一根筋,江鹭恼瞪他,“当然想过!都相亲了,还不奔着一辈子去?”
“一辈子”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宛若天籁。一股油然而生的酥麻击颤他的心房,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冲动,扣住她后颈强吻上去。江鹭猝不及防,嘴唇磕在他的齿关,刚要呼痛,已被他堵住唇揉捻着吞下这声呜咽。
捶他,又推他,他才纠缠着不舍放开。
“正说话呢,什么神经!磕疼我了!”
宋魁拇指抚上她唇珠,揉了揉,叹息一声:“但是鹭鹭,可能在你眼里要跟一个人走入婚姻,只要这个人爱你、包容你,对你好、负责任,就够了。”
“谁说我是这样想的?爱我、包容我、对我好当然不够,当然还得有物质基础。”
“那什么是物质基础?”
“你有车有房,体制内工作,收入稳定,事业有上升空间。这样不叫有物质基础吗?”
“长辈考虑问题,想得比这复杂多了。”
“比如呢?”
“有没有房、有没有车都是最基本的。有了房,房子有没有贷款?装没装修?没装修的话谁来负担装修和后续的开支?存款有多少?有没有负债?工作前途、福利保障怎样?现在的收入是多少,以后能有多大涨幅?够不够支持家庭当下和未来的开销?等到了谈婚论嫁,还得考虑彩礼多少、三金多少,两个家庭对组建这门亲事各自的标准是什么?包括我家庭的经济条件,父母的工作怎样,收入多少,养老保障,能不能托底暂且不提,会不会有拖累,这都是需要解答的问题,都要用来判断我们以后的境况……”
听他念经似的,江鹭一个头两个大:“有必要考虑到这么细枝末节吗?”
“当然有。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物质基础。打个比方,如果婚姻是一棵树,那决定这棵树能否活得久、长得茂的关键是它的根系和土壤,而不是表面上的那些枝叶。哪怕两个人之间有足够坚韧的爱情,它也一样需要这些来滋养。没有这一切,这棵树也只会很快枯萎。”
江鹭有些怔,这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甚少听到的感悟,她也从没有想过这么深,这么远。
他年纪长,也许面临婚姻和现实的压力也比她大。如果她们是同龄人,她相信无法从他口中听到这样仿佛长辈才有的人生经验。她们大概也会像所有的小情侣一样,沉湎在每天没心没肺的快乐里,稀里糊涂地往下走,直到某一天走到谈婚论嫁,才在毫无准备中手忙脚乱地面对这些现实问题。
她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番,好像有些触动。
瞅瞅他:“为什么你能想到这么深一层啊?跟你结过婚似的。”
“跟方韬总聊这些,听多了,肯定也就带入咱俩的情况考虑过。我给你说过他跟程芸的事吧?”
程芸的父母做生意,收入可观,家庭富足。方韬则只是普通家庭,工作忙,工资却不高。虽然他能力强,年纪轻轻就干到了派出所副所长,但两个人家庭条件各方面差距确实很大。
谈婚论嫁几年了,因为经济问题带来的各种矛盾一直不顺利,方韬父母囊中羞涩,直到去年,才东拼西凑地帮他解决了婚房,但也自此欠了一堆债、背上了贷款。
程芸家里对此颇有怨言,认为女儿嫁到这样的家庭会受拖累,跟着吃苦,一直对方韬家里看不太上。两个家庭巨大的差异和无法调和的经济矛盾,让这段感情显得尤其艰难,无疑也需要方韬和程芸付出更大的努力去经营。
宋魁道:“其实想想,我收入也就比方韬稍高些,家里条件好些,但你要跟着我过日子,顶多也就是小康水平。我爸虽说是干到副厅了,可要说灰色收入、捞钱,那这事无论如何他干不出来。我妈当律师,挣得稍微能多些,但老两口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攒那些钱,还给我买了套房,我也不能再惦记他们的养老钱。所以我想过,如果你想要的、你家人希望你过的生活是物质比较富裕的那种,等谈婚论嫁时,假设因为经济问题出现分歧,我可能就得做好从体制里出来的打算,找份薪资高点的职业,以挣钱为主。”
他才说了一半,江鹭已是如鲠在喉。
警察这份职业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毕业后父母劝他不要从警,希望他当律师,收入高、也没那么危险,他没听,还是自作主张地考了警察。工作的苦和累他很少抱怨,两次受伤,他都没想过放弃这条路。不久前还笃定地说着“因为公安是我热爱的事业”,那样骄傲地将“人民警察”这四个字挂在嘴边,现在却因为她想到过脱下这身警服。
江鹭抱住他,眼圈酸涩,“我不要什么物质富裕的生活,不需要豪宅也不需要豪车,更不要你辞职,你永远都得做我的警察叔叔。”
宋魁听她声音带了哭腔,圈紧她轻轻拍抚:“好了,不哭。我也就是先给自己有个心理预期,免得到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谈不下去。没事的,不用觉得我做了多大牺牲一样。反正我老早法考就过了,真要是不干警察,我妈在律师这行关系也挺多,我就先去混个助理,再慢慢攒经验,以后干个刑律,我觉得也挺好。”
“不要!”江鹭知道他是宽慰自己,脸颊贴在他胸膛上,闷闷道:“以后都不许你再提什么辞职。”
“好好好,不提了。”拉开她看看,替她抹掉眼眶底下滚出的一点泪花,“又哭鼻子……为这点事哭什么?不就是提前做个应对么,也没真的就要辞职了。”
江鹭抬眸看着他,虽然说话带着鼻音,语气却很坚决:“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脱掉这身警服,更舍不得这份事业。你已经干了这么多年,有了那么多荣誉,以后一定还能取得更多的成就,做出更大的贡献,不应该就这样舍弃。所以我不要你再有这种想法,爱是双方的,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付出什么都可以。”
这番话说得宋魁的心都酸痛了,鼻腔一紧,忽然有些哽咽。
她伸出小指,“拉钩。”
刚还俨然一副大女人的姿态,现在又变回小孩子似的。宋魁失笑,伸手与她钩住。
松开手,江鹭轻声道:“我也爱你。”
她说得太快,声若蚊蝇一带而过,宋魁没听清,也不太相信是他想得那几个字,“什么?”
江鹭一撇嘴:“你装吧。”
“不是,你声音那么小,真没听清说了啥。”
她只得凝进他的眸,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我也爱你。”
这回听清了,如雷贯耳。
宋魁紧拥她入怀,深深吻住她。
第二天六点多江鹭就醒了。
她没睡好。
他们聊到半夜一点半才睡,虽然睡着时她枕在他胳膊上,但睡到半夜便颠倒过来。江鹭梦见混凝土楼板突然塌下来将她压在底下,死沉死沉的,怎么推都推不开,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到最后气都喘不上来,她几乎是被憋醒的。
惊醒后,才现宋魁翻身压在她身上,胳膊缠紧她的腰,腿也跨过来圈住她。她像他的人形抱枕,纯粹地被压扁在他怀里,呼吸不畅,试着想推开他胳膊,可仿佛在推健身房十几公斤重的器械,勉强掀开一点,很快又落下复原。
大半夜的,她觉得自己在健身似的,气得没辙,最后把他掐醒,他才迷迷糊糊地应:“怎么了?”
“我喘不上气了。”
他松开些,收回腿,换了个姿势搂着她,继续睡。
只剩下一条胳膊搭过来,身上的重量轻了许多,江鹭便这样凑合着睡了。
以前还幻想过情侣间拥抱着睡去,拥抱着醒来,现在想想,跟宋魁还是算了,哪受得了被他这样体格的压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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