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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陈焕单腿站在长凳上,正与一个魁梧的男子相对而立,两人激烈地划着酒拳。
“魁五首啊!”
“六六顺啊!”
“哥俩好啊!满堂彩!”
周围兵士们不断起哄叫好,气氛热烈。
陈焕像是喝了不少酒,面红耳赤,旁边放着的一只粗陶碗,见划拳又输了,他只得按规矩罚喝酒。
灌了好几口,实在是喝不下了,陈焕将酒碗放在一旁,“哎哟,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下次再继续,下次再继续啊……”
旁边几人唏嘘了一声,勉强算是饶了他。
陈焕晕头转向地走出来,眯着眼睛看向段令闻的方向,呢喃道:“这人还挺眼熟……”
段令闻本来想着去伤兵营,找点事情做,却见陈焕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你是……段令闻?”陈焕显然是醉得不轻,光是想起他的名字就费了好一会儿。
段令闻只当他醉酒,轻声应和了一声。
这时,一旁的士卒认出了段令闻的身份,许是担心陈焕冲撞了他,便连忙上前扶住陈焕。
“陈参事,小的扶您下去休息。”
陈焕眉头微微蹙起,他一把甩开旁边的士卒,旋即踉跄了一步,朝着段令闻小声说了一句:“听我一句劝,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走吧……”
一旁的士卒慌乱扶住他,试图叫醒他,“陈参事!”
陈焕皱紧眉头,不悦道:“听到了,那么大声干什么。”
被那士卒一打断,陈焕脑袋空白了一瞬,也忘记了想要说的话。
早就听闻陈焕此人能未卜先知,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个正经术士,可段令闻不知怎的,还是将他口中的话听入了耳。
他开口问道:“陈参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焕可能是真的醉了,说起话来有些口无遮拦:“就是让你别进军营了,立了战功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
话音戛然而止,陈焕脸色一变,猛地推开身旁试图搀扶的士卒,踉跄着冲到一旁,半跪在地上,对着积雪未消的枯草丛剧烈地呕吐起来。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浓重的酒气与酸腐味。
待陈焕呕吐稍止,眼神涣散地靠坐在一旁时。段令闻立刻上前,也顾不得污秽气味,追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最后怎么了?”
陈焕抬起沉重的眼皮,醉眼朦胧地看了段令闻好一会儿,似乎在努力辨认他是谁,又似乎在回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
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含糊地嘟囔:“最后?什么最后……呃……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眼神一片空白,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片刻前的对话,只觉得头痛欲裂,想找个地方躺下。他对着旁边的士卒挥挥手,“扶我……回去。”
那士卒连忙应声,朝段令闻行了一礼,便朝陈焕走过去,费力地将他架起来。
陈焕那两句没头没尾的话,此刻听在段令闻耳中,却犹如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入军营、立战功。
只要他有了军功,就能堵住那些非议之口?就能证明他段令闻并非只是一个依附于景谡的累赘,就能让他站在景谡身边,而不是他的身后……
“夫人,您没事吧?”小福担忧道。
段令闻转头看向他,眸间生了亮色,“我没事。”
他借故使走了小福,旋即朝着城中负责征募新兵的一处门署走去,署内有些嘈杂,几名书吏正埋头处理文书,偶有前来报备的低级军官匆匆往来。
一名中年书吏头也不抬地问道:“来参军?”
“嗯。”段令闻还有些局促,他不想借用景谡的权势。
“姓名,籍贯,年岁……先说好,即便录入名册,也需经过简单核验。”那书吏拿出簿册准备记下。
“段……令闻。”
话音落地,那书吏猛地抬起头,看清那双异瞳后,神色变了变,他霍地站起身来,态度恭敬了些,“夫人!”
闻声,周遭之人诧异地望了过来,连忙行礼,“见过夫人!”
段令闻抿了抿唇,“我来,是为了报名参军,你按规矩,将我的名字录入名册即可。”
“夫人,您……您莫不是在同小的说笑吧?”那书吏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军营重地,刀剑无眼,这要是被公子知道了……”
段令闻想了想,商讨似的问道:“能别让他知道吗?”
那书吏苦笑道:“夫、夫人……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您入了军籍,就是军中的人了,调动、安排,哪一样能瞒得过公子?这、这要是事后追究起来,小的……小的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更何况……”那书吏神色复杂,“似您这般……身份,便是在军中,也多是安置在辅兵营。”
军营中不是没有双儿,只不过这些人通常安排在辅兵营,辅兵营,事实就是忙上忙下,做些打杂的活儿,光累人不说,更有可能……
“辅兵营也没关系。”段令闻并不知道辅兵营的事情,他只想着,辅兵也可以,只要他能有机会杀敌立军功就行。
书吏闻言,喉咙像是吞了只苍蝇般噎住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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