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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二大妈担心刘海中会打架,她赶忙上来拉住了刘海中,“老刘,老闫,你们俩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们俩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你们要是真打起来了,还怎么以身作则?”
“而且,这件事儿传到了王主任的耳朵里,恐怕也不好吧?”
二大妈跟刘海中也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了,刘海中是什么人,二大妈太清楚了。
她这番话下去,果然很有用。
刘海中虽然气呼呼地,但他还是收起了拳头。
闫埠贵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两人对于管事大爷看的都很重。
刘海中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进了老闫家。
二大妈说道:“行了,马上赶上饭点儿了,大家伙儿都赶紧回去吃饭吧。”
“刚才两个大爷之间有点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其余人一看,也没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各回各家。
刘海中进了闫家后,看到桌子上的几个窝头,还有一碗咸菜,他直接走了上去,拿起两个窝头就啃了起来。
“老刘,你这过分了吧!”
闫埠贵顿时不乐意了。
刘海中又直接动手,拿起一条萝卜干丢进嘴里,“过分?到底谁过分?闫埠贵,我好心好意地教你,结果你把绳子弄脏了,居然连承认都不敢承认,真有你的!”
闫埠贵依旧死鸭子嘴硬:“我说刘海中,凡事都要讲一个证据!你要是有证据,这事儿我就认了,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你再这么说,我可就要跟你翻脸了!”
“本来是对你心存感激的,可你整这么一出,以后咱们还怎么处?”
看到闫埠贵还倒打一耙,刘海中气的不行,直接把篮子里的窝头全都给拿了起来,“这事儿我记住了,闫埠贵,以后你再想找我借什么东西,门儿都没有!”
二大妈也紧随着刘海中走了。
“嘿,谁稀罕找你借!之前都你上赶着要借给我!”
闫埠贵看到窝头都被拿走了,心在滴血。
一兜子花生,已经是出了血。
这会儿一家人晚上吃的窝头也都被拿走了。
这事儿在闹下去,谁都不好看。
反正这事儿下来,是刘海中理亏。
只是,闫埠贵心里的气儿还是消不下去。
他看了一眼闫解成,又看了一眼擀面杖。
要不是闫解成已经浪子回头了,闫埠贵还真会拿起擀面杖再给闫解成来那么两下。
闫埠贵的眼神,闫解成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闫解成一脸愧疚道:“爸,归根结底,这事儿还是怪我。以后我一定会努力赚钱补贴家里的。”
闫埠贵叹了口气,“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以后你赚的钱,都交给你妈,让你妈帮你存着将来娶媳妇用。”
“另外,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因你而起,所以,以后你上缴的钱里,每个月要扣下来一块钱。其中包含了你的吃穿用度,还有就是这一次咱们家里的损失。”
一块钱!
闫解成嘴角直抽抽。
一个月一块钱,一年就是十二块钱。
真要是打零工,贴火柴皮这样的活计,他得贴多少的火柴皮?
只是,当下,闫解成还是要稳住家里人。
中午他大吃特吃的,吃了三块二。
晚上还有十块钱,实在不行,到时候他就搬出去住!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么多钱,够他用许久的了。
到时候街道上随便干点啥,也饿不死。
想到这里,闫解成应道:“一切就都按照爸您说的来。”
闫埠贵很是满意,他说道:“行了,今晚大家伙儿就都喝点面汤吧,熬一熬,明儿早上再吃窝头。”
顿时,这一家子人的脸都垮了下来。
闫解旷和闫解放兄弟俩都是一脸幽怨地看着闫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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