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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天,诚王世子的车队又出现了,听到消息的月牙儿赶紧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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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醒来时,身侧的狼皮褥子早已冰凉。
侍女捧着铜盆进来,低眉顺目地禀报“可汗,世子殿下昨夜启程了,说是军务紧急,让您这几日自行安排。”
月牙儿指尖一顿,水面荡开细碎的波纹。“徐姑娘呢?”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声音比晨露还轻。
“随世子一同去了。”侍女答得恭敬,却不敢抬头看她。
月牙儿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冰凉刺骨。
她早该料到这一日——自徐芷晴那夜跪在赵康宁面前,将徐长今的行踪和盘托出时,命运的齿轮就已开始转动。
铜镜中映出她紧蹙的眉,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
一连几日,赵康宁都不在金帐中,只留下重兵把守。
月牙儿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帐外忽然传来牧民的歌声,唱着草原上古老的祈福调。
月牙儿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
徐长今此刻行至何处?
是否知晓前方有埋伏?
那丫头总爱穿鹅黄色的衫子,在雪地里最是扎眼……
“可汗,要传早膳吗?”侍女轻声询问。
月牙儿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
她该盼着什么?
盼着芷晴立功归来,彻底取得赵康宁的信任?
还是盼着长今机敏,能识破这精心布置的陷阱?
案几上的羊奶渐渐结出一层奶皮,就像她此刻煎熬的心思。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月牙儿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手边的银杯——是报信的探马,还是……
“可汗,世子回来了!”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通传。月牙儿顾不得拾起掉落的银杯,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风雪中,赵康宁的队伍缓缓驶入营地。
玄色大氅上沾满积雪,他却笑得志得意满。
月牙儿的目光急急搜寻,终于在队伍末尾看见了被铁链锁住的徐长今——鹅黄衣衫染血,髻散乱,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
“多亏芷晴姑娘。”赵康宁抚掌大笑,“这小妮子狡兔三窟,最后还是栽在了自己人手里。你说是吧,晴奴。”
徐芷晴低着头站在一旁,指尖死死掐着掌心。月牙儿注意到她腰间新佩的玉牌——世子近侍的象征。
“要杀要剐随你!”徐长今突然抬头,嘴角还挂着血丝,“只求给我个痛快!”
赵康宁却笑着摇头“徐姑娘医术高明,本王怎么舍得?”他转向月牙儿,“可汗觉得,该如何处置?”
风雪呼啸,月牙儿缓步上前。她伸手拂去长今间的雪粒,看着满身伤痕的徐长今,内心好像在滴血。
“既然世子看重,”她声音轻柔,“不如让长今妹妹在我帐中养伤?”
赵康宁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攥住月牙儿的手腕“可汗这么关心她?”
“妾身只是……”月牙儿吃痛蹙眉,却见徐芷晴突然上前
“世子,奴婢愿日夜看守。若她死了,奴婢以命相抵!”
赵康宁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突然大笑“好!就交给你们!”
当夜,月牙儿帐中的灯烛彻夜未熄。徐长今的伤口被仔细包扎,而徐芷晴始终握着一把匕,守在榻前。
“为什么……”长今虚弱地问。
徐芷晴没有回答,只是用纱布帮徐长今包裹着伤口。帐外风雨呜咽,掩盖了三人低语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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