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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哲接过啤酒,摇了摇头,看着远处城市模糊的灯火轮廓:“有点期待。”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像……当年第一次和你去那个天台。”
那是他们关系的,一个充满未知、试探,却也孕育了无限可能的地方。
陆景年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他掐灭只抽了半支的烟,伸手揽过江星哲的肩膀,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这次,”他在江星哲耳边低声说,气息温热,“没有误会,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就我们俩。”
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而确定。江星哲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与自己逐渐同步。他闭上眼,感受着这份劫后余生、冲破重重阻碍才得来的安宁与笃定。
夜空如墨,只有几颗最明亮的星星,不畏城市的喧嚣,固执地闪烁着清辉。它们是即将启程的旅人眼中,最初的路标。
行囊已备,晨星在前。
一场只属于他们的、通向内心与远方的旅程,即将在黎明时分,悄然开启。
在路上
黎明时分,城市尚在沉睡,天际线处只透出一线鱼肚白。引擎低沉地轰鸣一声,越野车驶出地下车库,将那座承载了太多伤痛、挣扎、以及最终妥协与新生的城市,缓缓抛在身后。
陆景年握着方向盘,目光平视着前方空荡的街道,嘴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如同挣脱缰绳的野马般的松弛。江星哲坐在副驾驶,腿上摊开着那张被陆景年涂抹得五彩斑斓的地图,还有他自己整理的、条理清晰的电子路书。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眼,看看路标,又看看身旁全神贯注开车的人。
车内流淌着低缓的、带着公路气息的民谣音乐,是陆景年选的歌单。他没有开得很快,速度平稳,像是一种有意识的、与过去告别的仪式感。
当车子彻底驶出城区,融入清晨郊外带着青草气息的薄雾中时,陆景年才不易察觉地舒了一口气。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到烟盒,习惯性地想抽一支,眼角余光瞥到江星哲,动作顿住,又把烟盒塞了回去。
“想抽就抽吧,”江星哲头也没抬,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开点窗就行。”
陆景年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真的降下了他那边的车窗。清冽的、带着泥土和植物味道的风瞬间灌入车里,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向窗外。那侧脸的线条在晨光与烟雾中,显得格外清晰利落,带着一种久违的、不羁的自由感。
“感觉怎么样?”江星哲终于从电子设备上抬起头,看向他。
陆景年透过烟雾看他,嘴角勾起一个真实的弧度:“像他妈的重获新生。”
粗鲁,却无比贴切。
江星哲也微微笑了笑,没再说话。他关掉平板电脑,放松身体靠在座椅上,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田野、树林和远处起伏的山峦。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关于工作、关于家庭、关于那些惊心动魄过往的沉重,似乎正被这不断后退的风景一点点稀释、带走。
他们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大致的西南方向。按照陆景年那随性的计划,今天应该能抵达地图上那个被他用绿色圈出来的、靠近边境的山区。
路况比想象中复杂。高速公路结束后,转入省道,继而又是盘山的县道。道路狭窄,弯道连绵,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陆景年开得很稳,但频繁的转向和刹车还是让江星哲的胃里有些翻涌,脸色微微发白。
“晕车?”陆景年放缓了车速。
“有点。”江星哲闭了闭眼。
陆景年在一个相对宽阔的弯道处停下车子。“下来透透气。”
车外空气清冷,带着高山特有的凛冽。脚下是缭绕的云雾,远处层峦叠嶂,宛如水墨画卷。江星哲深深吸了几口气,那不适感缓解了不少。陆景年靠在引擎盖上,又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看着这片苍茫的景色,眼神悠远。
“当年在南方,”他忽然开口,声音混在风里,有些飘忽,“最难的时候,也想过跑到这种山沟沟里躲起来,谁也找不到。”
江星哲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听陆景年主动提起那段最晦暗的岁月。
“后来怎么没去?”他问。
陆景年吐出一口烟,扯了扯嘴角:“舍不得画具。死沉,扛不进山。”理由听起来荒谬又真实。
江星哲想象着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在生活的重压下,衡量着生存与梦想的重量,最终选择了扛着沉重的画具,在泥潭里挣扎。他心里泛起细密的疼,走过去,与他并肩靠在车身上,肩膀轻轻相抵。
“现在不用扛了,”江星哲看着远山,轻声说,“有车。”
陆景年侧过头,看着江星哲被山风吹得微红的耳廓和沉静的侧脸,心里那片荒芜了许久的旷野,仿佛被这句话悄然滋润。他扔掉烟头,用没沾烟味的那只手,揽住了江星哲的肩膀。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有车,还有你。”
重新上路后,陆景年的车速更慢了些,遇到特别颠簸的路段,会提前提醒江星哲。黄昏时分,他们终于抵达了那个名为“云上”的古老小镇。
镇子比想象中更小,更原始。青石板路蜿蜒向上,两旁是依山而建的木结构吊脚楼,很多已经歪斜,透着岁月的沧桑。云雾在山腰间流淌,仿佛真的将小镇托在了半空。
陆景年对这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那双总是带着点倦怠或锐利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发现者的光芒。他拿着相机,也不刻意构图,只是随走随拍——剥落的春联,屋檐下晾晒的玉米,蹲在门口打盹的花猫,还有从木窗里探出头、用好奇目光打量他们的、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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