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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乖乖噤声,却在张起灵缠绷带时,故意往他掌心蹭了蹭。见对方耳尖微热,才低笑着补了句:“知道哑巴最疼我。”
吴邪坐在对面的竹椅上,手里翻着从镇上旧货摊淘来的湘西地方志,耳朵却不自觉往那边偏。他总觉得这两人的互动透着股说不出的默契,就像刚才张起灵去买碘伏,黑瞎子盯着门口看了足足二十分钟,直到听见脚步声才松了口气。
“查到了。”小花推门进来,抖落伞上的水珠,将一叠资料拍在桌上,“无家祖祠在龙山县的深山里,不过解放后遭过火灾,族谱多半烧没了。”他瞥了眼床上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但我查到吴邪母亲的远房亲戚还在镇上,或许知道些旧事。”
吴邪立刻直起身:“在哪?我现在就去。”
“急什么。”黑瞎子头也不回地摆手,“外面还下着雨,你这伤刚好点,别又淋出病来。”他这话看似随意,余光却瞥见张起灵缠绷带的手顿了下,前世吴邪就是在雨天追查亲戚,淋了高烧,差点误了行程。(私设)
张起灵系好绷带,抬手按了按黑瞎子的后颈:“躺着休息。”说完便转身往门口走,“我去买早饭。”
黑瞎子立刻支棱起来,要跟着下床:“我跟你去,镇上的米粉得加双倍辣才够味。”
“伤口会裂。”张起灵回头,语气平淡却带着威慑。黑瞎子撇撇嘴,又乖乖躺回去,看着他的背影喊:“多加个茶叶蛋!要溏心的!”
张起灵没应声,却在出门时,轻轻“嗯”了一声,尾音被雨声裹着,刚好飘进黑瞎子耳朵里。
屋里只剩三人,小花靠在门框上喝茶,瞥了眼黑瞎子:“你跟小哥认识多久了?”
“记不清了。”黑瞎子枕着胳膊笑,“反正比你们俩加起来都久。”他这话没说谎,从西沙到长白山,再到这一世重逢,算起来竟有十余年了。
吴邪捧着地方志,突然抬头:“瞎子,你以前说无家利用你的贪念,可你根本不像贪钱的人。”
黑瞎子的笑淡了些,目光落在窗外,张起灵正站在米粉摊前,老板递过塑料袋时,他特意指了指里面的茶叶蛋,似乎在确认是不是溏心的。“我贪的从来不是钱。”他轻声说,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是能一直走下去的人。”
吴邪没听懂,小花却皱了皱眉。他想起谢九爷的密信里写“黑瞎子贪谢家财力”,现在看来,那根本是无家的误判,黑瞎子跟着他,分明是因为张起灵在这里。
没过多久,张起灵回来了。手里提着四个油纸袋,进门先把其中一个递给黑瞎子:“多加了辣,茶叶蛋是溏心的。”
黑瞎子立刻坐起来,接过袋子时故意碰了碰他的手指:“就知道哑巴最懂我。”
张起灵没说话,却把另一个没放辣的袋子递给吴邪,又给小花递了杯热豆浆——他记得小花胃不好,吃不了太刺激的。
四人围着煤炉吃饭,雨声敲打着窗棂,倒有了几分难得的安稳。吴邪咬着茶叶蛋,突然想起什么:“小哥,你以前来过湘西吗?”
张起灵舀米粉的手顿了下:“来过。”他没说前世就是在这里,黑瞎子为了救他,被无家的人打伤了腿,在山洞里躺了三天三夜。
黑瞎子看出他的走神,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踝:“想什么呢?米粉都凉了。”他夹了块自己碗里的卤豆腐放进张起灵碗里,“这个好吃,你尝尝。”
张起灵低头吃了豆腐,耳尖的暖意还没褪。他其实不喜欢吃卤味,却从不会拒绝黑瞎子递来的东西,就像黑瞎子明明怕苦,却会把他开的草药汤喝得一滴不剩。
饭后雨停了,张起灵坐在门槛上擦刀。黑金古刀被炉火映得发亮,他擦得格外仔细,连刀鞘的纹路都用棉签扫了一遍。黑瞎子搬了张竹凳坐在他旁边,手里转着个苹果,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一块。
“等吴邪问完亲戚,我们就去祖祠?”黑瞎子咬着苹果问。
“嗯。”张起灵点头,指尖划过刀身,“祖祠里应该有陨玉髓的碎片,能压制吴邪体内的残血。”他没说那碎片也能唤醒自己更多的记忆,尤其是关于黑瞎子的部分——前世他失忆后,就是靠着碎片想起两人在西沙的约定。
黑瞎子凑近了些,鼻息扫过他的耳廓:“哑巴,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张起灵转头看他,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他喉结动了动,想说“想起你以前怕黑,非要跟我挤一个睡袋”,话到嘴边却成了:“想起你以前吃米粉,总把辣油溅到下巴上。”
黑瞎子愣了下,随即笑出声:“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哑巴居然还记得。”他抬手蹭了蹭自己的下巴,仿佛还能摸到当年的辣油痕迹。
阳光穿过竹梢,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张起灵看着黑瞎子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常很好,没有追袭,没有阴谋,只有炉火、雨声和身边人的温度。
直到吴邪的声音打破宁静:“我问好了,亲戚住在后山,我们下午就过去。”
张起灵收回目光,将黑金古刀插进刀鞘,起身时顺手扶了黑瞎子一把。黑瞎子借力站起来,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在他耳边低声说:“等这事结束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晒太阳。”
张起灵脚步顿了下,轻轻“嗯”了一声。
阳光正好,竹影婆娑,没人注意到街角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后一双眼睛正盯着旅店门口的两人,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张起灵与黑瞎子同行,吴邪状态稳定,可按计划引往祖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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