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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照常过,生活平淡如水。赵殊意和谢栖默契地分房睡,谁也没再提搬家的事。
赵殊意觉得这样挺好,时间能淡化一切,再过几天,他就能真正地恢复正常。
理智这么想,可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他每天在公司待十个小时,晚上下班回家,开门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绷紧神经,下意识看墙角——那几个旅行箱还在不在,谢栖在不在。
赵殊意对此深恶痛绝。
但失控的感情仿佛悄无声息长大的肿瘤,已经癌变,割不掉。
谢栖通常比他早回家,这几天似乎不忙,竟然在学做菜。
赵殊意每天一进门就能闻到厨房传出的焦糊味儿,油烟滚得到处都是,没有做成功的菜,至少他们的餐桌上没见过。
秦芝就是一个爱下厨的人,以前总说,如果家里没人会做饭,这个家就不像家,没有烟火气。
赵殊意不以为然,难道有人会做饭,他们的家就像家了吗?
至于谢栖为什么做饭,赵殊意没问。
谢栖也不像对下厨有热情的样子,可能只是打时间,找点事做。
无论如何,当赵殊意在回家的第一时间能闻到厨房的油烟味时,紧绷的神经就不由自主地松弛了,像是服下了每日一份的镇静剂。
但谢栖并非每日都在。
12月25日,圣诞节那天,赵殊意开了一个漫长的会,结束后他拒绝高层聚会的邀约,叫司机送回家。
最近他睡眠少,精神欠佳,没有自己开过车。
到家时天黑风急,赵殊意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看向客厅的某一处墙角,但不同往常的是,那几个旅行箱不在了。
赵殊意愣了一下,关门的手僵。
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家里一片安静,谢栖也不在。
赵殊意不认为自己离不开谢栖,但事实是,那一瞬间他无法思考,像被激了某种创伤后应激障碍,视线模糊,隐隐又有幻觉。
他呆站在门口,可能有五分钟,十分钟,甚至更久,直到理智复苏,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谢栖搬走了。”
他回答:“我知道,迟早的事。”
脱鞋,脱外套,换衣服,赵殊意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三百平的房子空旷死寂,没有一丝活气。他毫无缘由地,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一只狗。
没养多久,那蠢狗就被更蠢的他弄丢了,不知后来被谁捡走,过得好吗?还是无家可归,成了流浪狗?
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它大概寿终正寝了,过得比他快乐。
他就比较麻烦了,还有漫长的几十年寿命,一眼望不到尽头,最多预测几年后:
也许他离婚了,但依然住在这里,顺利地解决了公司困境,一切有所改变,但生活应该分毫未改。
赵殊意突然想起,谢栖曾经问过他一句话,大意是说:如果不受制于家庭,自由选择,你想做什么?
当时他怎么回答来着?
“我没想过”。
今天再问,赵殊意依然给不出答案。
但这是一个人一生中无法回避的问题:我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而活着?
赵殊意胸口酸痛,呼吸困难。
厨房没有饭吃,他翻了翻冰箱,找到一袋即食燕麦片,用热水泡开,就当打了晚餐。
房子这么大,他理应去衣帽间,或者谢栖的卧室里看看,未必是搬走了。但赵殊意倚靠沙,一动不动。
他不能理解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的精神和肉体逐渐分离,他无法操控这具在情爱里越陷越深的笨拙躯壳。
而令他抗拒的情绪像弹簧,他越想压制,它反弹得越狠。
赵殊意无能为力,在沙上僵坐到深夜。
他知道,他应该给谢栖消息,直接问“你搬走了吗”“还回不回来”或者“你在哪”,但他不想碰手机,不能。
很奇怪,为什么不能?
一定要跟自己较劲吗?明知它是弹簧,松手能怎样?
赵殊意又想抽烟,但忘了烟在哪里。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水杯在眼前,药在卧室,他在脑内模拟自己起身去拿药的路径,在幻想中吞水服药,但实际上他纹丝未动。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开门声。
赵殊意心神恍惚,没听见。
直到熟悉的身影走到他面前,他看见了谢栖的腿,黑色长裤,裤脚沾着一点雪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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