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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脖子往外看,本想唤柳婆婆将孩子抱过来。
身子甫一脱离他的怀抱,更炙热的温度从背后扑来。
魏璋坚实的双臂自后环紧姑娘的肩,头埋在脖颈处,宽大的蟒袍密不透风裹缚着她。
薛兰漪几乎快被他压进胸腔里,透不过气。
“魏璋,魏璋,你做什么?”她想挣扎,然则体内像是被抽空了般,动弹不得,气若游丝。
断断续续的气息从脊背传递到魏璋胸膛,短促的。
魏璋才意识到自己力气过大了,他微微松开她,但臂膀仍将她圈在怀中。
可能是贴得太近,薛兰漪感觉到他胸腔里空落落的一块,好似怎么也填不满,才要将她抱紧。
他最盼望的孩子出生了,怎不见丝毫喜悦?
“魏璋,你、你到底怎么了?”薛兰漪不挣扎了,由他从后抱着。
男人缄默良久,干涸起皮的唇微启,贴着她的颈侧,“如果,如果实在没办法喜欢我……就算了。”
喑哑的声音中带着妥协,也隐有不甘。
但态度是诚恳的,他不打算强求她了。
薛兰漪有些讶异望向肩侧的人,男人也刚好看向她。
两人在一指之隔的距离对视,薛兰漪清晰地看到他的泪意是如何一点点盈满眼眶。
尽管他的眼神极力保持着镇定,但眼底深处的惶恐、疲惫、无力都随着泪意浮出水面。
薛兰漪不知道,昨夜她昏迷过去,是因为腹下血崩之症。
婴孩啼哭的那一刻,她血水决了堤,几乎整个床榻上都是血。
堵不住,止不了。
魏璋亲眼看着她脸上的颜色一点点淡去,最后面容惨白,断了气息。
产房内外跪了一地的太医、接生嬷嬷。
“夫人没了。”
太医一句话,哀嚎遍地。
最后,是周钰坚称脉气尚在,行凶险之法,银针入颅,才救过来。
否则,她已流干最后一滴血而亡。
而那时的魏璋束手无策,百无一用。
那一刻,他就在想有什么比她好生活着更重要呢?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他的下巴撑在她肩头,带着浓浓的鼻音,“当情郎也好,当管家也好,当护卫……”
护卫……
魏璋恐怕没法胜任了,他鼻尖轻蹭着她的颈侧,“只要你不离开,什么都好。”
薛兰漪险些被他逗笑。
如今她的骨肉在此,天大地大也没有她一个家人,她还能去哪呢?
“我瞧你真是傻了。”
好好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孩子出生了不去关照孩子,倒在这闺房一隅纠结什么喜不喜欢。
真真像个刚及笄的怀春少女。
她嗔他一眼,欲再打趣他,忽地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你……是不是偷听我和周钰昨日的谈话了?”
“我没偷听。”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没用耳朵听,而且这些话也都不重要。”
这句话本身就很矛盾。
他分明就是听到薛兰漪那句“不喜欢”了。
所以,他昨儿夜里连榻都没上,一直趴在她身边琢磨她喜不喜欢他?
薛兰漪能感觉到他身体寒凉。
这几个月,他虽面色如常,实际心中如惊弓之鸟,日日防备有人要害他们,蟒袍下的身躯都清减了不少。
如今,倒又因为听了薛兰漪半句话,琢磨了一夜。
怪道他方才缄默不语、心事重重的呢。
薛兰漪一时哭笑不得,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亏外人都夸魏大学士腹有诗书,你可知文人最忌什么?”
魏璋眉心紧蹙,其实并没心情与她谈诗论文,所以也没好生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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