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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瞳低头一笑。
伏黑甚尔总会在关键时刻去表达自己的诉求,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他早些年还会跟孩子抢吃的,抢老婆的事情那能叫抢吗?
“甚尔。”
白发女子呼吸轻慢,伏黑甚尔手一拉,发尾的发带解开,卷曲的白色长发花一般盛放。
伏黑甚尔清楚她在想什么。
男人手指绕着她发尾,“孔时雨那边都安排好了,就差开场了,他们跑不掉的。”
“我不担心这个。”
五条瞳说,“我相信甚尔,只是……”
“我说你别太心软了。”
伏黑甚尔一下贴过来,隔着薄薄的衣衫让人躺在他怀里,“六眼那小鬼不至于脆弱到这地步,这都做不到还当什么最强。”
伏黑甚尔对于五条瞳偏心五条悟这件事记恨许久了。
知道归知道,但在床上也要提这小鬼干嘛!扫兴!
他没老婆吗?
就知道成天吸引他老婆注意力!招蜂引蝶的男人!
“甚尔,你在吃醋?”
“不然呢?”
伏黑甚尔恶劣地用犬齿叼住女人锁骨那的肌肤。
她很白,所以有点什么痕迹便分外明显。
伏黑甚尔尤爱折腾此处,每次非要把它咬得印上齿痕才甘心。
就像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野兽。
“痒。”
五条瞳说着,身体却没有躲避,任由伏黑甚尔顺着锁骨攀附而上,连啃带咬,亲到脖颈,再到耳垂。
直到他反复啃咬,女人才施舍几分情感,戳着他的头把人推远了,“够了哦。”
进食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有些欲求不满,报复般又咬了一口,这次力道要更重些。
五条瞳:“……”
你属狗的?
不让咬,伏黑甚尔便扒拉她手臂,到处捏捏碰碰。
他就奇了怪了。
都是人,怎么就五条瞳越养越瘦。
以前身上还带还有层薄薄的肌肉,紧实柔软,现在肌肉消失不见,浑身软肉,一戳一个洞,软绵绵的像大福,咬一口还能见着里面的甜馅。
“甚尔。”
五条瞳加重嗓音。
男人这才懒洋洋松开手,“摸都不给摸了?”
看,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听说你带那小鬼去医院了?”
伏黑甚尔说起这个就想笑。
你五条悟也有进医院的一天啊。
让他笑,谁还没进医院的时候,有本事别进去啊。
“对,蛀牙。”
五条瞳问他,“谁告的密?”
“他的两个好同期。”
伏黑甚尔乐了,这俩徒弟没白收,“一个发照片,一个发视频,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报复心太强了甚尔。”
话虽如此,她本人才是那名主导者,搞不懂就进一次医院,两个人也能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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