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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汤,语气平静:“就是辞职了,还没想好下一步做什么,干脆停下来歇歇。”她抬眼看阮丛,“你呢?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也辞了。”阮丛夹了块鸡肉,说得云淡风轻,“所以现在,咱俩是同道中人,都是无业游民。”
林知韫搅拌汤汁的手微微一顿,心底掠过一丝惊讶。
她虽然也离开了体制内,但阮丛放弃的,是截然不同的,是栖山市最年轻副县长的履历,是一条前景无限的从政之路。
林知韫向服务员要了一瓶白酒,斟满两杯,推了一杯到阮丛面前。
“你辞职,很难吧?”她轻声问,目光落在酒杯边缘。
阮丛一时没太明白这个“难”具体指什么,是手续的繁琐,还是放下前程的决心。
她笑了笑说,“程序上是挺磨人的,得等党组会议一层层批复,前后拖了快六个月。”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但我心里,是真的想离开了。”
林知韫举起酒杯,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阮丛同志,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了。”
“得了吧,别跟我来这套,”阮丛直接戳破了她的掩饰,眼神变得锐利而关切,“林知韫,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你是有事业心,有抱负,但工作上的挫折,根本打不垮你。”
她继续说:“当年在山梁村支教,条件那么苦,一待就是整整四年,我也没见你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似的。”
林知韫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没有接话。
她避开阮丛的目光,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灼热的暖流从喉咙烧到胃里,却奇怪地没能带来预期的麻木。
怎么回事?
她看着空了的酒杯,心里泛起一丝无力感。
怎么……就是醉不了呢?
那股清晰的、针扎似的疼痛,依然顽固地盘踞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酒精也冲刷不去。
“失恋了?”阮丛放下酒杯,单刀直入地问。她的目光清明,带着一种不打算绕弯子的坦诚。
林知韫怔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嗯。我也……失恋了。”
“可别用‘也’字。”阮丛立刻摆手,嘴角下撇,自己也变成了个小苦瓜脸,“我跟你情况不一样。你那是真真切切地恋过一场。我这儿……”她自嘲地摇摇头,“是压根没开始,就彻底结束了。”她说着,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灌了几口。
“不是这样的,”林知韫下意识地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化成一声轻叹,“你们其实……”她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厘清这里面的千头万绪。
“这种事吧,我算有经验。”阮丛挥挥手,试图用一种过来人的轻松口吻说道,尽管眼底并无笑意,“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人这种生物,韧性强着呢,怎么活都能活下去。时间这玩意儿,看着慢,熬着熬着,也就好了……”
“真的吗?”林知韫抬起眼,轻声问。
“嗯!”阮丛用力点头,酒精让她的语气变得有些飘忽,“我告诉你,就从这一分钟开始……”她的话开始有点含糊,没能说完。
“从这一分钟开始记起春风秋雨间?”林知韫下意识接了一句。
“哎呀,不是歌词……”阮丛带着醉意苦笑,摆了摆手,“我们打个赌吧。就赌从今天起,谁都不准再想那个人。你不许想你的小陶,我也不许想我的……那位。咱们谁提,谁就……谁就输了!”
林知韫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无奈地起身搀住她有些摇晃的身子,“就你这点酒量,还跟人打赌呢……你以前在镇上,难道没应酬过?”
“怎么没应酬过……”阮丛靠在她肩上,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尾音消失在空气里。
因为那个总会不动声色挡在她前面,替她喝下所有敬酒的人,早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第二天一早,阮丛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看向另一张单人床上已然醒来的林知韫。
“林老师,今天有什么打算?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阮丛问她。
林知韫望着窗外绵延的远山轮廓,沉默片刻,轻声道:“去爬山吧。”
“爬山?”阮丛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在林知韫的膝盖上,“你的腿……能行吗?”
“没关系。”林知韫转过头,“如果实在吃力,我们就坐缆车。”
这个回答让阮丛微微一愣。
她熟悉林知韫的倔强,若是从前,即便腿伤未愈,她很可能也会坚持徒步上山,将身体的痛苦当作某种意义上的自我惩罚。
但此刻的林知韫,眼神清亮,语气平和。
她不再将苦难视为必须独自承受的磨砺,也不再以隐忍伤痛来证明自己的坚强。
是的,她想做出改变了。
清晨的山雾尚未散尽,林知韫和阮丛沿着青石阶一步步向上攀登,山风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林知韫穿着运动短裤,膝盖上那道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只有凑近时才能看到一丝浅浅的痕迹。
她爬得很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要不要休息一下?”阮丛时不时关切地问。
“不用。”林知韫摇摇头,手里拄着登山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想靠自己的力量登顶。”
三个小时后,她们终于站在了山顶。
群山在脚下绵延,云海在远处翻涌,整个世界豁然开朗。
林知韫深深吸了一口山巅清冽的空气,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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