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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区,综合医院,儿童重症监护室外。
弗林特·马尔科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墙上,隔着厚厚的隔离层,看着里面那个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的瘦小身影。他的女儿,佩妮。苍白的小脸在呼吸面罩下几乎看不见血色,只有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证明着生命的顽强。
医生的话还在他耳边回荡,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病情恶化,常规治疗手段效果不佳……需要进行新一轮的靶向治疗和特殊护理……预计费用,至少还需要三十万美元……时间不多了,马尔科先生……”
三十万。
对这个曾经只能在建筑工地打零工,后来更是沦落到靠小偷小摸和给地下拳场当人肉沙包才能勉强糊口的男人来说,这个数字如同天文数字。他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尽管也没几个人愿意借给他),甚至去卖了几次血,依旧是杯水车薪。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一点点淹没了他。
他曾拥有过力量,那场该死的粒子加器实验事故,让他获得了将身体沙化的能力。他曾以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让他能摆脱贫困,给佩妮更好的生活。他尝试过……走捷径。利用能力去抢劫、去偷盗。但每一次得手后,看着那些被吓坏的普通人,看着新闻里对自己的通缉令,他内心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恐惧。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让佩妮知道她的爸爸是个罪犯。
他放弃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能力,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只为了能偶尔攒下一点钱,给佩妮买她喜欢的卡通贴纸,或者一个便宜的冰淇淋。
可现在,连这最后的希望都要被夺走了。
他握紧了拳头,粗糙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白。沙化的本能在他情绪激动时微微涌动,他的指尖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颗粒感,但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这种力量,除了带来麻烦,还能做什么?
就在这时,旁边候诊区悬挂的电视里,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弗林特下意识地抬头。
屏幕上,正是那个最近搅动了整个纽约风云的男人——威尔逊·菲斯克,金并。他正在一个布会上,侃侃而谈。
“……英雄,不应该是一个孤独的符号,更不应该是一个悲情的牺牲者。它应该是一份光荣的、有前途的、并且……有五险一金的职业!”
“……我们将为所有在册英雄,提供具有市场竞争力的薪酬、完善的医疗保障、伤残抚恤以及……退休养老计划!”
“……承认英雄的价值,给予他们应得的回报,保障他们和他们家人的生活,这不是玷污,而是最大的尊重!”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敲打在弗林特·马尔科的心上。
薪酬?医疗保障?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屏幕下方滚动的字幕——“英雄协会全球招募中……官方网站及app已上线……”
一个疯狂、却又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火苗,在他心中骤然亮起。
协会……英雄……钱……佩妮的医药费……
他不再是那个渴望用力量获取不义之财的弗林特·马尔科了。现在,他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愿意用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哪怕是这种诅咒般的力量)去换取女儿一线生机的父亲。
“英雄……”他低声咀嚼着这个词,嘴角泛起一丝苦涩。他配得上这个称呼吗?他只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一个社会的渣滓。
但……如果这个“协会”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在乎过去,只在乎能力和未来的表现呢?
如果……他们真的能预支薪酬呢?哪怕只是预支一部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而有些眩晕。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监护室里的佩妮,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等着爸爸,佩妮。爸爸……去给你挣医药费。”
他转身离开了医院,脚步从最初的踉跄,逐渐变得坚定,甚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按照手机搜索到的地址,他来到了位于曼哈顿的菲斯克大厦。仰望着这栋高耸入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玻璃幕墙建筑,弗林特感到一阵深深的自卑和格格不入。他穿着洗得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沾着油污的夹克,与周围衣着光鲜的白领精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口的保安警惕地打量着他,但在他说出“我是来应聘英雄协会的”之后,保安的眼神虽然依旧怀疑,却还是通过内部通讯核实了一下,然后示意他可以通过安检,前往指定的楼层。
电梯里,弗林特能听到自己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他紧张地搓着手,手心里全是汗。他想象着各种可能:被嘲笑,被赶出去,甚至因为之前的案底直接被扭送警方……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金碧辉煌的接待厅,而是一个充满科技感、以蓝白为主色调的空间。“英雄协会临时接待中心”的标识清晰明了。前台后面坐着一位笑容得体的年轻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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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女性的声音很温和,并没有因为他寒酸的衣着而流露出任何异样。
“我……我来应聘。”弗林特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应聘……英雄。”
“好的,请跟我来,需要先填写一份基本信息表,并进行初步的意向沟通。”女性引导他来到一个相对私密的隔间,递给他一个电子平板。
表格很详细,包括基本信息、能力描述(可选)、过往经历(可选)等等。弗林特犹豫了很久,在能力描述一栏,颤抖地输入了“身体沙化,一定程度操控沙粒”。在过往经历一栏,他挣扎了更久,最终,还是咬着牙,简单地写下了“曾因生活所迫,有过轻微违法行为,已深刻反省”。他不想隐瞒,也不敢完全坦白。
提交表格后,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几分钟后,那位前台女性回来了,脸上依旧带着职业化的微笑:“马尔科先生,请跟我来,韦斯利先生想见您。”
韦斯利?弗林特对这个名字没有概念,但听起来像是个管理者。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她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办公室前。
敲门进入,办公室里坐着一位穿着熨帖西装、气质精干的中年男人。詹姆斯·韦斯利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弗林特,并没有因为他的外表而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坐,马尔科先生。我看了你的申请表,你的能力……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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