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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打针太疼了!”他任性地嚷嚷。
即使是受到了信息素的控制西尔万也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oga大少爷。
没有一丝丝改变。
想到昨晚为了一支抑制剂狼狈得像是落水狗一样的自己,我不由气笑了。
我可没有资格对他生气,但我可以不搭理人。
“你听到了吗!时一!”西尔万的怒气阙值比我低的多,只要稍微生气了一些,看起来就要把这个世界一起炸掉了,“我不要抑制剂,你就算是拿过来了我也不要!”
这话之后我才停下脚步,平复了下心情,平复失败。
alpha的信息素比任何激素都有用多了。
我转过身,几个跨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忍着反复在后脖颈发作的热意,抬起了他的下巴,和那呆滞又迷蒙的蓝色眼睛对视,声音依然柔和,甚至能笑得出来。
还是那副小白花的笑意,“那我帮你去找陆恩?”
西尔万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没生我抬他下巴的大逆不道的气,反而双手握住了我的手,“不行,不能找陆恩!我易感期到了还来学校,他会把我杀了的!”
“……”我引颈,侧目,苦笑,叹息,“那你为什么易感期还要来学校呢?”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还连累我!我本来应该在医务室上打消消乐的!
“还不是都怪你!”西尔万红了眼睛,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十分理所当然的,即使这样了还是很有气势,要不是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里的信号,我下一秒就能跪在地上唱《征服》。
让t我满头冒问号,见我还是没进入状态的样子,西尔万顿时更来气了,“如果不是昨天……不是昨天……我的易感期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他含混的带过。
西尔万昨天回家后就发现自己抑制不住地在回忆夜晚发生的事情,不论是“一星币”论还是对方替他涂抹药膏的手,在想到对方如皎洁花瓣般的面庞时便更加深刻了。
即使心里再三再四地告诉自己,对方是和他一样的oga,而且她只是个下城区的窝囊废而已,他不可能对她起其他心思,身体的反应也让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与她的回忆便越控制不住地浮在心头。
月光下,少女的容颜和嘴角永远温柔的勾起,黑发如瀑,大而明亮的双眼俏生生地看着他,比月光还要更加皎洁,被什么人养的很好,似乎与下城区的破烂街景格格不入。
仿佛在说,她不属于这里,快带她走吧。
洗的发皱的衬衫,脚上开了线的帆布鞋,以及口袋被撕了个小口的校服外套却又在说,她是这里的孩子,和他不一样。
这样矛盾的人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画面切换,便是她弯腰从肮脏的水沟中捡起一枚银光闪闪硬币的模样,笑容灿烂得融化这月色,只是因为找到了一枚对他来说比一粒灰尘还要容易被忽视的星币。
本不该沾染尘土的指尖因此蹭上了黏糊糊的黑不溜秋的脏东西,脏东西的前面是亮眼的星币,后面则是少女的指尖。
然后,这枚星币替他赎回了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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