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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像个傀儡,她会时刻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但若她像极了一个傀儡,她又失去了应有的灵气,只不过是他若干收藏里的一个而已。
“等待你的指示,旦那,我属于你。”蛛给了一个标准答案,但偏偏不是蝎想听的答案——他是要她顺从,但却不是这种死气沉沉的顺从。
于是他决定激她一下,试图逼出她的反抗,好让他真切的感受到她并不是死去的。所以蝎抱起了蛛,傀儡的身子轻巧无比甚至比一只猫更轻,他就是用打横抱起的方式抱着她也感受不到活人应有的重量。
这相当于是在无声的提醒他,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真人,就只是合金为骨、金丝为身的造物——甚至造出身体的金丝都不属于她,她的本尊只是核心空腔里那一团铂金色的金丝而已,离人类差了有十万八千里。
他忽然又不知道抱起她有什么意义了,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真正的活人……
然而下一刻事情有有变化,蛛忽然抬起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须臾间少女精致的俏脸贴到了眼前,他既避无可避、也措手不及,直接被两片微凉的嘴唇贴到了嘴上——竟然是一个直截了当的吻,没有后续的唇舌纠缠,也没带什么情愫,就只是干干净净的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干什么呢?”蝎并不恼怒,因为比起纠结这是不是冒犯,他更在乎这个吻带来的异样感——他忽然有些头脑昏沉,整个心都开始凌乱起来。
别乱想,傀儡嘴上又没有抹药带毒,哪有什么意乱情迷?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某种“魔法”,和幻术类似但是又比幻术更高明更无解的力量在作祟。蝎觉得有东西似乎在篡改自己的思想,想让自己对蛛言听计从,他自然不可能愿意,因此昏昏沉沉的头脑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就好像带麻药的针扎进了脑子里,扎进去的时候倒是不痛,但想拔针的时候却钻心蚀骨。
“哎呀,真的不行吗?”蛛的嘴角微微翘起,笑容无奈且哀伤。“可惜了,我还以为趁你对我有意的时候下手,就算我不是魔女也能起效的呢!果然……只有真正的魔女之吻可以硬控得了别人。”
“你果然还藏了后手算计着!”蝎恼怒的把蛛扔了出去,潜脑操砂的细针迅速打进自己的脑子,封印住想要向她跪拜臣服的冲动。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明明她已经足够温顺了,但他却还是能挑出破绽,她也的确真的有破绽!
若只是他疑心病该有多好?活人也好死物也罢,至少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嗯,藏了,不过你可以放心,这就是最后的手段了。”蛛嬉皮笑脸,她摔得有点惨——虽然是摔在了床上但是因为蝎用力过猛的缘故,她的脑袋四肢都偏折到了人类做不到的角度。而她作为傀儡之身没有痛感,只是兀自笑着,似人非人。
“怎么?”蝎听见她坦白恼怒略消,但胸中怒火疯狂燃烧,就如同被点燃的煤矿一般,生生不息又纠缠不休。
蝎单膝跪在了床上,整个人向前倾,用自己身体的阴影将蛛彻底覆盖。如此,便看不见她的表情了,只能看见那八只十二瓣莲花瞳纹的眼睛熠熠生辉,但却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或者说已经起效有作用了,但他感觉不到、也不需要感觉到罢了。
“我只是觉得你不一定会永远都遵照着契约,永远不死罢了。毕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能为亲情产生死志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我不信任你。但是我又不想要你这么有意思的契约者轻易死了,所以,我想试试我的吻是否能控制住你的人心而已。”
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摸得到她的心率——平和且稳定,虽有微微的起伏,但没有撒谎的慌张。蝎将右手压在她心脏的位置,继续监测着手心传来的心跳,也等着她的下一句。
好在她没有让他等很久。
“我的确暗算你来着,毕竟刚才的时机太适合暗算了,嘻嘻……”蛛在黑暗里笑着,仿佛事不关己,被压制被弄坏的傀儡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只可惜我到底是没有吃下足够的魔物血食,不够格成为真正的魔女呢……虽然也是纯洁的初吻,却也发挥不出效力……”
“怎么?你就只是为了确保我不违约不离开你,所以想控制我吗?”蝎将右手移向她的脖颈然后掐住,但可惜就算他使出最大的手劲,傀儡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她又不需要呼吸。
“需要我模仿人类的喘息吗?旦那?”蛛依旧嘻嘻哈哈的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还有闲情雅致问问他要不要来点次级的。
蝎想起了宇智波蛛对妹妹的评价,确实,这丫头的确有病!
“回答问题!”于是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非但弄不坏她还弄得自己虎口生疼——但却能借着这份手劲宣泄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在故乡待不下去了的苦闷,还是背叛奶奶的无奈,亦或者被宇智波蛛压制着的不忿,还甚至有听闻仇人消息被勾起的仇恨。
他也确实很需要宣泄,奶奶寻过来找他是最后一次做人的机会,若他好好藏住自己的人傀儡未尝不可回头。但是那个机会错过了,他也没能死在奶奶手上求一个心安理得。
那么就只能从蛛身上求一个结果了,他背离人伦道德虽不是蛛的过错,但不能求死非是她的责任不可。
“咳……”蛛开始模仿人类缺氧的咳嗽喘息,但演技不好,不像是被他掐的很痛苦,反倒像是刻意迎合他发脾气的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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