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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温和了许多,“我知道。谢谢你,祢豆子。”
祢豆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用力地“唔!”了一声,仿佛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不再停留,迈着小短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粉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庭院的花架后。
善逸站在原地,看着祢豆子消失的方向,又回头望了一眼狯岳病房那紧闭的窗户。月光透过窗棂,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狯岳师兄…你醒来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其他的…慢慢来…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的伤口传来清晰的刺痛。但这痛,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夜幕低垂,蝶屋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巡逻队员的脚步声偶尔打破宁静。
狯岳病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的月光。
房间内只开着一盏光线极其微弱的小夜灯,在冰冷的器械和连接着狯岳身体的导管上投下摇曳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
狯岳并没有睡着。
他靠坐在床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睁着眼睛。白天的喧嚣、混乱、暴怒,如同退潮般暂时远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寂静和身体深处传来的、如同被掏空般的虚弱感。
善逸挡在他面前时那决绝的眼神…为什么要那样看?
肩膀上瞬间绽开的、深可见骨的血花…怎么会这样?
还有…那遍布手臂的、如同丑陋烙印般的狰狞疤痕…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最后,是那个小鬼(祢豆子)纯净却笃定的眼神…为什么要相信我是个好人?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啊还有她身上散出来的气息和那个废物好像啊,虽然只有一瞬间
这些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反复闪现、冲撞。
每一次闪回,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感,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他烦躁地闭上眼,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驱逐出去。
但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尤其是善逸挡在祢豆子身前时,看向他的那双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恐惧,没有懦弱,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承载了无尽重量的疲惫和一种…让他极其陌生的、近乎责备的光芒。
废物…你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谁需要你挡在前面?!谁需要你…保护?!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啊!废物,自己都管不好还要去管别人。
一股无名火再次涌上心头,带着强烈的自我厌弃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某种他不理解、也不愿理解的局面的愤怒。
就在这翻腾的情绪达到某个临界点时,脖颈处那块深蓝色的勾玉,再次毫无征兆地、清晰地…灼热了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一闪即逝的微光。
而是如同被点燃的炭火,一股温热的、带着古老韵律的能量流,从勾玉中缓缓渗出,如同涓涓细流,顺着他颈部的经脉,极其缓慢地、却坚定地向着他的四肢百骸流淌而去。
狯岳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倏然睁开眼,鸦青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骤然收缩。
来了!
又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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