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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怎么也没想到,相恋七年的男友郑浩的生日宴,会成为埋葬她爱情的坟场。
包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熟悉的笑闹声。她捧着精心准备的蛋糕,手里还拎着省吃俭用三个月才买下的那块他念叨了好久的手表,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指尖刚碰到门板,里面传出的声音却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冻住。
“浩哥,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梁子衿分手啊?我都等不及了。”是她最好的闺蜜王倩的声音,黏腻娇嗲,是她从未听过的语气。
“宝贝儿,急什么?她那个傻子好骗,最近项目奖金快了,等她钱到手,我找个由头吵一架就分。到时候给你买个你上次看中的那个包。”郑浩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跟她在一起七年,腻味透了,天天就知道省省省,一点情趣都没有。哪像你……”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你说,是我好还是她好?”
“这还用比?她那个死板的木头样子,在床上跟条咸鱼似的,哪比得上你万分之一……我的心肝……”
后面是令人作呕的亲吻声和不堪入耳的调笑。
梁子衿站在门外,手指死死抠着蛋糕盒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掐进去。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僵硬得无法动弹。七年的感情,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相互扶持走过的日子,原来在他眼里只是一场“腻味”和“好骗”。而那个她掏心掏肺、什么秘密都分享的闺蜜,早已在她背后捅了最狠的一刀。
世界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心跳声大得像擂鼓。她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哭闹,只是缓缓地、一步步地往后退。转身,走到垃圾桶边,将那个昂贵的蛋糕和手表,毫不留恋地扔了进去。
原来,心痛到极致是麻木。
第二天,梁子衿顶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去上班。她需要工作,需要钱,需要麻木自己,更需要一份能让她站稳脚跟、不再依赖任何人的事业。她现在只剩下工作了。
可她忘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骆向东,她的顶头上司,公司里出了名的毒舌魔王,英俊多金,能力群,却也刻薄寡恩,对下属要求严苛到变态。她因为精神状态极差,在准备一份极其重要的会议材料时,敲错了一个关键数据。
会议室内,骆向东当着所有高管和客户的面,将那份文件摔在桌上,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梁子衿,你的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昨晚没睡醒?这种幼儿园水平的错误也敢拿出来?公司付你薪水不是让你来梦游的!”他字句如刀,毫不留情面,“重新做!做不好立刻给我卷铺盖滚蛋!”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鄙夷的、同情的、看热闹的。梁子衿脸上血色尽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没有当场崩溃。她低着头,声音微颤:“对不起,骆总,我马上修改。”
那一刻,她对郑浩和王倩的恨,似乎都短暂地被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和愤怒压了下去。
她以为这已经是谷底。却不知,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骆向东似乎盯上了她。她的任何一点小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当众斥责成了家常便饭。“重做”、“没用”、“废物”成了她耳边最常出现的词汇。她拼命工作,熬夜加班,把自己当牲口一样使唤,只求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勉强及格。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劲,差到入不了这个行业顶尖精英的眼。
偶尔,在她被骂得狗血淋头、躲在楼梯间偷偷抹眼泪的时候,骆向东又会意外地出现,递给她一张干净的手帕,语气虽然还是冷的,却会指点她一两句关键:“哭有用?数据源选错了,重拉一遍。”“对方公司的背景都没摸清,方案做得再花哨也是废纸。”
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行为,让梁子衿心情复杂。她恨他的刻薄,却又不得不承认,在他的高压逼迫下,她的能力在以一种痛苦的方式飞成长。
就在她逐渐能勉强应对骆向东的刁难时,一件突如其来的“好事”降临了。
骆向东居然点名让她负责一个极其重要的跨国合作项目,理由是“……虽然蠢了点,但还算细心”。
梁子衿受宠若惊,几乎不敢相信。她拼了命地投入,没日没夜地加班,查阅无数资料,打磨每一个细节。她太需要这个机会来证明自己,也太需要这份项目成功后丰厚的奖金——她打算攒钱买房,彻底离开和郑浩共同租住的、充满背叛回忆的房子。
项目推进出乎意料的顺利,对方代表似乎对她格外赞赏。骆向东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甚至会在加班时给她带一杯咖啡。
梁子衿几乎要以为,苦难终于过去了。她甚至对骆向东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感激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强大、锐利、在工作领域散着致命的吸引力。
在一个项目庆功宴的晚上,大家都喝多了。骆向东也难得地卸下了一些冷硬,他送她回家,车内空间逼仄,空气暧昧。他靠得很近,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和雪松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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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他说:“梁子衿,你有时候……傻得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那一刻,意乱情迷。她半推半就,或者说,内心那点卑微的企盼和酒精作祟,让她没有坚决地推开他。
意乱情迷的一夜生了。
第二天清晨,她在酒店醒来,身边已经空了。只有凌乱的床单和身体的不适提醒她昨夜并非梦境。床头柜上放着一沓钞票和一张冷冰冰的纸条:“表现不错,赏你的。”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原来在他眼里,她和那些可以用钱打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昨夜那一点点温情和特殊,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
她仓皇逃离酒店,请了病假,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三天。
回到公司,她试图假装一切都没生。骆向东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甚至更加冷漠,仿佛那晚真的只是一场银货两讫的交易。她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心痛。
然而,更让她恐惧的事情很快袭来。
她的生理期迟迟未来。起初以为是情绪波动导致内分泌失调,直到持续不断的恶心感和嗜睡症状出现,她才颤抖着手买了验孕棒。
两条鲜明的红杠,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不死心,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冰冷而确定:妊娠,约八周。
算算时间,正是庆功宴那一夜。
孩子是骆向东的。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她彻底击垮。她拿着化验单,站在医院门口,浑身冰冷,六神无主。世界那么大,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父母远在家乡,且思想传统,断然接受不了未婚先孕;好友?她最好的闺蜜正和她的前男友厮混;同事?她更不能说。
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攫住了她。她该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骆向东一个电话把她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悉她所有的秘密。他直接甩过来一份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听说你怀孕了。打掉。”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是协议,签了它,五十万补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梁子衿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又疯狂地擂动起来。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巨大的震惊和屈辱让她浑身抖,眼泪瞬间冲上眼眶,又被她死死忍住。她看着那份冰冷的“打胎协议”,感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骆总……这是……我的孩子……”她声音破碎,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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