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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张启灵问,指尖沾了碘伏,轻轻碰了碰伤口边缘。
黑瞎子摇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能感觉到他发间的软:“不疼,你弄吧。”他看着张启灵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是自己以前太粗心,没发现张启灵的温柔,都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
处理完腿伤,张启灵才开始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黑瞎子抢过他手里的棉片,皱着眉:“你别动,我来。”他动作没张启灵那么轻,却格外认真,擦到深一点的口子时,还会轻轻吹口气:“疼不疼?”
张启灵看着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不疼。”
夜深时,黑瞎子抱着被子想去沙发,刚站起来就被张启灵拉住了。“睡床。”张启灵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
“那你呢?”黑瞎子问。
“一起。”张启灵没躲闪,眼神直直地看着他,带着点紧张,又带着点期待。
黑瞎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把被子扔回床上:“行啊,不过你可别半夜偷偷摸我腿,我怕痒。”
张启灵没说话,只是帮他铺好枕头,自己躺在外侧,刻意留了点距离。黑瞎子却不老实,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抵着他的肩膀:“哑巴,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张启灵身体僵了一下,转头看他,眼底泛着温柔的光,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没什么。”他没敢说重生的事,怕打破这份安稳,只低声补了句,“想多陪你会儿。”
黑瞎子心里一暖,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好啊,以后都陪我。”
张启灵浑身一僵,随即用力回抱住他,力道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他贴着黑瞎子的耳朵,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好。”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张启灵攥着黑瞎子的手,掌心贴着掌心,像是在确认这份真实——上辈子没说出口的话,没来得及做的事,这辈子,他都要一点点补上。
黑瞎子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渐渐睡了过去。张启灵却没睡,借着微弱的光,一遍遍看着黑瞎子的脸,眼底满是珍惜——他知道,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是个坎,九门的恩怨,张家的宿命,裘德考的阴谋,都在前方等着他们。但只要身边有黑瞎子,他就什么都不怕。
毕竟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让黑瞎子离开他了。
就这么写吧,我怕写多了发不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钻过窗帘缝隙,在公寓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光带,落在凌乱的床单边缘。黑瞎子醒得早,不是被光闹的,是身边人的呼吸太烫——张启灵就躺在身侧,侧着身对着他,两人之间隔的那点距离,连空气都透着黏糊,他能清晰闻到对方发间混着的松木味,是张启灵惯用的那款香皂,清淡却勾人。
他没敢动,就侧着身盯着张启灵的睡颜看。这人睡着时也没完全放松,眉头微蹙着,像是在梦里都在琢磨事,长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扫出浅淡的阴影,平日里冷得像冰的轮廓,被晨光磨去了棱角,连紧抿的唇线都松了些,透着点难得的软。黑瞎子的目光往下滑,落在对方裹着睡裤的腿上——张启灵的腿型好看,肌肉线条紧实,是常年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此刻被子滑到腰际,露出来的腰腹线条更惹眼。
黑瞎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故意往那边挪了挪,膝盖“不小心”蹭到张启灵的大腿。
几乎是瞬间,张启灵就醒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睫毛颤了颤,身体先绷了起来,大腿肌肉僵得明显。黑瞎子能感觉到那点僵硬,心里更痒,故意用手肘又蹭了蹭对方腰侧:“早啊,哑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尾音拖得有点长,像在撩拨。
张启灵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看他,耳根还带着没褪尽的红晕——昨晚抱着黑瞎子睡,他其实没怎么合眼,怕自己翻身压到对方的腿伤,又忍不住想靠近,折腾到后半夜才迷糊了会儿。此刻被黑瞎子这么蹭着,那点刚醒的迷糊瞬间散了,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让开。”
黑瞎子非但没让,反而得寸进尺地把手搭在他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能摸到底下紧实的肌肉,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颤。“跑什么?”他凑得更近,热气喷在张启灵敏感的耳廓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上次在斗里躲雨,咱俩挤在岩缝里,比这近多了。”
张启灵的耳根瞬间红得更厉害,连脖颈都漫上淡红。他伸手抓住黑瞎子的手腕,力道一开始没控制好,捏得黑瞎子“嘶”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劲大了,又立刻松了松,变成带着点暧昧的钳制,指尖还无意识地蹭过黑瞎子手腕上的旧疤——那是当年替他挡蛇咬留下的,这辈子他总忍不住想摸。“别闹。”声音比平时沉,带着点警告,却没多少威慑力。
“我要是偏要闹呢?”黑瞎子笑出声,故意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鼻尖几乎碰到张启灵的脸颊,呼吸交缠在一起,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两人就这么在晨光里僵着,空气里的张力越来越浓。黑瞎子能感觉到张启灵的呼吸变重,抓着他手腕的掌心也烫了起来,知道这人快绷不住了。果然,下一秒,张启灵突然翻身,手臂撑在黑瞎子身侧,把他整个人圈在了身下。动作快得像在斗里卸粽子关节,黑瞎子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已经陷进软乎乎的床垫里。
“喂——”黑瞎子刚想开口调侃,嘴唇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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