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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纸门,洒在肃穆的柱合会议室内,却驱不散那凝重得令人窒息的气氛。所有柱皆已到场,按照位次跪坐整齐。
风柱不死川实弥、虫柱蝴蝶忍、水柱富冈义勇、炎柱炼狱杏寿郎、音柱宇髄天元、恋柱甘露寺蜜璃、霞柱时透无一郎、蛇柱伊黑小芭内,以及岩柱悲鸣屿行冥。他们的目光,或锐利,或审视,或复杂,或悲悯,都聚焦在房间中央。
我妻善逸跪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半长的金梳理过,却依旧难掩眉宇间的疲惫与深藏的偏执。他颈侧包裹着洁白的绷带,隐隐透出些许血色。而在他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狯岳同样跪坐着,但状态截然不同。
他低着头,黑色的丝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透着不自然的苍白,皮肤下那些暗紫色的纹路虽然淡了些,却依旧隐约可见。他周身散着微弱但清晰的鬼气,与这满是强者的房间格格不入。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虽然不再是昨晚那般浑浊的暗红,恢复了原本的青色,但瞳孔深处却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混乱与戾气,并且,他对阳光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尽管房间内并非直射,他依旧将身体微微蜷缩,似乎在极力忍耐着。
产屋敷耀哉主公端坐于上,天音夫人静侍一旁。虽然目不能视,但主公仿佛能清晰地“看”到这一切。他温和却带着沉重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善逸,将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大家吧。”
“是,主公大人。”善逸深吸一口气,声音平稳。他从自己前夜的预感开始讲述,省略了某些离奇部分,只强调了自己基于对师兄异常的了解和强烈的直觉,才决定代替巡逻。
他描述了遭遇上弦之童磨的经过,以及对方那些语焉不详、仿佛暗示着什么的话语。最后,他讲到了自己如何凭借某种“特殊感应”找到狯岳,现他已鬼化,以及……自己不得已之下,以自身鲜血暂时安抚了他,并将他带回。
整个叙述过程,善逸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身旁的狯岳,仿佛生怕一错眼,他就会消失,或者被在场的某位柱瞬间斩灭。
当听到狯岳确实已变成鬼时,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又冰冷了几分。
不死川实弥第一个爆,他猛地一拍地板,霍然起身,强大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压向狯岳:“果然变成了这种肮脏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立刻处决!难道要等他害人吗?!”他的怒吼在房间内回荡,狯岳受惊般猛地抬头,青色的竖瞳(在紧张时似乎会微微收缩)瞬间锁定不死川,喉咙里出低沉的、充满敌意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站起防御,却被善逸一把死死按住手腕。
“不死川!”炼狱杏寿郎声如洪钟,打断了不死川的暴怒,他眉头紧锁,看着狯岳那副与非人本能抗争的模样,又看了看颈侧带伤、眼神执拗的善逸,脸上出现了极其明显、毫不掩饰的挣扎与痛心,“狯岳少年他……唉!”他重重叹了口气,后面的话却堵在喉咙里,显然,即使是他也无法轻易说出“放过鬼”这样的话。
富冈义勇沉默着,目光在善逸和狯岳之间移动,最后落在善逸颈侧的绷带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宇髄天元抱着臂,华丽的装饰也掩盖不住他此刻的严肃:“这件事可一点都不华丽啊。上弦之二特意现身,狯岳又在这种时候鬼化……这背后肯定有鬼舞辻无惨的巨大阴谋!留下他,风险太大了!”
甘露寺蜜璃双手紧紧交握,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不忍:“怎么会这样……狯岳先生……善逸先生……”她看着善逸那护犊般的姿态,又看着狯岳痛苦挣扎的样子,难过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时透无一郎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但看着狯岳的眼神里多了些探究,他歪了歪头,轻声道:“味道……变了。”
伊黑小芭内异色瞳深邃,他轻轻抚摸着镝丸,声音低沉:“童磨的那些话……‘命运的织机’、‘种子’、‘园丁’……这绝非偶然。狯岳君的鬼化,很可能只是某个更大计划的一环。留下他,或许能成为我们了解无惨阴谋的突破口,但也可能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的分析冷静而客观,点出了关键。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泪流不止,洪亮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悯:“南无阿弥陀佛……鬼杀队之使命,乃斩鬼护人。然狯岳少年情况特殊,其堕入鬼道并非自愿,且善逸少年以自身鲜血饲之,暂缓其凶性……此中因果,错综复杂。然,鬼噬人之本性,乃亘古不变之真理。一念之仁,或铸大错……”
一直低着头的蝴蝶忍抬起了脸,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微笑,但紫色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冰冷的、如同人上人般锐利的分析:
“根据善逸君的描述,以及我方才的初步观察。”她的声音甜美却严肃“狯岳先生目前的状态非常不稳定。他确实表现出对善逸君血液的特殊依赖,暂时压制了攻击他人的欲望。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会袭击其他人。鬼对血肉的渴望是本能,尤其是刚刚完成转化的鬼,这种本能尤为强烈和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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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针一样刺向善逸:“善逸君,你如何保证,在你无法提供血液,或者他陷入更深的疯狂时,不会袭击无辜的民众?你又如何保证,你能时时刻刻看住他?你的‘保证’,在鬼的本能面前,有多大的效力?”
蝴蝶忍的问题尖锐而直接,戳中了所有人心中的疑虑。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善逸身上。
善逸紧紧握着狯岳的手腕,感受到他冰凉的体温和细微的颤抖。他抬起头,环视在场的每一位柱,最后望向主公大人。
“我无法用语言百分之百地保证。”善逸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但是——”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看住他!”
“我会与他同吃同住,寸步不离!”
“我的血,可以暂时满足他!”
“如果……如果他真的失控,如果他有任何伤害人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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