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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再跑两步!”
苏析拽着沈细的手腕往前冲,掌心攥得黏,汗都浸进沈细手腕的袖口了——身后“咕叽咕叽”的黏液摩擦声像跟屁虫,黏在耳朵边甩不掉,风里裹着的烂水草腥气往喉咙里钻,呛得人直想咳嗽。
沈细的运动鞋后跟沾了块黏液,踩在地上“吱呀”响,每一步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她慌得声音颤:
“小苔藓说…它离我脚后跟就剩半米了!”
话音刚落,小苔藓从她掌心跳出来,嫩黄叶子直挺挺指着身后,根须绷得跟细铁丝似的:
“近!触手…吸盘开了!要吸到鞋跟了!”
苏析猛地回头,心脏“咯噔”一下揪到嗓子眼:
那只绿触手真就贴在沈细脚后跟半掌远,顶端的吸盘“啪嗒啪嗒”开合,透明黏液滴在地上,留道亮闪闪的痕,腥气直往鼻子里冲,恶心得人想皱眉。
“沈细往左躲!”
苏析一把将沈细往旁边拽,手同时往口袋里摸——指尖触到颗硬邦邦的薄荷糖,她攥出颗,胳膊往后一撤,瞄准触手方向狠狠扔过去。
糖纸落地“窸窣”响,清甜的薄荷味一下子散开,她心里松了口气:
之前在地球试过,这糖准能引开它!
可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那触手压根没瞅地上的糖,反而猛地转方向,直奔江逐而去!
吸盘“啪”地吸住块路边的灰石头,“咔嗒”一声就捏碎了,碎石子溅得江逐裤脚都是,还沾了点黏糊糊的东西。
“这破东西咋不按常理出牌啊!”
江逐吓得往回跑,差点撞着苏析,手还不忘拍掉裤脚上的黏液,
“它咋不馋糖?难道污染太重,连味觉都给搞坏了?”
沈细早掏出了铅笔,攥得指节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苔藓说…它身上的污染味比刚才那只重好多,是不是糖的劲儿不够啊?”
小苔藓也跟着点头,叶子往触手方向“嘶嘶”轻响,连叶尖都泛了白,看着可怜兮兮的。
苏析脑子跟转陀螺似的:
温忆只说薄荷糖能反制,没说污染重的触手不管用啊。
她摸向口袋里的糖罐——罐身还带着手心的温度,是妈妈的遗物,上次罐底“∑”符号还亮过。
“江逐,你引它一下!我试试把糖和糖罐一起用!”
她攥紧糖罐,指腹蹭到罐底的符号,突然觉得手心暖了下,像有股小暖流。
江逐咬咬牙,弯腰捡起块比拳头大的石头,往触手旁边狠狠砸过去:
“丑东西!看这儿!别追人!”
石头砸在地上“咚”的响,尘土都溅了起来。
触手果然顿了下,转方向朝江逐冲过去,度比刚才还快,吸盘绷得更紧,看着更凶了。
“就是现在!”
苏析往前冲两步,把颗薄荷糖往糖罐口一倒,胳膊往后一撤,攥着罐身对准触手吸盘狠狠砸过去——“哐当”一声,糖罐撞在触手上,薄荷糖撒了满触手都是,清甜的味道裹着罐底“∑”符号的淡蓝光,一下子散开。
触手瞬间僵住,吸盘停了开合,黏液也不滴了,像被冻住似的。
过了两秒,它突然往旁边缩了缩,然后慢慢往后退,连地上的颗糖都没碰,很快缩回草丛,“咕叽”声越来越远,终于听不见了。
“可算走了!”
江逐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手撑着地想爬起来,指腹沾了点黏液,赶紧在牛仔裤上蹭得干干净净,
“刚才差点被它吸住,想想都后怕!这玩意儿也太吓人了!”
沈细也蹲下来,轻轻拍着小苔藓的叶子:
“吓死我了,你刚才抖得好厉害,是不是也怕了?”
小苔藓蹭了蹭她的手心,小声喊:
“罐罐…甜…有用…妈妈的味…”
苏析捏着糖罐,指腹还能感觉到罐底的余温——刚才撞触手时,罐底的“∑”符号亮得特别明显,还映出妈妈模糊的影子,像在帮她推了一把。
她刚想仔细看,江逐突然指着前方喊:
“快看!那是不是水源点?有反光!”
众人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的空地上,有片亮晶晶的水潭——潭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的小石头,周围散着几块灰石头,空气里的湿意浓得能闻见水的清爽,比刚才的腥气舒服一百倍。
“走!先去水源点躲躲,万一它再回来!”
苏析收起糖罐,扶着沈细站起来。江逐也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脚步都轻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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