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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声明发了吗?”苏鹤声问。
从停车场出来,这个点街上没什么人,几乎全都聚集在写字楼大厦里,马路上的车流依然多,路边的观景树郁郁葱葱,繁盛茂密。
沈砚之揉了下眼睛,回他:“发了,我看过了。”
“好。”
“律师函就不发了,等发布会之后看情况怎么样,如果事态没有好转,直接发起诉回函。”
“好。”
苏鹤声想着也该这样,得尽快把天河的事情解决,才能让沈砚之好好去医院住院治疗。
但在此之前,他即便再着急,也不会劝一句。
以免给砚之徒增压力。
这段时日没见沈砚之有心悸的喘不过气的症状,倒是孕反更加令人担忧。
之前苏鹤声是烦严义,现在已经由唐臻接替了严义的位置,成天被他烦的恨不得一天到晚待在手术室。
累死他算了。
天宝影视旁边是一栋小洋房似的办公场所,之前办过珠宝展,但据说这家店的老板预产期快到了,家人做主将这个地址给盘出去。
但因为想着过不久还要,所以价格不是很高,本身也不是奔着赚钱去的。
沈砚之带着三人走到了小洋楼门口,大门是厚挺得玻璃门,从外面往里头看去,里边的陈设非常的意式,以前罗列珠宝的时候,估计也不是现在流行款式的珠宝。
“严义说这个地皮是迟家刚买下来,给家里小孩儿的生日礼物,所以其实还没用多久。”
沈砚之回想着严义跟他说的豪门辛密,他没那么八卦,其它内容他便没说。
“迟家?”郑星突然说话,“是观澜集团的那个迟家吗?”
“是。”
沈砚之应了,他不奇怪郑星知道迟家,郑星家底不错,没准是一个圈子里的。
“我知道这事儿,前段时间闹得挺大的,观澜集团的董事长被捕之后又给放出来了,说是证据不足,他没违法犯罪——但我也不知道,我们家跟迟家还不是一个档次的。”
郑星说着八卦,回想着前不久的豪门八卦。
“是沈先生吗?”屋内出来一个人,身形挺拔,鬓角泛白的老人,戴着手套,从里面将门打开。
沈砚之笑了下:“是,您是高先生?”
“对,严少爷跟我说过了,您是过来签合同的?”
“签合同?”
沈砚之皱了下眉,随即莞尔:“看来严义觉得这块是最好的?”
苏鹤声微微低头,观察沈砚之的状态,这会儿脸色有点白,估计是走多了路,腰酸,或者哪儿不舒服了。
他看向那位老人:“嗯,签合同,我们看看吧,看完合适就直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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