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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莱德一直都挺喜欢这里的泪痣,会经常性的摩挲。
“莱德,你觉得我除了巫女的身份,还有什么地方是吸引皇帝他们不放过我的原因呢?”她抬眸看向比自己高很多的阿德莱德。
男人的手仍然不太老实,甚至有越发向耳后和脖颈深入的趋势,他想,自己的老婆绝对意识不到,她如今这副模样有多漂亮。
“你哪里都在吸引他们。”阿德莱德更为贴近了娜维提亚,一手扣着她耳后发丝,一手搂上侧腰,声音低缓,“我生气了,赶紧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娜维提亚完全不抵触阿德莱德,她只是有些惊讶,因为她听懂了对方上一句话的意思。
有些恶心和反胃,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因为那种原因一直在这样变着法的纠缠不清,那就太恶心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明天下午,我们不能浩浩荡荡的离开,得分批次。”阿德莱德抬脚勾门,在房门关闭的同时把娜维提亚抱了起来。
“明天下午”娜维提亚松了口气,随后在阿德莱德要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拽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哎哎哎,不行不行,我还没洗澡呢。”
“不嫌弃你。”
“是我嫌弃你。”
“那一起洗。”
——
深夜,皇宫。
二皇子埃利斯身穿银质铠甲,腰上佩戴着一把剑柄镶嵌蓝色宝石的长剑,走廊壁灯的光芒折射在他的铠甲上,使得他整个人犹如神明天降。
站立门旁的侍女恭身行礼,“二皇子殿下,公主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啊。”埃利斯的语气听不出遗憾,他结束骑士训练已经很晚了,本就是来碰碰运气的,想来这么晚,柏妮丝已经睡着了。
“您想进去看看吗?”女仆又问道。
“不了,还是不要打扰她睡觉了。”埃利斯摇摇头,转身离开这里,深夜的皇宫走廊也不再像是白天那么热闹,然而前方不远处却有突兀的声音响起。
埃利斯眼神一利,握剑走了过去,见到几个搬着家具走动的仆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么晚了为什么要搬东西?”
“皇子殿下。”几个仆人纷纷行礼,一个领头的人解释道:“是皇帝陛下的命令,陛下命令我们在明天之前将公主殿下之前住过的房间家具全都搬走烧掉。”
“什么?”埃利斯愣了下,突然意识到仆人来时的方向是那个人的卧室方向。
娜维提亚遭遇刺杀的那晚,皇宫负责照顾她的仆人们全都被杀,服饰公主的侍女又换了一批新的,以此来隐藏皇室换了一位公主的真相。
埃利斯不由更用力的抓紧了自己的剑,烦躁摆手,“走吧走吧。”
“是,皇子殿下。”众仆人忙不迭的搬起东西离开。
埃利斯则在短暂的犹豫后进入了对他而言无比熟悉的房间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换公主的真相,因此也早就做好了不付出感情的准备。
但做好准备不代表十八年的相处是那么容易割裂的,他看着几乎被搬空的假公主房间,久久的沉默不语。
一夜无话,伴随着窗外传来的佣兵笑嚷声,娜维提亚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除了刚重生回来那天做了噩梦,最近她都睡得很安稳,在熟悉又信任的人怀里沉沉睡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更幸福的是,一觉醒来,对方还没有离开,被窝里也是温热的。
娜维提亚完全清醒过来,她抬起头,去看还睡得很熟的阿德莱德的脸。
阿德莱德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更多的时候他都严肃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老成威严。
其实他性格很好,和自己人相处时总是慷慨大方,健谈阳光,但总是这样笑,就会被别人误以为他好欺负。
这道脸上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原本可以愈合,但他就是要留在脸上警醒自己,不要再心软,也不能再天真。
被娜维提亚枕着的那条手臂突然曲起,手掌耷拉着揉了揉她白金色的长发。
“莱德,早上好。”
阿德莱德睁开眼睛,在盯着娜维提亚看了好一会儿后又搂紧了手臂,哼哼唧唧的像条撒娇的大狗,“再躺一会儿吧,我不想起。”
“你今天上午没有事吗?”
“躺一会儿又不耽误,就躺十分钟。”
十分钟过后,阿德莱德准时下床。
娜维提亚躺靠着垫高的枕头上,看着他单手叉腰站在衣柜面前挠着自己的头发,衣柜完全成了娜维提亚的所有物,他全部的衣服加起来占了不到十分之一,看着怪可怜的。
娜维提亚笑出声来,开口说道:“到了边境,我们就换一个更大的衣柜吧,给你买新衣服穿。”
“衣服能穿就行啊,我衣服又没碎。”阿德莱德嘟囔着,随手抽出两件衣服穿上,又给娜维提亚拿了一件。
“而且边境那边,我已经让他们搞了个呃,衣帽间出来,到那以后给你填满。”
“你这么节俭,我都不好意思买衣服了。”娜维提亚接过对方递来的衣服,额头又被亲了一下。
“我这不叫节俭,我只是穿习惯这些衣服了,但你跟我这种糙人可不一样。”阿德莱德可不会让老婆受一点委屈,“穿衣服吧,我先走了。”
“好嘶”娜维提亚吸了口凉气,本想穿衣服,但实在有些太疼了。
飞醋
佣兵粗犷,素来是不讲求礼仪的,哪怕床上再小心,都像是野兽一样,又亲又咬,就差把她给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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