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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执起她的右手,手把手握着针抵在了她凝白如雪的腿根上。
他周身的冷松香瞬间包裹住薛兰漪,针尖轻轻刺入了她肌肤中,动作沉稳,直抵肌理。
浓色墨汁很快在渗入皮肤中,一个“云”字一笔一划地落下。
薛兰漪大腿内侧不停散出细微的痛感,似蚂蚁夹,窜进血液,越往心尖走越疼得难以自持。
她倒吸了口凉气,目光避开了两人交握的手。
可被他拥着的空间太狭窄了,薛兰漪要避开刺青的手,就只能看镜子里两人相拥的画面。
魏璋玄色宽袖挡住了要害,从镜子里看不到他们手部的动作,只看得到肩膀宽厚的男人从后拥着女子。
他似一座山环抱着她,下巴放在她肩头,仿佛真是一对恩爱眷侣。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她与他之间实在可笑。
薛兰漪不想看,欲要闭上眼。
魏璋明明专注着刺青,却轻易捕捉到了她的不专心,刺入薛兰漪腿部的银针深了半分。
疼痛警醒薛兰漪要享受,要沉溺。
她疼得神色一晃,视线不得不继续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看他生有薄茧的腕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上一下按压敏感的肌肤。
她的呼吸被磨得转了声调,紧张地极力控制。
魏璋隔得那么近,怎会听不到喘息声呢。
“《杨柳枝词》怎么说的?背给我听听。”
他这个t时候,突然让她背什么诗?
薛兰漪不肯说话。
他按压和刺针的力道一并加重。
薛兰漪喉头一哽,深吸了口气,“深怜刺入……骨中花。”
纵然不想做那忸怩之态,但被刺激过得声音到底带着几分黏软,几分旖旎。
比方才那不死不活的模样可爱许多。
而从她断断续续喘息的红唇里吐出的,正是一眷侣情至浓时,将彼此誓言刺入肌骨的情诗。
这般诗句与魏璋此时悬腕执针的雅致文人模样相得益彰。
好生一派鹣鲽情深的闺房之乐。
只有薛兰漪知道,他看似温润的表情、松弛的动作下,入骨的针有多稳,多深。
“你可知今日这墨是为何名?”魏璋鼻尖亲昵地厮磨着薛兰漪的耳垂。
方才在马车上,薛兰漪就觉得这墨有些怪异。
她心头一凛,防备侧过头,正好鼻尖与魏璋相蹭。
两人呼吸交织着。
他低磁的呼吸喷洒在她唇瓣上,“是为骨中花。”
墨的名称正取自此诗。
墨如其名,正是入骨生花,永不可除之意。
薛兰漪在诏狱中,不是信誓旦旦要用簪子划破皮肉,划掉肩膀上的印迹吗?
魏璋特意给她找了更好的墨。
此墨入肌,犹如花草生根,一直往内蔓延,直至骨骼。
莫说活着她逃不开“魏云谏”的痕迹。
就是百年之后,入土为安,尸骨上也照样会拓着他的印迹。
除非,她剁了自己的腿。
不对。
即便她剁下了腿,腿骨上他的名字也不会消失。
她生是他的人,死亦是他的鬼。
她一日为魏家妇,终生都不可脱。
魏璋徐徐站起身,自身后托住薛兰漪的下巴,迫她看镜子里完美的春景。
“喜欢吗?”
银亮的镜子中,女子红肿的腿侧上赫然落着“云谏”二字。
薛兰漪的皮肤白皙透薄,甚至隐约可见如细根须般往皮下蔓延的黑色墨汁。
诡异极了,直叫人起鸡皮疙瘩。
而身后的男人眼里却写满了欣赏,甚至丝丝癫狂。
他当初让她吞咽他的血时,眼底深处就是这般病态吞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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