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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还在吹,桥上的灯还亮着,我靠在哥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稳。原来那些藏在心里的喜欢,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原来十七岁的生日,最珍贵的不是蛋糕,不是礼物,是江风里的这句真心话,是他抱着我说“我也喜欢你”的时候,眼里只装着我的样子。
江边的答案
我靠在哥怀里,指尖还在发颤,连呼吸都带着点不稳。江风卷着水汽吹过来,却被他的体温挡在外面,只剩一片裹着心跳的暖意。
“哥,”我声音发闷,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对劲?我们是兄弟,我却……”
他的手顿了顿,随即更紧地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比江风还软,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不是你不对劲,齐章。”
我愣住了,抬头看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泪,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里发颤,眼底的认真像路灯一样亮:“这不是病,也不是错。只是我们喜欢的人,正好跟自己一个性别,正好是彼此而已。”
“可别人……”我还是慌,想起那些藏在心里的顾虑,想起世俗的眼光,声音都带了点抖,“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不正常?会不会说……”
“别人怎么想,跟我们没关系。”他打断我,指腹轻轻蹭过我的脸颊,把没说出口的担忧都揉散,“喜欢一个人,是心的选择,不是性别能定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男生,也不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是因为你是齐章——是会在我生病时偷偷煮姜汤,会在我跟妈吵架时拉着我衣角劝和,会看着我就眼里发亮的齐章。”
江面上的游船鸣了声笛,灯光晃过他的眼睛,我看着他眼底只装着我的样子,心里那些紧绷的弦突然就松了。原来我不是奇怪的,原来这份喜欢不是错的,原来他跟我想的一样,认定的是“彼此”,不是别的。
“那……妈要是一直不接受怎么办?”我攥着他的衣角,还是有点怕,却比刚才踏实了很多。
他笑了笑,伸手把我抱得更紧,声音里满是底气:“她会慢慢明白的。就算暂时不明白,我也不会让她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以后我护着你,不是因为‘哥哥’的身份,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一辈子守着的人。”
江风还在吹,远处的桥灯亮得晃眼,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就不怕了。原来喜欢一个人,最珍贵的不是性别,不是关系,是有人跟你一起,把这份喜欢当成正常的、值得珍惜的事,是有人告诉你“这不是错,只是我们刚好喜欢彼此”。
他拉着我的手往回走时,指尖扣着我的指缝,攥得很紧,像是要把彼此的温度都攥进骨子里。走到车旁,他打开副驾驶门,弯腰替我系安全带时,呼吸落在我耳边,轻声说:“齐章,以后别再怀疑自己了。有我在,我们的喜欢,一点都不奇怪。”
我看着他的眼睛,用力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却全是安心的暖。原来十七岁生日的江风里,最珍贵的不是夜景,是他给我的答案——喜欢从没有错,我们只是刚好,爱上了彼此。
心田里的春色
江风掠过堤岸时,带着点初秋的凉,却被哥的体温挡在外面。我靠在他怀里,耳尖还发烫,刚才没止住的眼泪,在他外套上洇出一小片浅痕。
“哥,”我声音发闷,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以前我总躲在房间里想,要是我没这么贪心就好了——能有你护着,能住在这个家里,已经够幸运了,可我偏偏……偏偏还想跟你更亲近一点。”
他的手轻轻落在我后背,慢慢顺着我的脊背拍着,像在安抚小时候受了委屈的我:“不是贪心,齐章。想跟喜欢的人亲近,是最该有的心思。”
风又吹过来,带着江面上的凉意,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那些藏在日子里的细碎画面,突然就涌了上来——是他记得我不爱吃葱,每次吃面条都帮我挑得干干净净;是他发现我怕黑,每天睡前都留着客厅的小夜灯;是他为了我的生日跟母亲吵架,转身却还笑着说“带你来看夜景”。
以前我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像一片荒芜的田,母亲的冷言冷语是落在上面的霜,连风都带着寒意。可他来了之后,就像春天的第一缕暖,慢慢把霜气驱散,让那片荒地里长出了绿芽,开了小花,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
原来他就是扎在我心里的春色,不是轰轰烈烈的那种,是悄悄在心里扎根,让所有不安都变成踏实的那种。有他在,我再也没觉得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再也没在夜里偷偷哭着怕被丢下。
“哥,”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得更近,“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要分开好不好?就算妈还是不喜欢我,就算别人说闲话,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落在我耳边,软得像棉花:“好,不分开。”他顿了顿,手又紧了紧,“以后我会护着你,不是因为‘哥’的身份,是因为你是我想一辈子放在心上的人。”
江面上的游船慢慢开过,灯光在我们身上晃了晃。我靠在哥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悄悄想——原来有了这抹春色,我的心里就再也不会是寒冬,往后的每一天,都会是四季如春的暖。
清晨的热牛奶
天刚亮时,我就被厨房传来的轻响弄醒了。揉着眼睛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哥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牛奶锅,动作有点笨拙地搅着锅里的液体——他以前从不进厨房,连烧开水都能忘了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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