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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对面的灯下有一对情侣在拥吻,男生将女生搂得很紧,女生仰着头,脸都快要藏进他的颈窝里,像只脆弱又执拗的小动物。路灯洒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两个缠绕着的剪影交织在一处,分不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看着那一幕,不动声色。风从立交桥的方向吹过来,吹动她披在肩头的长发,末梢掠过唇角,站在她黏糊的唇釉上,有点发痒。
她有多久没有接吻了呢?
不是那种礼貌性的,草草了事的亲吻,也不是应付对方期待的配合式碰触。而是像对面那对年轻人那样,几乎带着一点儿生离死别情绪的、带着欲望和依恋的亲吻——两人都闭着眼,像在以吻确认某种誓言。
那种像潮水卷走人意识的吻,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细细想来自己和沈川好像也没有过这样的吻。有过拥抱,也有过肌肤之亲,身体是靠近过的,但他们之间好像始终少了一种温热的、深情的连接。
她这才想到,沈川好像不太爱接吻。他们总是结束一段匆忙的缠绵之后,迅速回到各自的领域。没有事前的吻,也没有事后的安抚。就像一场必要的身体合作,完成任务,各自退场。
起初她以为这是成年人的默契,是节制,是体面。她想不起来上一次是何时,只记得那个吻结束后,她第一反应不是满足,也不是温存,而是疲倦。
一种无可言说的、连身体都厌倦的疲倦。
在盯下去对面那两人就要看到她了,温倪只能赶紧低头拿出手机,是一条外卖券推送。她看了一眼,随手划掉。
这时绿灯亮了,她提了提包,抬脚迈过斑马线。对面两人也向她这里走来,男生将女生紧紧搂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着什么,惹得女生面色红润,用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像是在撒娇。风又吹了过来,两人笑声很小,却清晰地穿过风,被她捕捉到。
远处ho塔楼高耸如岛,在微蓝的灯光映照下,像是伫立在虚拟游戏里的建筑。周围写字楼的灯早已灭得七七八八,只剩偶尔一两处的亮光。她看着那一盏盏零星的灯,忽然在想,在这座北京城里,会有人只为自己把灯点亮吗?
她苦笑了一下,几乎要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可笑。刚要继续往前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温倪!”是褚知聿的声音。
她微微一愣,还没回头,脚步声已经追近了。下一秒,一个身影冲到她身侧,在她身边稍稍弯腰,喘着气说:“你怎么走这么快……”
温倪侧过头疑惑的看他。褚知聿喘着气,衬衫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皱,显然刚才是一路小跑着追上来的,额发被汗打湿了几缕,贴在额角。他看着她,眼神清澈,“一转头你就消失了,走得真快,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他还不忘打趣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她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几秒。温倪看着他眼睛里的光,那不是灯光的折射,而是某种由心而起的、带有情绪体温的光。
两人并肩走着,温倪不知道他还要和自己同行多久,但也不方便直问。
“哎你看那边……”褚知聿忽然出声。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广场的边缘,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孩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住地抽动。她哭得很厉害,隐隐能听见呜咽。地上有两个摔碎的啤酒瓶,酒精的味道在夜风中格外明显。
有几个刚加班完的上班族路过时瞥了她一眼,又很快绕道而行。一个保安模样的男人正走过去,表情为难,不知该不该上前安慰,没人敢过去搀扶。
褚知聿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温倪,她正站在他右手侧,表情却近乎冷漠。像是没看见那女孩的存在,目光从对面塔楼的曲线玻璃上滑过,落在天边一点快要熄灭的蓝紫灯影上,仿佛面前所有的声音、喧哗、哭泣,都和她无关。
褚知聿一瞬间感到有些不解,他轻声问她:“不打算过去看看吗?”
温倪回头,像是终于注意到他的眼神,微微挑眉,“我为什么要去?”
“她哭得很厉害,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不是做心理咨询的吗?”
温倪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
“那我更不能过去。”
“……为什么?”
“首先,因为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会不会伤害到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等人。她的行为边界很模糊,我贸然介入,只会激起更大的防御心理。”
她语调平和,继续进行着专业的冷静判断,“我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执勤警察。贸然靠近,不是帮助,是越界。”
褚知聿沉默片刻,“可她现在看起来确实需要帮助。”
“哭不是需要帮助的唯一信号。”她说,“有些人哭,是为了引来关注;有些人,是因为无力表达;还有人,只是醉了,情绪放大了,明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怎么看出她是哪种?”
“我没看出来。”她抬眸,目光不躲不闪,“所以我不做判断。也不主动安慰。因为这不是我该做的。”
远处的那个女孩终于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马路边。她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温倪的手指顺着包带无意识地摩挲,眼神落在对面反光的幕墙上。风吹起她的裙角,她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声音轻到快被风吹散。
“褚知聿,”她忽然开口,“你知道吗,之前也没有人帮过我。”她语气不带丝毫哀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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