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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领说搜救队马上就到,让我们拦一会。”
在联邦这座完全信息化的城市,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迅速引起民众的骚动,更何况是楼房大范围倒塌这种很可能会造成恶劣影响的社会事件。
邓专员面沉如水,“说真的,联邦最近这种事故发生得关于频繁了。”她神态复杂地睨了一眼凡岐,“我记得上次中心塔塌陷你们也在。”
廖莘:“确实挺巧的。”
“我可不信什么巧合。”邓专员意有所指地说:“今天那条蛇,你们是不是认识,它也是异能者?”
如果付涧听见她这句话,自己又一次被认错成蛇,铁定要冲上去和人干架。
“只是见过。”廖莘说,见邓专员明显是怀疑地挑起眉,她也笑而不语,这次她是真的没有扯谎。
……
隔绝墙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光是瞧着都知道他们的猜测和疑惑足以将人淹没,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太久,负责搜救的人员被军用飞行器一艘艘运输到这里,戴防爆盔训练有素的队伍熟练地将好奇而恐慌的人群拨散。
隔绝墙不对他们设限,剩下的是一批佩戴队徽的支援者,多是青年人,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驱散、安抚群众,让起重器和大型运作器械得以进入隔绝墙。
医疗员戴上手套,把地上那几张萎缩干瘪的皮装进收殓袋,这怪诞恐怖的场景实在是匪夷所思,问:“他们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不知道?”
邓专员回答她:“初步猜测还是上次的线菌潮。”
为了不引起广大群众的恐慌,联邦政府和前财团难得地达成共识,都一致地声称先前降临整座联邦袭击人类的精神网为“线菌潮”,是潮湿地带遭到污染而改变原有线粒体形态的一种污染类线菌体。
“不是说已经控制住了吗?”医护员当即脱下接触过人皮的手套,扔进销毁袋,如果不是财团信誓旦旦说他们完全控制住了线菌潮,她都觉得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只是梦境。
在医护员接连不断地抛出问题后,邓专员都依次按照老首领的嘱托一条条解释,无非是联邦政府有应对的方法,让她放心。
毕竟对方是医护员,在专业领域这方面邓专员对“线菌”的那一丁点了解完全比不上她,只好趁那个医护员转头跟助手交代转移伤者的注意事项的时候,匆忙找了个理由走开。
被这次事故波及到的人很少,有几个负责日常在教义所附近的值守的人员受了一些皮外伤,现在全部被转移走。
本该归属联邦政府管辖的教义所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架空大换血,还很大几率是财团搞的鬼。
想到这里,邓专员几乎可以想象到之后几天都会在开会和熬夜做检讨批评报告中度过。
要命。
果然,坐悬浮车返回联邦中心的途中,光环跳跃出荧幕的提示音就没停过,她一边回复,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看着窗外看似无所事事的两人,顿时觉得不平衡起来。
同样是联邦的打工人,怎么这俩人就这么清闲,反倒是自己,跟陀螺似的,无时无刻不在被鞭子抽着转。
“你们人类基地是不是特别清闲。”邓专员挂断一个新的通讯,勾长脖子往车后座看,“现在还缺不缺人?”
“不缺。”廖莘说。
“那换个话题,你们那边的待遇怎么样,有没有保险和退休金?”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怎么迟钝的人都听得出来其中潜在的意思了,廖莘顿了顿,说:“还可以,跟你们的待遇一样。”
邓专员:“真的假的?乌托财团那可是一块香饽饽,资产庞大成这种程度,也难怪谁都想分一杯羹。”
廖莘不想和她说太多,但又不能直接忽视,附和地接了几句,她和邓专员都是在复杂波诡的集体中待过,两人的心眼子加一起比筛子还密,一直到下车,愣是没有从对方身上套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邓专员下了悬浮车目的性明确地直奔联邦中心而去,又将她们送回联邦军宿舍。廖莘要忙的事情还有许多,财团制遗留下来的弊端远远不止表面看起来的这些,依托它滋生蔓延出的特殊贵族阶层遍布横插在联邦的各个地方。
甚至于联邦政府的不少高阶官员也出自贵族,他们多是倚靠一脉相承的家族,互相联结组成财团这只狞兽的獠牙和利爪,共同运行着财团机器。
以廖莘现在的力量,就算是把联邦军和巡逻队都用上,也只能清洗一部分,那些盘根节错的根扎得太深,一时半会还无法连根拔除。
只能徐徐图之。
去训练场观摩完几场完整的训练,凡岐站在射击室外面,隔着透明的防弹墙,一边记录他们中格外突出的几个人的成绩,巡逻队的构成人员太泛太杂,她打算挑一些体能和素质拔尖的,再重新组成一支核心队伍。
“叩叩……”一只手隔着防弹墙敲了敲,凡岐停笔,穿了以上深色作战服的谈尧拉开隔音门走了出来,把汗湿的额发捋到后面,浑身都贲发着热气,冷白面皮透出点红,明显是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训练。
她和凡岐平日里交集不多,尤其是在薛潮的葬礼结束后,这个和薛潮相伴长大的人不知道和廖莘达成了什么协议,愿意留在人类基地,担任联邦军的训练员。
“付涧没事?”谈尧问。
凡岐收起笔卡到记录的本子上,没事确实是没事,不过那是暂时的,被精神网入侵的前车之鉴她们都见过不少了,能不能活着,这依旧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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