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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同沉入冰冷海底的碎片,一点点艰难地向上漂浮。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嘀…嘀…嘀…”
单调、规律、冰冷。熟悉得令人心头颤。
然后是嗅觉。浓重得化不开的药水味、消毒水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蝶屋。
善逸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头顶那熟悉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
身体各处传来迟钝而绵密的痛感,提醒着他那场惨烈战斗的代价。他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扫过床边。
蝴蝶忍正背对着他,在整理器械架,紫色的长挽起,动作依旧干练,但背影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不出声音。一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意识深处。
“炼…狱…先生…”嘶哑的气音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
蝴蝶忍整理器械的手猛地一顿。她没有回头,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只有那冰冷的仪器“嘀嘀”声,无情地敲打着。
几秒钟后,蝴蝶忍才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公式化的温柔微笑,但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却是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悲伤。
那悲伤太过沉重,几乎要压垮她纤细的肩膀。她看着善逸,嘴唇翕动了几下,才用一种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道:
“炼狱先生…在与上弦之的战斗中…为了保护整列车的乘客…英勇战死…遗体…已收敛…不过好在上弦被击退,除了炼狱先生几乎无人死亡。”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善逸脑中炸开!所有的痛感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种麻木的、被彻底掏空的感觉。
炼狱杏寿郎…那个永远燃烧着火焰般热情、爽朗大笑的炎柱…那个在他和狯岳生气时保护狯岳而受重伤的前辈…那个刚刚还在拍着他肩膀、豪气干云地说要燃烧恶鬼的人…死了?
英勇战死…保护乘客…
那些话语像冰冷的刀子,反复切割着他混沌的意识。他猛地想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声悲壮怒吼。原来…那是他最后的绝唱吗?…
善逸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金色的眼底深处,那片冰封的寒潭仿佛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瞬间沸腾、炸裂!巨大的悲痛、无法置信的冲击、以及对自身无能的极致憎恨。
如同失控的洪流,狠狠冲垮了他强行构筑的冰冷堤坝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体却如同灌了铅,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又重重跌回病床上,只能徒劳地睁大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蝴蝶忍。
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又一次啊,又一次失去了
他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在狯岳沉睡的病房里流干了。
原来,痛苦永远没有尽头吗?那下一个痛苦会是什么呢?
蝶屋。
窒息的空气让两人几乎呼吸不过来,这样的气氛太过于沉重。
就在这时——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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