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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兰漪魂魄都未归位,胸口起伏着,指头下意识蜷缩。
魏璋瞥了眼躲在他掌心下的青葱玉指,又看薛兰漪一阵红一阵白的脸。
她喘得厉害,鼻尖儿和耳垂都粉粉的。
魏璋倒是极喜欢她现在这副乖顺模样,眸中晦色稍淡,“知错了吗?”
薛兰漪余惊未定,呆愣愣的。
狱卒难为地在外拱手:“圣上急召,还请大人去。”
魏璋松开手掌。
薛兰漪赶紧缩手,环抱双膝蜷成一团。
魏璋屈指抹去她鬓边的冷汗,饶有兴味放在指腹碾磨着。
良久,起身,拍了拍薛兰漪的肩膀,“没完,好生想想,怎么认错。”
他动作极轻,薛兰漪却觉如千钧,肩膀一歪,虚软地瘫坐在原地。
冷松香终于渐渐消散。
那种无孔不入的惊恐才些微缓解。
她讷讷转头望向弯腰踏出牢门的魏璋。
此时她才现魏璋根本没穿囚服,他那间牢房的门也没锁。
而狱卒猫着腰在前引路,更是无比恭敬。
这哪里像是被下狱了?
怎么回事?
薛兰漪不解地瞪大眼睛,目送他的背影。
不远处的石阶上,光线昏暗,隐有一人迎面朝魏璋来,折腰行礼,“大人,公文放哪儿?”
拾阶而上的魏璋仿佛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轻飘飘一瞥,薛兰漪立刻汗毛倒竖,转回了头。
片刻之后,五六个狱卒抬着低几和公文进了隔壁那间牢房。
他们将牢房洒扫一新,换了妆花缎的床单被褥。
书桌、笔墨、香炉一应俱全,仿佛把崇安堂的书房搬过来了一般。
谁会对一个死刑犯这般照料?
薛兰漪越想越疑惑。
再看狱卒,他们穿的是飞鱼服。
所以此处俨然不是宗人府,而是锦衣卫的诏狱。
魏璋把她调来了诏狱?
魏璋一个犯了死刑的人,还能把她调来诏狱?
薛兰漪顿生无措。
自己忍辱偷生,谋划了许久的计划,在这一刻瞬间被击碎了。
她根本未伤魏璋分毫。
要去赴死的,从来都只有她薛兰漪一人。
为什么?
薛兰漪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她看不懂的样子。
未知的恐惧让她蜷缩得更紧,寻找些许踏实感。
“郡主还是莫要惹怒小魏大人才是。”
隔壁响起略显沧桑的声音。
薛兰漪回过头,一弯腰驼背的锦衣卫正在擦拭栏杆。
此人有些年长了,手臂上隐约可见刀枪剑戟的伤疤,显然是常年征战的将士。
他是……魏宣的旧部?
只有魏宣旧部才会尊称魏璋一声小魏大人。
薛兰漪张了张嘴,到底没敢问出来。
锦衣卫亦是十分惊恐地扫视左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魏宣旧部,于从前是无限荣耀,于现在是杀身之祸。
薛兰漪无须多问。
锦衣卫见四周无人,指了指暗格里的铡刀,压低声音道:“郡主可知此刑具就是大名鼎鼎的观音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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