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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是允许的话,臣也可以现在教导武艺的。”施砚突然有些腹黑的开口。
宋拾安连连摆手,“想也别想,反正孤这段时间就死盯着你,你但凡有一点不遵守,小心…”
宋拾安在面对施砚的时候,惯会使用威胁,明明没有什么震慑力,但施砚就是吃这一套。
他嘴角带笑的点头,“是,臣遵命还不行吗?”
宋拾安这准备证实施砚身份的第一步就没有成功,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是越发的精神。
他在西屋住下,就在施砚床边安置了一个软榻,时时刻刻的盯着施砚。
起初施砚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他很受用被人这样看顾着,毕竟生平第一次有人这样一直近身的照顾他。
可是到了次日,一大早他就要给自己换药,而且这里裤是越来越往下,眼看着就要…
“殿下,臣的伤都在上半身呢。”
宋拾安低头看着伤口,“我知道,不是害怕有其他的地方没有被发现吗?你这里痛不痛?”
他伸手按了按大腿。
施砚摇头,“不痛,那里没有伤。”
宋拾安哦了一声,把施砚移到腹部的伤口上,伤口还是早就的狰狞,不过好在林大夫的药还不错,已经没有流血。
他小心的揭开伤口上的草药,用竹篾谨慎的把上面的药挑下来。
“我稍稍用些力,你要是疼了就开口,这伤口上的药弄不下来。”
他的呼吸洒在腹部,有些灼人,施砚闷闷的嗯了一声。
只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这竹篾就戳中了伤口里面的肉,他一个不慎就加重了呼吸。
宋拾安很少处理这样的伤口,再加上这人是施砚,所以整个神经是高度紧绷的。
听到他的呼吸加重,就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也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赶紧轻轻的呼气,想借此来缓解一下他伤口的疼痛。
伤口确实因为这动作不痛了,但…但有些东西却在心里滋生,疯狂的生长。
而且伴随这抓心挠肝的感觉。
他左手下意识的蜷缩捏住被子一角,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但此时的宋拾安丝毫没有察觉,他还在专心的处理伤口,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轻轻的吹着。
施砚的牙关不自觉的就咬紧,心口疯狂的乱跳,甚至连耳朵尖都爬上了红晕。
“殿下,还没好吗?”他声音带着粗哑。
宋拾安还以为他伤口还在痛,加重了吹气,“马上就好了,是伤口痛吗?坚持一下,等包扎好了给你吃桂花糕。”
一个小小少年,专注认真的处理伤口,还要分心来哄着他,好像他乖一些,多忍一下,就能得到甜滋滋的桂花糕。
这种哄人的话语也就是他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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