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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了方向盘,指节泛白。这一次,绝不会再这样了。
北京。黄昏。
张起灵将车停在一条胡同口。这里和他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嘈杂,充满烟火气,与黑瞎子身上那种神秘的江湖气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他熟门熟路地拐进一个院子,在一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铁门前停下。
他甚至不需要敲门。以他的耳力,能清晰地听到门内传来细微的声响——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声,打火机擦燃的清脆声响,还有……那熟悉的、带着点慵懒的呼吸声。
他就在里面。
这一刻,一路上的急切、悔恨、暴戾,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乡情怯般的紧绷。他要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直接告诉瞎子,我重生了,我记得一切,我后悔了?
不。张起灵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且不说瞎子会不会信,他自己也说不出口那么长串的话。而且,前世造成的伤害,不是几句苍白的解释就能抹平的。
他需要行动。
他站在门外,静静地站了几分钟,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在调整呼吸,也在积攒勇气。最终,他抬起手,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按在了门锁的位置。
“咔。”
一声轻响,那看似牢固的门锁,从内部被一股巧劲震开。张起灵轻轻推开了门。
屋内光线昏暗,充满烟味和一种独属于黑瞎子的、带着硝烟和草药混合的气息。只见黑瞎子正瘫在一张旧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架在茶几上,手里夹着烟,墨镜滑到了鼻梁中间,似乎正在打盹。听到门响,他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摸向腰后,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然而,当他看清逆光站在门口那个身影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烟雾从他指间袅袅升起,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个极其复杂的瞬间——有惊愕,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迅速被掩饰起来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悸动?
“……哑巴张?”黑瞎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以及浓浓的疑惑,“你他娘的……从哪儿冒出来的?长白山那鬼地方,你这就……出来了?”
他的问题很多,因为这完全不合规矩,不合逻辑。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像是有了实质,一寸寸地扫过他的脸,仿佛要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实的,是不是完好无损的。
他一步步走过去,踩在老旧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屋里被放得很大,敲在两个人心上。
黑瞎子被他这不同寻常的沉默和凝视搞得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想戴上墨镜,掩饰情绪。他扯了扯嘴角,试图挂上往常那副戏谑的笑容:“怎么着,张大族长?是被青铜门夹了脑袋,不认识哥们儿了?还是说……”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张起灵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俯下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张起灵伸出手,没有碰他,而是越过他,拿起了他放在沙发扶手上……那包皱巴巴的香烟。
黑瞎子彻底懵了。
张起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动作有些生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然后,他做了一件让黑瞎子瞳孔骤缩的事情——
他就着黑瞎子指间那半截尚未熄灭的烟头,微微低头,将自己的烟凑了上去。
橘红色的火星在两人之间短暂地亮起,映亮了张起灵近在咫尺的、依旧没什么表情却深邃得惊人的眼睛。烟雾升起,模糊了他的轮廓,却让那双眼里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变得更加清晰。
他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青白色的烟雾拂过黑瞎子的脸颊。
整个过程,沉默,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侵略性和……暧昧。
张起灵看着彻底僵住的黑瞎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度,和一种清晰的、斩钉截铁的宣告:
“我回来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锁,牢牢锁住眼前的人,一字一顿地,补上了后半句,如同誓言:
“这次,换我守着你。”
瞎子
黑瞎子觉得,要么是自己没睡醒,出现了严重的幻觉,要么就是眼前这个张起灵被什么千年老粽子夺舍了。
回来?守着他?
这几个字分开他都懂,合在一起从张起灵嘴里说出来,就他妈的离谱!这人不是应该待在长白山那个鬼地方,守着那个劳什子终极,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吴家那个小祖宗托付给他这个“靠谱”的便宜保姆吗?
烟雾还缭绕在两人之间,张起灵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雪山初融般的冷冽,却又奇异地滚烫。那眼神,黑瞎子太熟悉了,是盯上目标、不容猎物逃脱的眼神,以前这眼神是给粽子给敌人的,现在,稳稳地落在他身上,让他脊椎骨窜起一阵麻意。
“咳……”黑瞎子猛地往后一仰,试图拉开点距离,后背撞在旧沙发靠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下意识想把墨镜推回去,遮住自己可能泄露的情绪,却摸了个空——墨镜还滑稽地架在鼻梁中间。
他干脆把烟塞回嘴里,狠狠吸了一口,强行镇定下来,脸上又挂起那副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守、守着我?”黑瞎子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哑巴张,你他妈……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出什么事了?是青铜门里有东西追你?还是你……”他上下打量着张起灵,试图找出点受伤或者中邪的迹象,“……你真让什么东西附身了?”
张起灵的手冰凉,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但绝对无法挣脱。那触感让黑瞎子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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