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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塔。”
裴长青脚步未停,只是略微侧过头。
只见石阶上,站着一位身着传统服饰、手持蛇头杖的老者。
他皱纹遍布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唯有那双内敛的眼睛,钉在裴长青身上。
“动静不小。”
“为了一个外族人,动用蛇引,搅得山林不宁。这似乎……不合我们历来的规矩。”
他话语中的质疑并未直接点明,却直接点明裴长青此次行为的逾矩。
苏有落心头一紧,几乎要生出一点微弱的希望——寨子里并非铁板一块,或许……
然而,裴长青甚至没有完全转过身。
他握着苏有落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目光平静地迎向长老。
“岩温长老,”
他开口,声音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听不出任何波澜,
“规矩,是用来守护寨子的。”
他微微停顿,
“我带回我的人,清除不安定的因素,正是在守护寨子的安宁。这,就是我的规矩。”
岩温长老握着蛇头杖的手指微微收紧,沉默地注视着裴长青。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片刻后,岩温长老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拄着杖,一步步踏着石阶离开了。
他那声意味不明的叹息,轻得几乎消散在风里。
这点微不足道的插曲,甚至没能让裴长青的脚步停顿超过三秒。
希望再次破灭,甚至更加绝望。
苏有落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个寨子里,裴长青的意志,就是最高的规则,连长老的质疑也无法动摇分毫。
裴长青拽着他,继续走向那蛰伏在黑暗处的吊脚楼。
苏有落踉跄着前行,尽管每次挣扎都被强行按压。
“裴长青!你轻一点,我的手腕要断了。”
裴长青却根本不理会苏有落的求饶,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看到了?在这里,没有人能帮你。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楼门在身后合拢,将外面的一切隔绝。
那熟悉的、带着淡淡药草和木质气息的空间,此刻对于苏有落而言,与布满虫蛇的顶楼并无区别,都是令人绝望的牢笼。
裴长青没有把苏有落带回二楼的牢笼,而是径直将他拽上了顶楼,一把推开了那扇令苏有落头皮发麻的蛊室木门。
阴冷潮湿、混杂着腐朽与奇异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再次清晰地钻入耳膜。
苏有落被狠狠掼在地上,手肘和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顾不上疼痛,惊恐地环视四周,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些深色的陶罐仿佛都在微微蠕动,里面囚禁着无数令人作呕的生命。
“你不是想来这里吗?”裴长青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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