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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眼去看张起灵。对方就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但整个人那种紧绷的、仿佛随时要碎裂开的感觉,似乎缓和了一些。
好像……确认了点什么之后,这家伙反而没那么吓人了。
“喂,”黑瞎子用脚踢了踢张起灵的鞋尖,试图找回点平时相处的调调,“别杵这儿了,怪挤的。老子饿了,你这又守又护的,管不管饭?”
张起灵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还没散尽的痛楚,有失而复得的小心,还有一丝……被这突兀的“点餐”要求弄得有点茫然的呆愣。
这表情出现在张起灵脸上,实在是……有点新鲜。黑瞎子心里那点不自在忽然就散了大半,甚至生出点恶劣的、想逗逗他的心思。
“看什么看?”他挑眉,“不会做?张大族长十项全能,还能被顿饭难住?要不……我去泡个面?”
“等着。”张起灵终于吐出两个字,转身又扎进了厨房。
黑瞎子看着他在厨房里开始翻箱倒柜的背影,听着那略显笨拙但异常认真的动静,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重生?死过一次?听着跟天方夜谭似的,可看着眼前这个为他洗手作羹汤(虽然大概率是灾难)的张起灵,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这闷油瓶子,现在是活生生的,热的。是为了他。
他端着那杯枸杞水,慢悠悠地晃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张起灵忙活。冰箱里存货不多,张起灵拿出几个鸡蛋,一把蔫儿了吧唧的小青菜,还有一小块冻得硬邦邦的肉。他处理食材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极其专注,侧脸在厨房昏暗的光线下,线条冷硬,却莫名透着点……温柔?
黑瞎子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这个词儿雷了一下,赶紧喝了口水压压惊。
晚饭最终是两碗卖相勉强及格的面条,上面卧了个荷包蛋,几根青菜,还有几片切得厚薄不一的肉。味道嘛……咸了。但黑瞎子没吭声,埋头吃得呼噜作响。
张起灵坐在他对面,吃得很慢,目光时不时就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在吃,是不是还好好地坐在眼前。
一顿饭吃得沉默又诡异。吃完,黑瞎子主动起身收拾碗筷,被张起灵按住了。
“我来。”
“行行行,你来你来。”黑瞎子乐得清闲,重新瘫回沙发里,点了根烟,看着张起灵在厨房水池前洗洗刷刷的背影。水流声哗哗的,夹杂着碗碟轻微的碰撞声,在这狭小凌乱的屋子里,竟然生出几分……烟火气。
他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张起灵过这种“日子”。这感觉太不真实了。
夜色渐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问题又来了。
这屋子就一间卧室,一张床。以前张起灵偶尔来,都是打地铺,或者干脆在沙发上凑合一宿。但现在……
黑瞎子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看着已经站在卧室门口、显然不打算去沙发或者地板的张起灵,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那个……哑巴,”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你……还老规矩?”
张起灵看着他,没说话,但那眼神明确地表达了一个意思:不行。
黑瞎子:“……那打地铺?”
张起灵的眼神更沉了。
黑瞎子懂了。这他妈是要同床共枕的节奏。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躁动又冒了头。同床?跟这个刚刚互相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气氛还诡异着的张起灵?
张起灵见他犹豫,眼神暗了暗,垂下眼帘,低声道:“我守着门。”那语气,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委屈?仿佛黑瞎子不让他上床,就是不信他,就是要赶他走。
黑瞎子心里那根名为“坚持”的弦,“啪”一声就断了。他妈的,睡就睡!都是大老爷们儿,谁怕谁!
他梗着脖子,率先走进卧室,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尽量往里面缩了缩,给外面留出大半位置。动作大得差点把自己翻下床。
张起灵默默地去洗漱,然后走了进来。他没开大灯,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床垫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下陷。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彼此的体温和气息,却无法忽视地弥漫开来。
黑瞎子浑身僵硬,直挺挺地躺着,连呼吸都放轻了。他能闻到张起灵身上淡淡的、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味道,还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清冽的寒气。这感觉太奇怪了。比下斗还让人紧张。
他偷偷睁开一条缝,瞥向旁边。张起灵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标准的睡姿,眼睛紧闭着,但睫毛却在微微颤动,显然也没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越来越沉。就在黑瞎子以为今晚就要这么僵持到天亮的时候,他感觉到身边的张起灵,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朝他这边挪动了一点点。
然后,一只冰凉的手,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地,覆上了他放在身侧的手。
黑瞎子身体一僵,差点条件反射地甩开。但那只手只是覆盖着,没有用力,指尖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听到张起灵极轻地、近乎呓语般地说了一句:
“是真的……”
声音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和一种失而复得后、依旧不敢确信的脆弱。
就这么一句,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黑瞎子心里所有的别扭和紧张。他忽然就不挣扎了。
他反手,握住了那只冰凉的手。掌心相贴,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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