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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他若有似无的笑颜。
仿佛在跟薛兰漪开玩笑。
可薛兰漪总觉那屈指临摹着她侧脸的手颇具警告意味。
他今晚反反复复要了她五次,每一次都定要她在云端丢了自己。
一双眼睛永远沉静地观赏着她不可自控的模样,不像是怜爱,却像是惩罚。
惩罚她方才的心有旁骛。
她想让他失控,结果自己反受其累。
薛兰漪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在任何方面都不是。
所以,不该妄图一决而胜的。
薛兰漪颓丧地想着,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只是有些累,还有……”
“弄疼了。”她拉过他的手,脸颊撒娇似地蹭了蹭,眼角的湿意蹭进了魏璋掌心。
魏璋轻碾着指腹上的水泽,想起方才沐浴时确乎看到些许血丝。
到底是他亲手滋养的花,还没赏够,枯萎了就没意思了。
他语气软了些:“何处伤了?”
“不是什么大事,是在四合院书房时留下的旧伤。”
薛兰漪强撑起身体,从床头的药箱里取出白瓷瓶,“阿茵姑娘之前给看过了,说是涂些药,旷个十天半月就会痊愈。”
这是阿茵的原话。
薛兰漪一直遵医嘱没断过药,但也没好生歇,所以血总淋漓不尽。
她欲旋开瓶塞,手却打颤,白瓷瓶掉在榻上,滚到了魏璋身前。
她伸手去捡,戴着墨玉扳指的手也同时伸了过来。
两人指尖相碰,魏璋先捡到了药瓶,一并牵住了她的手。
他掀袍而坐,拉着她的手扶住自己。
“我真的不行了!”薛兰漪腿根软,立即缩了回去。
魏璋瞥了眼她湿漉漉的眸,在她警觉的注视中将药涂在上面。
薛兰漪才明白他的用意。
原是自己想多了。
她又羞又窘,红霞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不、不用这般。”
“躺着。”魏璋已上了榻,不容置喙。
薛兰漪其实也并没有更好的法子上药。
那伤口颇深,此前她自己上药一直没送至症结,也是导致旧疾迟迟不愈的原因之一。
这伤滞得久了,有时候连走路、端坐都难忍。
她往后还要带魏宣逃离,不能自己先落一身伤。
她咬着唇,侧躺在软枕上。
男人健壮的身姿随即从后覆过来,一手放在她脑袋下,一手揽着她的小腹,缓缓送药。
“这里?”魏璋的唇几乎贴着她头顶的青丝。
薛兰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已经这样了,羞怯没什么意思,治伤要紧。
唇缝里绵绵柔柔溢出三个字,“再……再多些。”
魏璋呼吸微粗,薛兰漪感觉到变化,也跟着身体僵硬,迟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颇有挑逗意味。
她低垂下长睫,唇咬得几欲滴出血来。
但她很乖顺,没有乱动。
“放松些。”魏璋很难得地温柔下来,指腹轻揉着让她适应。
终于凉意渗透进伤口,薛兰漪几不可查地细喘了一息,紧绷的身体随即稍稍放松,脊背便贴近了魏璋的胸口,如丝绸般的触感熨烫着魏璋心跳的位置。
魏璋指尖的动作一顿,一股奇异的感受漫入胸腔。
他虽与她共寝多日,云雨数次,却从未这样近距离地抱过她。
他没想到,她的身子比想象中更软,若春水,若拂柳,让人莫名生出一种想要揉进胸膛里的冲动。
他呼吸不禁重了些,深深吐纳,随即又嗅到了薛兰漪身上细微的沉香。
这三年,她为了给他祛湿解痼,常年熏蒸的沉香,所以香味已经熏染进了每个毛孔,连鬓边的细汗都是如斯味道。
香丝丝缕缕钻进心底,痒痒的,勾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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