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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雨来得格外急,倏尔急促得乱了章法,倏尔绵长温存小心翼翼。
当暴雨惊雷渐渐止住,屋内的喘息也渐渐平缓。
陆锦澜兴奋过后进入短暂的疲倦,眯了一会,再次睁眼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身侧温热的躯体紧靠着她,结实的手臂横在腰间,贪恋得抱着她。
见她醒了,男人忙问:“冷吗?”
“不冷,你怎么不睡?”
他沉默片刻,婉转的回答:“不想一睁眼就看见天亮。”
陆锦澜心头一软,抚摸着他的眉眼,声音温柔:“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楼雨眠闻言眼眶湿润,“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英雌人物,会为了朋友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可我这样的出身,不敢奢求你的任何眷顾。有此一晚,死而无憾。唯一奢望的……便是雨季再来的时候,你还能想起我。”
他握住陆锦澜的手,“再下雨的时候,你还会记得我吗?”
陆锦澜笃定的回答:“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楼雨眠笑着摇头,“我猜这句话你对很多男人说过,但我听到还是会高兴。”
陆锦澜不解,“我没有很多男人,至少现在没有。”
楼雨眠不信,“天下谁人不知你是风流才女?就算你没成婚,无名分的露水情缘怕是不少吧。不然那些诗是怎么来的?说什么梦会,不就是幽会吗?”
“诗?大家原来这么想?怪不得……”陆锦澜恍然大悟。
她一直奇怪,她就是比别人多瞄几眼男人而已,怎么人人都说她风流?原来大家都误会了,以为那些诗都是幽会的纪念。她习惯在诗作上标注原作者,写为“梦会某某偶得一作”。
她设想的梦是她和原作者坐着谈天说地,没想到大家都以为她是和那人躺着,不知天地为何物。
真是冤枉!虽然,此时此刻也不怎么冤了。
楼雨眠在她颈间蹭了蹭,低声恳求:“你给我也写一句吧。一句就好,我绝不张扬,留着自己赏鉴。”
陆锦澜笑道:“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只有梦里得来的诗是好诗,醒着自己写的不怎么样。”
“你写的就是好诗,我说的。”
见他如此央求,陆锦澜只好坐起身,“拿笔墨来。”
其实,当她见到楼雨眠的第一眼,便感觉到他一定有自己的故事。当她真听了他的故事,又暗自感叹人生境遇无常变幻。此刻她不假思索,提笔将他不愿诉说的忧愁写在纸上。
昏黄幽暗的烛火旁,楼雨眠自背后抱着她,手上拢着的外衫将两人裹住,“真写给我?”
“是,为你而作。”
楼雨眠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见她笔下写道:已入红尘若许年,今朝方晓人世艰。眉间无限伤心事,夜倚危楼听雨眠。
题为《初逢雨眠》,写上日期,还盖上了印鉴。
楼雨眠一惊:“你不怕我拿给别人看?”
陆锦澜认真道:“我是怕你拿给别人看,人家不信,所以留下印鉴,免得你无凭据受委屈。”
楼雨眠愣在那儿,眼泪和笑意同时涌现在脸上,“你真是……大英雌本色,敢做敢当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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