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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址以及处理费用送过去,不到一小时,周悯就收到了清理干净的现场图片以及一条简讯:
“下次得加钱,精神损失费。”
周悯:“……好吧。”
待一切手尾都处理妥当,周悯穿着一身素黑常服,单肩挎着帆布包,用鞋帮磨损得卷起毛绒的黑色开口笑,踩碎路边一洼洼倒映着昏黄路灯的积水。
手机荧荧的冷光打亮她藏在卫衣兜帽下的脸,在反复确认了拍摄的几段多角度视频都没有暴露她更多个人信息后,登陆暗网,点击送。
备注被她改为「当代葛朗台」的雇主似乎没有点开视频确认,应该是只凭着她最后的那张成品图,很快就打来了尾款。
“不错,下次还找你。”
“下次?你从哪认识这么多人渣蝻人?”
“这是我接的单子。”
周悯久久不能言语,自己居然遇到了中间商。
“不过我没有赚多少差价哈,我只收了点艺术加工费。”似乎读懂了周悯的沉默,「当代葛朗台」来这么一句解释。
难怪这么抠门,外包可不得精打细算嘛。
深吸了一口气,周悯活学活用地输入最后一句话:
“下次得加钱,精神损失费。”
-
暗网上,凭着「当代葛朗台」剪辑过的那段视频,周悯小火了一把,火得她提心吊胆,害怕哪天出租屋那扇城中村标配不锈钢门被拍得砰砰作响,要查她的水表电表燃气表。
除了燃气表,水表电表好像都在门外吧,周悯稍稍放心,然后准备联系中介,物色一套什么表都在门外的城中村出租屋。
在房内环视一周,小单间一眼就能看到头,墙上为了采光充足而换上的白色纱帘,只起到隔绝隐私的作用,一拉开就能看到对面人家晾在窗台的衣物。
窗户旁是一张崭新的铁艺单人床,周悯唯一亲自购置的家具。
入住那会,她本来想直接打地铺算了,猛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在g市打地铺,半夜会听到某种双马尾昆虫在枕边窸窣”的恐怖都市传说。
周悯屈服于对未知的恐惧,再额外购买了若干杀虫药,防患于未然。
狭小的房间甚至没有淋浴间,卫生间里挨着马桶安置的洗手盆已经是房东对于清洁需求的最大理解。想要洗澡,得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浴室。
周悯从没打算在这里洗澡。她挎起帆布包,下楼步行到一公里外的公交车站,搭上了前往g市中心的公交。
为了在工作过程中保持充足且持久的体力,周悯有健身的习惯,洗澡算是顺带。
她常来的这所健身房处在人声鼎沸的商圈之上,干净宽敞,器具能做到一客一消毒——全靠角落里眼观八方的保洁,保证客户一离开就冲上来消毒清洁。
最主要的是,客户们都很有分寸,或者说是眼高于顶,不会对套着连帽长袖薄卫衣的周悯过度关注。
结束了今天的训练,淋浴间外,更衣室里,周悯背抵着角落的储物柜,戴着半指手套的双手撩起衣服下摆,擦拭沿着下巴淌上脖颈的汗,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
“我却总是徒劳地等待……”前一排储物柜后面传来了熟悉的中二台词,周悯后背一僵,迅左右环顾,头脑火规划着逃脱路径。
抓捕犯人前先羞辱犯人一番是什么必要流程吗?
“你在看什么?”慵懒的、像是渍过蜜糖的一把嗓音。
“好像是什么影视剪辑。”视频持续播放着,关注着动静时刻准备跑路的周悯,腿部肌肉的紧绷渐渐转移到脚趾上。
“这只手倒是挺好看的,”沁着甜意的嗓音继续点评,“声音也不错。”
“应该比不上你在追的那位吧?”话音一顿,“难为你还亲自跑来她工作的地方找她。”
一声轻笑自喉间荡出,迟迟才开口:“没有在追。”
不行了,终于被自己出演的视频尴尬得受不了的周悯,不顾汗浸得黏腻的身体,不轻不重地合上柜门,提示她们不要再旁若无人地调情,绕过两人交谈的那一处快步走了出去。
周绮亭被吸引了注意力,目光从身旁打了厚码的手机屏幕内上移,只捕捉到一抹匆匆离去的背影。
耳边正好播放到那轻哼的歌,周绮亭原本微翘的唇角随之一僵,收敛笑意。
待要来视频链接,周绮亭将视频链接转:“视频来源以及视频里的人,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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