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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黑瞎子洗完澡,光着膀子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张起灵已经拿着药膏等在那儿了。不是幽潭兰,是另一种气味更冲的黑乎乎的药泥。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黑瞎子皱着鼻子躲开。
“化瘀,通络。”张起言简意赅,示意他趴到床上去。
黑瞎子想拒绝,但对上张起灵那副“你不配合我就亲自动手”的架势,只好悻悻地趴下,嘴里还不忘嘟囔:“……真拿自己当赤脚大夫了……”
微凉的药膏敷上来,张起灵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在他后背那些交错狰狞的旧伤疤上用力揉按。那力道,绝不算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是要把那些沉积多年的淤堵和阴寒都硬生生揉开、化掉。
“嘶……你轻点儿!”黑瞎子疼得抽气,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张起灵的手顿了顿,力道放轻了些,但按压的轨迹却更加细致,从后心到腰眼,一寸寸地碾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先是刺痛的爽利,随即泛起一阵难耐的酸麻。
黑瞎子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哼了一声。这感觉太他妈奇怪了。疼是真的疼,可那双手带来的,又不只是疼。还有一种……被仔细对待、被珍视的感觉。这让他心里像是被羽毛搔着,痒得厉害,又无处抓挠。
他能感觉到张起灵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灼热而绵长。屋子里很静,只有药膏涂抹和手掌摩擦皮肤的声音,以及两人逐渐同步的、有些粗重的呼吸。
当张起灵的手按到他左侧腰际一道极深的箭伤疤痕时,黑瞎子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那道疤,是很多年前一次极其凶险的经历留下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张起灵的手停住了。
“这里,”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很深。”
黑瞎子闷在枕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他不想回忆那次的事。
但张起灵的手指却开始极轻地、一遍遍地描摹那道疤痕的轮廓,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忏悔。
“那时候……”张起灵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我没能赶到。”
黑瞎子身体一僵。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详细说过,张起灵怎么会知道?又是他妈的“看见”的?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了上来。他受够了这种被彻底看透、毫无隐私可言的感觉!他猛地翻身坐起,挥开张起灵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因为怒气而发亮:
“张起灵!你他妈有完没完?!是!老子是浑身是伤!是死里逃生很多回!但这他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现在跑来假惺惺地心疼?啊?!”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他自己耳朵都嗡嗡响。
张起灵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愣住了,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僵在原地。他看着黑瞎子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一丝受伤,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的眸子里,瞬间涌上巨大的恐慌和痛楚。
“不是……”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黑瞎子赤红着眼睛逼问,“你不是觉得亏欠?你不是因为在你那该死的‘看见’里头,我死了,你现在跑来弥补?!张起灵,我告诉你,用不着!老子活得好好的!以前不需要你,以后更不需要!”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甩出去,黑瞎子看到张起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他像是被狠狠击中了要害,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眼神破碎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开来。
黑瞎子心里猛地一抽,有点后悔把话说得这么重。但他正在气头上,那点悔意很快被更汹涌的愤怒淹没了。他受够了这种被安排、被“预知”的命运!
两人对峙着,空气凝固得像冰。
良久,张起灵才极其艰难地开口,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断掉:“……不是弥补。”
他抬起眼,看向黑瞎子,那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绝望和爱意,浓烈得让黑瞎子心惊。
“是因为……”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痛楚,“……我这里疼。”
他用手指,狠狠戳了戳自己左胸心口的位置。
“每一次看到你的伤,”他声音颤抖,眼眶红得吓人,却倔强地不让那水汽凝结掉落,“我这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我受不了……”他摇着头,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瞎子……我受不了……”
他再也支撑不住,向前一步,猛地将黑瞎子死死抱进怀里。这个拥抱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濒死之人般的绝望和用力,仿佛要将他揉碎,嵌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离。
“不是因为亏欠……”他把脸埋进黑瞎子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烫得吓人,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是因为……你是我的……”
最后几个字,消散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肌肤之间,模糊不清,却像一道惊雷,在黑瞎子脑海里炸开。
他浑身僵硬地任由张起灵抱着,那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那些愤怒、那些委屈、那些不甘,在这个近乎破碎的拥抱和那句未尽的告白面前,突然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轻轻地,回抱住了这个浑身都在发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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