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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并肩站在客栈外的空地上,站在亿万颗星辰的注视下,握着彼此的手,分享着同一片冰冷而璀璨的夜空,以及掌心间那一点点、却足以抵御整个宇宙寒意的温度。
那枚黑色的耳环静静地贴着陆景年的颈侧皮肤,那枚银色的耳骨钉则依旧倔强地闪烁着。
它们是他过往所有棱角与抗争的印记,而此刻,在这无垠星空下,它们只是安静地陪伴着,如同两颗找到了轨道的、微小而坚定的卫星,环绕着他们共同拥有的、这片沉默而温暖的宇宙。
无名河谷与倒流时光
离开雪山脚下的客栈,越野车沿着盘山路持续向下,仿佛从一个极端坠入另一个极端。窗外的景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快速翻动的画册,从雪线的荒凉冷寂,到高山草甸的辽阔苍茫,再到针叶林的墨绿深沉,最后,闯入了一片完全不同的、被浓得化不开的绿色统治的世界。
空气变得粘稠而湿润,带着泥土被雨水浸泡后发酵的、略带腥甜的气息,以及各种植物汁液混合的、蓬勃的生命力。道路愈发狭窄,两侧是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巨大的蕨类植物和缠绕着藤蔓的乔木几乎要将路径吞没。阳光被过滤成破碎的金斑,勉强挤过层叠的叶隙,在长满青苔的路面上投下晃动不安的光影。
“这地方……跟刚才简直像两个星球。”陆景年降下车速,小心翼翼地避开水洼和横亘路面的气根。他摇下车窗,湿热的风立刻涌了进来,带着植物蒸腾出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热浪。他耳骨上的银钉在这种混沌潮湿的光线下,不再有雪山下的清冽寒光,反而像某种隐藏在密林中的昆虫甲壳,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耳垂上的黑色圆环则像一滴凝固的、沉重的露珠。
江星哲看着导航,上面显示他们已经偏离了主干道,正沿着一条地图上只有细线的、名为“野桑河”的支流方向行驶。这是陆景年在地图上随机圈出的又一个点,理由是“名字听起来够野”。
“前面好像没路了。”江星哲看着屏幕提示,前方变为非铺装路面,且路径模糊。
“要的就是没路。”陆景年嘴角勾起,方向盘一打,车子毫不犹豫地拐下主路,驶入一条被杂草和灌木半掩的土石小道。颠簸瞬间加剧,车身在坑洼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知在绿意逼人的隧道里穿行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河流的声音变得清晰,不再是隐约的轰鸣,而是近在耳边的、哗啦作响的欢唱。车子在一片相对平坦的河滩边停下。
眼前是无名河谷。河水是不可思议的、如同翡翠般的碧绿色,清澈得可以看见水底圆润的卵石和穿梭的小鱼。河岸一侧是陡峭的、覆盖着厚厚绿植的岩壁,另一侧则是这片小小的、由白色鹅卵石铺就的河滩。几块巨大的、被水流冲刷得光滑无比的黑色岩石像沉睡的巨兽般卧在河水中。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植物腐败的、略带甜腻的气息,时间在这里仿佛流淌得格外缓慢,甚至带着一种倒流的错觉,回到了某个未被文明打扰的原始时刻。
陆景年几乎是跳下了车,几步冲到河边,蹲下身,用手掬起一捧河水。水冰得他激灵了一下,却让他眼睛更亮。“操,真凉快!”他回头对江星哲喊道,水珠顺着他抬起的手臂滑落,有几滴溅在他耳畔,挂在那枚黑色耳环上,欲坠不坠。
江星哲也走下河滩,脚下的卵石发出嘎吱的声响。他走到陆景年身边,看着这方静谧得不真实的天地。这里没有信号,没有路标,甚至没有除了他们之外的任何人迹。只有水声、风声、鸟鸣声,以及彼此清晰的呼吸。
陆景年脱了鞋袜,卷起裤脚,试探着走进河里。冰凉的河水让他嘶了一声,但他很快适应,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在及膝深的水里走来走去,低头寻找着形状奇特的石头,或者只是单纯地感受水流拂过小腿的阻力。当他弯腰时,耳垂上的黑色圆环悬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像钟摆,计量着这与世隔绝的、缓慢流逝的时光。
江星哲没有下水,他在一块被太阳晒得温热的黑色巨岩上坐下,看着陆景年在绿宝石般的河水里撒野。阳光透过水面的折射,在他身上投下晃动不安的光斑。那个在都市里总是带着一身无形尖刺的男人,在此刻这片原始河谷中,剥去了所有伪装和负担,露出了内心里最本真、甚至有些幼稚的一面。
陆景年从水里摸起一块扁平的、带着奇异花纹的鹅卵石,用力朝河面打了个水漂。石子在水面上跳跃了四五下,才不甘心地沉入水底,荡开一圈圈涟漪。
“喂!大学霸!”他朝着江星哲挥手,脸上带着毫无阴霾的笑容,声音在河谷里回荡,“下来啊!水里舒服!”
江星哲看着他被阳光和水光勾勒的身影,看着他眼中纯粹的、近乎野性的快乐,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无比柔软。他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还穿着徒步鞋的脚。
陆景年也不勉强,自顾自地在河里玩了一会儿,直到觉得有些冷了,才哆哆嗦嗦地走上岸,赤脚踩在温暖的卵石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他走到江星哲坐着的巨石边,毫不在意地挨着他坐下,带起一阵清凉的水汽和河水的腥甜。
“这地方,怎么样?”陆景年用肩膀撞了一下江星哲,语气带着点炫耀,像分享了自己最隐秘的宝藏。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他脖颈的线条滑下,掠过那枚黑色的耳环,最终消失在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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