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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方才他出言相助,解了她被押送官府之危。
她自是感激,侧目看他,恰见他青灰色氅衣领下隐约露出孝服的边缘。
她又道:“也多谢昭阳郡主。”
她想他应该不忌讳的。
魏宣果然眉梢稍解,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此刻应也是盛满笑意的,“不必客气,她啊,小时候被迫穿耳洞,流了三日的脓水,为此哭红了眼,说将来定要废了穿耳之习,再不叫旁人受这苦楚。”
那么久远的事,那么小的耳洞,即便流了脓水,也很难被旁人注意到。
他竟记得这么清楚。
薛兰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空落落的耳垂,心里起了些许涟漪。
“阿璋性子冷,你多担待。”身边传来温煦如风的声音,缓缓的流动着,抚平心里的褶皱。
薛兰漪讶异不已。
原来只要愿意,哪怕不透过眼睛,也可以感知到身边人的情绪吗?
“大公子怎知我与世子……”
“姑娘手上的百合是送给阿璋的吧?”
魏宣恍然想起弟弟也是极喜欢百合的。
幼时弟弟就很爱黏着他,学着他,信誓旦旦地说:“哥哥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无论如何咱们兄弟永远一条心!魏氏双雄!横扫匈奴!”
所以,很显然这姑娘和她怀里的花都是为弟弟而来。
“阿璋幼时是极活泼的,如今越长大越不爱说话,但心是好的。”
“我知道。”薛兰漪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他若无情,当年又怎会不惜生命去救她呢?
薛兰漪永远忘不了也是这样一个春雨潇潇的季节。
少年驾马带她逃出军营,横越百里沙场。
彼时他已经被碎石伤得摇摇欲坠,血肉模糊的脸耷拉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漪漪别怕,我们要回家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潺潺流血,可薛兰漪一点都不怕。
即使在无水无粮的黄沙中走了两日,直到昏厥,她心里却从未有过的踏实。
再醒来时,她躺在枯骨遍野的湖边。
魏璋正蹲在她身边,微眯双目摩挲着那块玉佩。
所幸,他们还都活着。
薛兰漪的情绪汹涌而来,忽地就扑进他怀里。
她极少哭,却在那一刻眼泪决堤。
泪水顺着魏璋的脖颈流进去,湿透了他的衣襟。
“别离开我,以后都别再离开我好不好……”她埋在他脖颈间断断续续的哽咽。
他曾以命相护,又给了她一方安稳的天地,他自然是极好的。
薛兰漪想了想又道:“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细雨敲打着油纸伞,氤氲水雾如梦似幻隔在她和魏宣之间。
他们在说话,却又看不清彼此。
两人就这么说着心中挚爱,并肩往观星楼方向去。
高阁之上,俯瞰下去,两人并肩漫步的笑颜渐渐被伞缘遮住,最后只剩一个同心圆缓缓移动。
魏璋凭栏而立。
房檐上一滴水珠坠落,恰流进魏璋脖颈中。
他将水珠掬于指尖,不紧不慢碾磨着。
直到水珠彻底从指腹上消散。
“令……兵马司、锦衣卫、北营待命,明日准备收网,肃清先朝余孽。”
身后随从腿一软,下意识看了眼阁楼下的男女。
再想到轻飘飘几句话,擅自调遣了督察院、禁卫和兵部三处。
随从诚惶诚恐,“敢问大人,若是圣上责问起来……”
“无妨,去办。”
他的目光缓缓从那对男女身上剥离,退了半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彼时,魏宣和薛兰漪也已经走到了分叉路口。
“姑娘往左走就是阿璋的停云阁。”魏宣将伞递给了她。
大公子腿脚不便,薛兰漪没有让他淋雨的道理,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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