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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练剑被你揍得满地乱爬,长大了登基被你嘲讽和她小爹一样又蠢又犟,她和你能有什么故?
白玉京被玄冽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但为了养女的安危,他顾不得其他,连故意套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跟着玄冽下了温泉,靠坐在对方身旁装乖道:“敢问仙尊,人皇所言为何?”
玄冽看向他被泉水打湿的衣襟,半晌才扭过头淡淡道:“她所言者仅三字。”
白玉京急得恨不得揍他:“哪三字?”
玄冽道:“沈风麟。”
这时候又提沈风麟干什么?
……不对。
白玉京一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了。
青羽所言并非其他,而是沈风麟这个人。
指尖无意识攥紧玄冽衣袂,白玉京垂眸看向温泉水面倒映出来的璀璨银河。
——你飞升后到底看到了什么呢,青羽?
若有难处,为何不来寻我?
思及此,白玉京对身旁人泛起了一丝微妙的埋怨。
这王八蛋既然早知沈风麟有问题,不可能轻易陨落,当时为何直接出手?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正被他暗骂的王八蛋恰在此刻开口道:“事已至此,你还相信你的好徒弟当真已经死了吗?”
白玉京脱口而出:“仙尊既然知晓他能假死求生,当时又何必费力?不如直接将他扣下,以您的实力,定能让他如实托出。”
前面那些话里面有多少是虚以委蛇不好说,但这句话里面的埋怨却清晰可见。
玄冽闻言扭头看了他三秒,随即以一种白玉京无比熟悉的口吻道:“你被他卖得不亏。”
白玉京:“……”
在人恼羞成怒之前,玄冽难得解释道:“他若真愿意全盘托出,宋青羽也就不必几经周折了。”
白玉京反唇相讥:“可眼下他既然没死,岂不是我们在明,他在暗,仙尊多此一举是何目的?”
听到“我们”两字,玄冽话音一顿,语气微妙地上扬了几分:“你以为他在暗,我们在明,实则相反。唯有绝境之地,方能逼出奇诡之处。”
在将沈风麟逼到绝路上这一观点上,白玉京其实和玄冽不谋而合。
然而没等白玉京细想,玄冽下一句便是:“若按你所说直接挑明,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行行行,我目光短浅,我愚不可及,四海八荒属你最算无遗策。
不过你既然这么算无遗策,怎么活了这么久还没修出灵心?
白瞎了捏那么大的物什,中看不中用的破石头!
白玉京心下把玄冽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得知宋青羽还能以某种方式将信息传递下来,这便说明飞升确实有古怪的同时,她本人目前应该没有太大危险。
白玉京松了口气之余,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抬眸看向那人月色下熟悉且英俊的侧脸,越看越恼。
玄冽说完那句话后便把眼睛闭了起来,目中无人的冷淡模样简直比十年前更烦人。
白玉京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泉水在此刻彻底打湿了他的衣袍,使得所有布料完全贴在肌肤上,他借此忘玄冽身上一靠,轻声道:“所以仙尊留我……是为了引沈风麟出来吗?”
“不。”
玄冽闭目否认道。
“那您为什么留下我呢?”衣衫凌乱的美人见他连眼都不愿睁,竟直接拥上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仙尊是为了我的妖丹吗?”
说话间,他的指尖好巧不巧地划过那道一直未愈的伤口,玄冽呼吸明显一滞,终于睁开眼看向他。
那眸底不含一丝温度,似是在警告。
可他越是这副模样,白玉京便越是牙根发痒,甚至连瞳孔都忍不住收成了竖瞳。
吞噬是通天蛇的天性,更是妖族的天性。妖族天生慕强,但更爱弑强。
因为打湿而一览无余的胸口,此刻柔软亲昵地挤压在玄冽手腕苍白的伤口处。
很难说白玉京到底是在撒娇,还是在故意折磨眼前人。
玄冽垂眸,将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胸口上,那处白腻异常,也空旷异常。
一直以来戴在白玉京胸口的玉蛇坠,此刻不知为何不翼而飞了。
玄冽眸色突然沉了几分。
白玉京见状还以为他是厌恶自己没有边界的亲昵,心下好笑,面上则变本加厉地腻在人肩膀上。
幽香喷洒在玄冽耳边,蛇信勾在他的耳畔:“仙尊,您这样的人,也会有心魔劫吗?”
“您的心魔是什么?”娇艳欲滴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掺杂了妖异的天真,“告诉我好不好?”
“或许……我能帮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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