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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带着一丝急促。林承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担忧,额角甚至还有一层薄汗,表演得天衣无缝。他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象征纯洁的爱意。
“阿烬!你醒了!老天保佑,吓死我了!”他快步走进来,声音饱含深情,目光第一时间锁在江烬身上,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沈聿的存在,或者说,是刻意无视。
当他走近床边,看到江烬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姿态紧抓着沈聿的衣襟,而沈聿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她背上时,林承宇脸上那完美的担忧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一丝阴冷的、被冒犯的愠怒在他眼底一闪而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强行压下那丝不悦,目光转向沈聿,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略显僵硬但还算得体的笑容:“沈总?您怎么在这里?真是太感谢您送阿烬来医院了!改日我一定登门重谢!”话语热情,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审视和警惕。
沈聿缓缓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落在林承宇脸上。那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处理的垃圾。他没有回应林承宇虚伪的感谢,甚至连一丝客套的点头都吝啬给予。
他垂眸,看向怀中依旧惊魂未定、身体微微颤抖的江烬,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落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他碰你了?”
江烬的身体猛地一颤,攥着沈聿衣襟的手指收得更紧,指节白得透明。她抬起头,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红肿着,看向林承宇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恐惧和生理性的厌恶,如同看着一条吐信的毒蛇。
“脏……”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一个字,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清晰地表达出极致的排斥。
林承宇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烬,仿佛不认识这个曾对他言听计从、满眼爱意的未婚妻。他强忍着怒火,声音沉了下来:“阿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吓糊涂了?我是承宇啊!”他试图上前一步。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沈聿动了。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那只刚刚还带着一丝僵硬安抚意味落在江烬后背的手,此刻如同捕食的鹰隼,精准无比地攫住了林承宇伸向江烬的那只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在安静的病房里炸开!
“啊——!”林承宇猝不及防,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腕骨传来的剧痛和错位感!手中的白玫瑰脱手,散落一地,娇嫩的花瓣被踩踏碾碎。
沈聿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地禁锢着林承宇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其捏碎。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般刮过林承宇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清晰、缓慢,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寒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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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人话?”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被林承宇踩踏过的花瓣,又落回林承宇因剧痛而冷汗涔涔的脸上,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如同冰封湖面裂开的一道缝隙,“她说,你的手,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聿手腕猛地一拧!动作狠戾,带着一种碾压蝼蚁般的冷酷决绝!
“呃啊——!”比刚才更加凄厉的惨嚎从林承宇喉咙里迸出来,他整个人痛得几乎要跪倒在地,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后背。他那只被沈聿攥着的手,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弯折着,显然不止是脱臼那么简单。
沈聿像丢开一件令人作呕的秽物,猛地一甩手。
林承宇踉跄着被巨大的力道掼开,狼狈不堪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捂着扭曲变形的手腕,蜷缩着身体,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看向沈聿的目光充满了惊骇、怨毒,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
病房里只剩下林承宇粗重痛苦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沈聿掏出一方质地极佳、没有任何标识的深灰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触碰过林承宇的那只手,每一根手指都擦得极其仔细、认真,仿佛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病菌。擦完后,他看也没看,直接将手帕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他转过身,重新面对病床上的江烬。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不再只有恐惧,而是多了一丝惊悸过后的茫然和……一丝被暴力保护后产生的奇异震撼。
沈聿俯下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伸出手,这一次,目标明确地伸向江烬的脸颊——那曾被林承宇无数次温柔抚摸过的地方。
江烬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沈聿的手指在她脸颊旁悬停了一瞬,并未真正触碰。他深邃的目光锁住她惊惶未定的眼,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却又透着骨子里的森然:
“别怕。”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墙角因剧痛而抽搐的林承宇,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块等待清除的污渍,“碰过你的东西,都得处理干净。”
他直起身,拿出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指尖在屏幕上快敲击了几下,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通。
沈聿的声音毫无波澜,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病房里:“a区,圣心医院,三号病房。处理掉一部手机,主人姓林。找到他进来后接触过的所有物品,清理干净。”
他没有说“拿走”,说的是“处理掉”和“清理干净”。每一个字都浸着冰冷的杀伐气。
墙角蜷缩着的林承宇,听到“手机”两个字时,瞳孔骤然收缩,连手腕的剧痛都似乎被一股更深的恐惧压了下去。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看向沈聿的眼神充满了骇然!
沈聿挂了电话,仿佛只是吩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再看林承宇一眼,目光重新落回江烬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意味。
“能走吗?”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江烬看着眼前这个如同从地狱修罗场走出来的男人,他刚刚以雷霆手段碾碎了林承宇的手腕,轻描淡写地下达了清理指令,此刻却问她能不能走。强烈的反差让她大脑一片混乱,但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用力地点了点头。离开这里,离开林承宇,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很好。”沈聿微微颔。他动作自然地弯下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将她稳稳地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江烬身体一僵,属于沈聿的冷冽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他的怀抱坚硬而稳固,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她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
沈聿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向门口,对墙角痛苦呻吟、眼神怨毒的林承宇视若无睹。
病房门打开,外面走廊的光线涌了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门神般守在那里,气息冷肃。看到沈聿抱着江烬出来,他们立刻恭敬地微微颔,侧身让开通道。
其中一个男人手中,赫然拿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小箱,箱体冰冷,没有任何标识。
沈聿抱着江烬,目不斜视地穿过走廊。江烬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被迫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肩颈处。她的视线越过沈聿的肩膀,看到了病房门口生的一幕。
那两个黑衣男人在林承宇惊怒交加的嘶吼声中,面无表情地踏入病房。其中一个径直走向林承宇,动作迅捷如电,精准地扣住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强行从他裤袋里掏出了那部最新款的定制手机。
林承宇目眦欲裂,不顾手腕剧痛地挣扎:“还给我!你们敢!沈聿!你他妈……”
“咔哒!”
一声清脆的金属脆响,带着一种终结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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